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难得阳光舒朗、惠风和畅的好天气。
叶靡昨晚看专业书籍一直看到深夜,今早就多赖床了会儿,醒来时已经十点钟,洗漱完出去,看到顾砚尘在客厅沙发上看ipad,男人和往日西装革履的形象不同,他穿着深灰色真丝质地的居家服,大约是刚洗漱过不久,头发没有全然吹干,额前的碎发乖顺的垂着,映着深邃的眉眼比往日多几分乖觉,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男人的姿色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一绝。
当然,他如果能够少说话,那必然效果翻倍。
“你今天不去公司?”叶靡问。
顾砚尘抬头看过来,“今天休息。”
“哦。”
叶靡肚子唱起空城计,没跟他多说,打算自己简单做点什么,路过餐厅却发现餐桌上有摆好的早餐,一份奶油芝士贝果,一个煎蛋和烤香肠、水果拼盘、以及一杯牛奶。
她疑惑询问:“你还没吃早餐?”
顾砚尘闻声也没抬头,继续划着ipad屏幕说:“吃过了。”
“那桌上的这份是……”话没说完,叶靡已经意识到什么,转头时和顾砚尘视线对上,男人即刻又低下头去,声音没什么温度的说:“做多吃不完,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吃。”
叶靡:“……”
做多吃不完?
骗三岁小孩子吧!
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叶靡内心发笑,没有揭穿他的幼稚行为,顺着他的话说:“我不嫌弃啊,有现成的早餐吃,谁还挑东挑西,而且浪费食物很可耻的,我可不像某人。”
某人抬头,感觉有被气到,可又无言辩驳,因为是他自己说的,做多吃不完……
煎蛋和香肠已经凉透,显然做完很久,她也懒得加热,就这样把早餐吃个干净,吃完迎上男人的视线,她眨眨眼,听顾砚尘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暂时还没,怎么了?”
“那待会儿和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
“买戒指。”
男人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让叶靡一愣,“买戒指?你认真的?”
“不然呢?”
“可是我们……”
没有等她说完,顾砚尘已经起身,放下ipad说:“我先去换衣服,你也准备吧。”
叶靡:“……”
奇奇怪怪。
这个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
江州华璟大厦购物中心有一家顶奢珠宝品牌“GraziaDiamonds”,正值休息日,购物中心人流如织,司机开车停在B座门前,听顾砚尘吩咐,将车子开入停车位等候,叶靡则和顾砚尘来到一层B127铺。
“GD”的销售人员受训有素且洞察入微,一见顾砚尘满身奢牌,且腕上还佩戴着一块理查德米勒定制款黑色手表,知此人身份不俗,sales便更加热情接待。然而目光在落到紧随其后入内的女士身上时,sales的目光就有些微妙,她的穿着属实有点朴素,虽然长相可以叫人一眼惊艳,会让人误以为是从天而降的哪位明星,然而珠宝店这种地方可不单看相貌论人。
叶靡自然也能察觉出那些店员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给予的不同反应。
她倒是没有感到不舒服。
贫富差距这种事情从不是能令她自卑的原因,因此旁人是如何看待她的,她从不在意。
正是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让她此刻的身份看起来更加成谜。
聪明的店员正想上前主动接待叶靡,而在此之前,顾砚尘已经牵过叶靡的一只手,在她惊愕的眼神中,将她带到身前,并对一旁的店员说:“我和我夫人来看结婚对戒,有什么推荐?”
即便是受训有素的店员也难免因为顾砚尘这一声“夫人”而感到惊讶,甚至开始怀疑,叶靡身上穿着的这一套布料质地普通的连衣裙会否是哪位大师的私人订制系列?而布料实际也不普通,是他们看走眼了?
当然,反应迅速的店员已经笑着上前,来仔细询问他们的需求,并将lookbook放到二人面前。
顾砚尘看向叶靡,示意说:“你看看,有没有你比较心仪的款式?”
叶靡心里想,搞什么啊?好像真的结婚了一样。
可心里虽然这样想,还是要象征性的翻看一下。
华璟大厦可是江州出了名的销金窟,没来之前叶靡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到上面标明的价格后,还是不免在心底震惊一下。
她认为钻石越大,设计工艺越复杂,价格就会越贵。
所以在象征性的翻看一遍后,她佯装不大感兴趣的样子说:“嗯……我觉得还是款式简单日常的对戒吧,毕竟平时佩戴会方便一些。”然后笑着看向顾砚尘。
顾砚尘多聪明,自然明白叶靡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说的正符合他的想法。
毕竟一场契约婚姻,佩戴婚戒也是必要场合给外人看的,那么用心又有什么意义。
这样想着,顾砚尘笑了下说:“行,那就按我太太说的,找出几款我们看一下。”
“好的先生女士,请稍等。”
在后面挑选款式时,叶靡只看几眼,就随便指了一款素戒说:“就这对吧,行吗?”扭头又问顾砚尘。
她确实敷衍,心思也很昭彰,选的这一对,是这个系列里最普通最没有设计感的一对。
顾砚尘扯了下嘴角,看不出什么心情的说:“既然你喜欢,那就这对吧。”
工作人员将他们选好的对戒打包装好,准备离开时,顾砚尘的脚步一顿。
店里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挎着那男人手臂的女人却明显要比男人年轻十几岁有余。
这男人的样貌和顾砚尘有五分相似,虽人到中年却风度不减,那张面皮也能用英俊来形容。
叶靡大概能猜到这人的身份,但她不敢出声,只站在顾砚尘身后半步的位置,静静观察。
那中年男人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顾砚尘,惊讶之后是浮浪的笑,“哟,这不是我那工作狂的儿子么?今天怎么这么得闲,有空出来逛街?”
顾砚尘面色沉郁,目光越过顾闳亭看向他身边的女人,虽不记得详细样貌,但大概知道身边已然换过一个。
他冷声嗤笑,“不如你闲,换女人比换衣服快。”
似乎早就习惯被自己儿子呛,顾闳亭也没表现出不高兴的模样,他身边的年轻女人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发作,只是挎着男人手臂的动作紧了又紧。
像是才注意到顾砚尘身边的叶靡,顾闳亭想起什么问:“听说你也忤逆你爷爷的安排,私下和一个家世一般的姑娘结婚,就是这位?”
叶靡觉得长辈问话,按礼貌讲,她应该回应一句,或至少回以微笑,可眼下这情况,明显能看出,父子俩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恶劣的多,她怎么说也是顾砚尘这边的人,这时候给予他爹一丝一毫善意,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她这个人善恶分明,尤其不喜不负责任的男人。
叶靡不说话,甚至更以不可察觉的步伐悄悄往顾砚尘身后躲了躲。
“也?你不会觉得我和你一样吧?顾闳亭,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咱俩不是一样的人。”
当下的气氛太坏,叶靡生怕父子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吵起来,或者他老子气急败坏给他一巴掌。
大约是心底担心,叶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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