南城城区下午两点,新家地广场附近的一条街道上,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了路边基本报废,奥迪车却仅仅是擦伤,这场事故引得无数群众围观着,议论纷纷。
宋文打了个电话叫来了几名同事,把这次行动登记了,又和交警联系,找了拖车把面包车拖走,陆司语的奥迪让保险公司收了,等一系列的步骤进行完,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人坐着警车把刀老三和他的同伙押回了市局。陆司语带人把犯人从侧门带入审讯室,宋文则是先回了办公室。
一进门,宋文险些不认识自己工作了几年的单位了,整个门外都是嘈杂的脚印,还有一些金银白纸散落得到处都是,往里的办公区也如台风过境一般,满地的纸钱。然后他就看到半个警局的人都在打扫卫生,顾局站在走廊的尽头叉着腰发着脾气,“撒泼潵到警局来了,成何体统!要不是体谅他们家里刚死了人,就把他们都铐了!”
宋文奇怪,把黑色外衣搭在白衬衣的肩头,转头问一旁的老贾:“这架势是怎么了?顾局发这么大火。”
老贾一边打扫一边道:“唉,别提了,刚才董芳家里来人了,除了家属还有二十多个建筑工人,这伙人先去闹了学校一通,然后又来警局闹了半天,说要严惩凶手,给他们交代。后来被顾局骂了一顿,这才刚走。”
宋文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自己刚才不在,董家毕竟是死了女儿,家里那么有钱,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正想到这里,就听顾局的声音:“宋文!你给我过来!”
宋文转身只得跟着顾局进了办公室,顾局往椅子上一坐,气得用手理了理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宋文我跟你说,这次你不在我帮你顶回去了,下次你得自己收拾烂摊子。”
宋文叹口气道:“我也不想摊上这案子,再说人家毕竟是死了女儿……”
“你还替他们说话!就算是受害者家属,那受害者的家属多去了,也不能都来警局哭丧啊!”
“可万一,他们气不过回头捅给媒体,就更麻烦了。”宋文假装不经意般说。
顾局也冷静了下来,宋文这句倒是提醒了他,刚才他的态度是有些强硬了,这个案子如果捅出去,绝对是社会版的头条,那时候警方的压力就更大了。他有点后怕道:“那我等下再打个电话安抚下,要解决问题,还是要尽快把案子破了。”说完话顾局上下打量了一圈宋文问他,“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宋文实话实说:“先去医院问了下嫌疑人,然后去抓了两个偷狗的贼。”
“抓偷狗贼?顾局冷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闲心见义勇为?
宋文正色道:“那偷狗贼是在嫌疑人所在打工的宠物店门口抓到的,他们的药有可能是毒源……
宋文说完把案子的进展简述了一下,顾局也一直在挂念着这个案子,看过基本资料,想通了其中的环节,马上换了个脸挑了眉道:“哦,干得不错。
宋文进一步解释:“嫌疑人在说谎,等我们把毒源这部分弄清楚,就能够锁定凶手。
顾局连连点头:“不错,两案并查,回头记功给你。
宋文:“那……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去审狗贩子去了。
顾局指了指手表:“记得时间。
宋文伸出两根手:“记得,还两天。
等宋文从顾局的办公室出来,陆司语已经回到了工作位,拿了张纸巾在擦脸颊上的血迹,这边的人民群众都去打扫门口的纸钱和脚印了,整个办公区域空荡荡的,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宋文走过去靠在办公桌的桌沿上:“回头车修好就把你那豪车开回去吧,下回还是多用警车。
陆司语道:“谢谢。然后他抬头看向宋文,“宋队,你不是怕再撞几次以后没车坐了吧。
宋文摇摇头:“不是,私车公用不合规定,而是幸好刚才你那车不在,要不然回头被暴民砸了。
陆司语低了头继续擦脸上的血迹,不再说话。
宋文却不离开,看向陆司语的伤口:“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别回头留了疤。
陆司语只是被眼镜片的碎片划伤了脸颊,那伤口在右眼角下,不太深,现在出血也止住了,他眨眨眼睛道:“我还没那么娇气,等下副队回来,我找他借个创可贴就可以了。要是这么点伤就要折腾去医院,他得成整个警队的笑话了。
“你这才没来半个月,副队叫得真熟练。宋文说着话拉开了自己的抽屉,取了酒精棉签和创可贴出来,从事刑警工作以后,这些东西他都是常备着的,“你别看傅临江平时老好人一个,处理这些可是没我经验丰富,我来吧。
陆司语起身看向他,眨眨眼:“宋队,你不急着审刀老三去吗?
宋文道:“让他们等着去吧。熬一会等下好问。说着话他伸出手去捏住陆司语的下巴,陆司语下意识想躲,宋文低声说:“别动!他用的又是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陆司语缩了一
下眼睫抖了抖乖乖没动了。
宋文一只手执着他白玉般的下巴
棉球一上去陆司语被疼得微微一缩身体紧绷了宋文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是用碘酒合适可是这里就剩酒精了忍着点吧让你长点记性。”
陆司语没吭声一时办公室里没了其他的声音宋文觉得身旁的这个人安静极了难以想象就是他在两个小时以前市区飙车然后暴打了刀老三一顿。他忍不住说:“你这车今天开得太猛了。”
陆司语低声道:“我有分寸要不是那安全气囊……”
“这叫做有分寸?要是镜片伤到了眼睛怎么办?”宋文说着话手上用力擦到了伤口里面这段时间伤口结了痂现在是要把这伤口融开。
陆司语‘嘶’了一声他们两个贴得有点近甚至可以闻到宋文身上淡淡的味道他对尸体的容忍性很高却对距离自己过近的活人有点洁癖难以忍受但是现在面对宋文他对他身上味道并不讨厌。
宋文的动作很轻眼神温柔可是痛还是不可避免伤口再次被酒精融开好像是在撕开陈年的伤疤。
似乎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宋文一边动作着一边开始碎碎念地说着话:“我吧开始觉得你这个人挺娇气的饿也饿不得渴也渴不得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你看我这个人从小到大被我妈惯坏了厨房我也没怎么进过衣服也懒得洗什么事情都随意了。”
血迹全部被擦去只留了一道两厘米长的伤口宋文撕了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比划着往陆司语脸上贴:“人的习惯和过去的经历密不可分你这么会心疼自己并不像是被娇惯大的肯定是平时没人想着这些才会自己打理做饭也是自己做车开成这样也不怕家人着急。归根结底是没人在意你。”
宋文的声音很轻听到了陆司语的耳朵里却像是心里忽然灌了什么东西。
他抬起眼睛看着宋文有点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小声说:“宋队今天你和那狗贩子对峙的时候……太危险了。”
两个人贴得太近了宋文低头看着陆司语陆司语的脸上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多了一个创可贴长睫是垂着的舌尖滑过殷红的唇边现在他乖乖的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小
动物般的状态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只让人想好好揉揉他的头发。
那瞬间宋文觉得像是有羽毛在他心头划了一下他放开了陆司语道:“好了。”然后他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各种东西把药物放回抽屉再看陆司语还在低头发着呆招呼他道:“走审刀老三去。”
整个审问的过程出乎预料的顺利刀老三这人之前倔强地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是现在进了局子被手铐铐着往审讯室里一放他便见了棺材就落泪了。
此时刀老三全没了当时在路口和宋文对峙的气势怂得要命宋文吓唬了几下就全都说了。
“就是那小丫头片子和我要的毒狗药她在老王店子里打工的嘛我见过几次我看这个小女孩不爱吭声的……一好心就……”
宋文:“说说那毒是怎么回事?”
“她和我要那东西说是药猫的我开始想给她丸子可是她说那东西对猫不管用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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