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灯光闪烁晃动,关山越面前的全系屏幕突然开始刷新。爆发出欢快响亮的电子音乐,最后化作金光闪闪的动效,伴随着叮铃哐啷的金币碰撞音效。
七万多的奖池全数扫入她的账户!
“我……操?”卢卡张着嘴,喃喃自语。
“这不是做梦吧……”吴漾开始飘飘然。
“操!!”大叔瞬间红温。
猛烈的吼叫震得两人耳膜疼,不是做梦胜似做梦,这运气没谁了。
“真的假的??”中年男子捏着关山越的牌反复看。“她没出老千?”说完抬头看向荷官求证。
荷官挂着职业微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先生,我保证,每个客人都很守规矩。”
关山越根本没理会周围的躁动,满意地看了看翻倍的账户余额,弯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抬头星星眼:“继续?”
牌桌的人眼神复杂起来。
部分人持关山越是扮猪吃老虎,另部分人则认为她是新手光环。
又有三人加入,这把九人局开起来。
众人面色精彩,唯有荷官处变不惊,赌徒他见多了,但今天他预感,这桌人有的苦头吃,那女孩子不像善茬。
看到客人准备好之后,他快速发完一圈牌。
关山越翻开薄薄的两张牌——宝石7,双环8。
两张牌一如卢卡和吴漾的心情,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把再凑顺子的概率,几乎为零。
烂牌常有,狗屎运不常有。
关山越依旧一副蹙眉,叹气的模样。
不过这回同桌的人都是看看而已,信不得真了。
桌上有几人心情大好,看似摸到了不错的牌。
下完注,荷官翻开三张公共牌——三角A,双环K,权杖Q。
这把牌,果然烂到家。
现在关山越的组牌可以说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后两轮的发牌里。
太被动了。
卢卡和吴漾神经紧绷,完全看不到前面的关山越在荷官翻牌之后眼神一亮,喜出望外的神态。
上来就是加注一万。
手持一张Q,一张8的大叔迟疑了。
怎么个事儿。
莫非这把菜鸡又能连顺子?
毕竟公共牌已经是连起来的三张,只需要凑个J和10.
但有这么巧吗,两把顺子?
这种极小概率事件,怎么可能?
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
又担心被诈,于是半信半疑地跟注关山越。
决定再试探一轮。
一圈结束,无人退出。
荷官继续翻公共牌。
三角4。
截止此刻,关山越的牌臭得不能再臭了。
她的组牌可以说,啥也不是。
卢卡和吴漾的心狂跳不止,封牌才是明智之举,下一把再战。
轮到关山越了,她笑眯眯地再次加注两万。
不是,这么玩儿的?
卢卡和吴漾手掌冷汗直冒。
一对Q的大叔面如便秘。
本来觉得他手牌挺大,现在好像不是这么个事儿。
他盯着关山越,像要把她盯出个窟窿,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天人交战。
视线紧紧锁在手里的Q上,不管怎么说,他的牌并不差。即便别人也有对子,他的对子胜算很大。
他不信,这菜鸟两把都是好牌!
最后,很有气势地加注三万。
加完,挑衅地盯着关山越。
有人倒吸冷气。
三万,不是小数目啊。
下家的年轻人心里直打鼓。
不管关山越是不是虚张声势,前方有坑是必然。何况自己也没有好的手牌,一对2,小得不能再小了。
思及此,他果断封牌退出。
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个,这一轮下来,有三人选择了封牌。
后面跟注三万的都是自信手牌很好的。
荷官扫视众人,面带笑容翻开最后一张公共牌——权杖2。
刚封牌的年轻人差点没直接心梗。
他的三条!!222!
怎么就没坚持一下呢。
草草草……
后悔得发疯。
至此,所有公共牌都翻开。
三角A、双环K、权杖Q、三角4、权杖2。
关山越的底牌一个七一个八。
全是垃圾。
这把可以说跟她毫无关系。
但她笑得很有深意,视线在所有玩家身上转一圈。
最后,姿态松弛地敲下那个硕大的金色按钮——
Allin。
奖池数字直跳,瞬间新增七万多。
!!!
桌上五人瞠目结舌。
没见过这么玩儿的,牌这么好吗?
真又是顺子啊??
几人盯着公共牌,AKQ,确实能凑成顺子,这菜鸟是吸干所有人运气的还是怎么着???
大叔死死攥着那张Q,指节捏得发白。他的视线在关山越的脸和手里的Q来回逡巡。
这菜鸟……是诈唬,还是真有料?他心里直打鼓,后背的衬衫被汗水浸湿,空调风吹得他发冷。
但他一无所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沿,心中越来越焦躁。
思绪反复被拉扯。
自己已经投入了四万多,是跟注Allin将账户剩余的三万多投进去,还是放弃沉没成本,保下三万多下轮再战?
大叔浑浊的目光死死盯着关山越,对方朝他耸肩一笑。
诈唬,绝对是诈唬。
要不硬刚Allin?
肥硕的手指哆哆嗦嗦地移向金色按钮……冷汗从脑门滑落,流进眼珠。
还是不行。
反手把牌一扔,丢给荷官。
封牌。
他可以和菜鸡玩,但不能和疯子玩。
开什么玩笑。
输光了就没得玩了。
桌面零零散散几人都封牌。
最后还剩下眼镜男跟关山越对峙。
他是刚加入这轮牌局的,上一把他观望了一会儿,他几乎确定关山越就是新手。新手坚持到现在,就是想浑水摸鱼罢了。
不像他,久经沙场,怎么可能让人乱拳打死老师傅?
笑话。
男人推了推眼镜,思考着,犹疑着。
低头瞄了眼手牌,一张A,一张K,可以凑两个大对子,可以说牌很不错了。
真的要放弃吗?
视线在牌桌扫视。
封牌的人里,有人双手抱胸,等着他操作,有人不耐烦地无声敲击桌沿,催促他快点。
纠结啊纠结……
他瞄了眼关山越。
对方云淡风轻,甚至对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意思是,要不要Allin,悉听尊便。
真就如此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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