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恶狠狠地拉着她的手腕,满眼恶毒的样子质问着她。
“苏汐月,你这毒妇,为何你容不下心怡?”
“没有!我没有!”
苏汐月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猛地坐起身,胸口起伏,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掉到锦被上。
在屋外和墨南等人商议着事务的傅谨言听到屋内的声音转身进了屋。
看着床上不知何原因哭泣的苏汐月,心疼不已,揽入怀中,轻声安慰。
“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都是我不好没有陪着你。”
宽大敦厚的手轻柔地拍着苏汐月的背,乱七八糟的梦境逐渐退去,只有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抽噎。
傅谨言亲了亲她的额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恢复的神色,心中满是疼惜。
信中再次肯定了今日的决定。
端来一杯茶水递到她嘴边,苏汐月乖巧地喝下。
温热的茶水入口,心神渐渐稳,苏汐月从睡梦的臆想中清醒过来。
“好一些了吗?做了什么梦让我的月儿如此难过。”
苏汐月情绪依旧低落。
“我梦见了苏心怡、陆今安还有你,你们都好凶,追着欺负我!”
傅谨言听的眉中皱成了川字。
“我怎么会舍得欺负你,以后也只有你欺负我的份。”
捏了捏苏汐月的鼻子打趣她,为她穿好鞋袜,拉着下了床。
傅谨言此话真的一点都不假。
身边一具人等都看得清楚,只要有苏汐月在,傅谨言从来都是心情愉悦,一切都说好。
哪里有什么藐视苍生的望着霸气,不过是个寻常爱妻如命的男子罢了。
睡了很久,起身已经天黑暗沉了下来,苏汐月想起今日没有去看桃夭,想着吃过饭后便去。
但是傅谨言一边忙着给她挑鱼刺一边打消了她想法。
“这几日你便不要去找桃夭了,三日之后,谷黎定会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站在你面前。”
苏汐月吃着碗里挑好的鱼肉,发出质疑。
“桃夭能站起来正常生活已是不易,还三日后就能活蹦乱跳,你当我三岁小孩呀!”
傅谨言一脸地高深莫测。
“你就拭目以待吧!”
苏汐月唏嘘不已,看来谷黎的蛊虫是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又想起今天下午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不由问道:“可有什么蛊可以操作人的梦境的吗?”
傅谨言听苏汐月一说,手里夹菜的筷子不由一顿,眼神深沉地看向苏汐月。
苏汐月一想到那个梦也是心里各种不舒服。
“自从和你出来以后,我鲜少做梦的,更是连祖母都很少记起,虽然这样说是很不孝。”
苏汐月放下筷子继而认真地说着。
“但是今天见过云浅后,这梦做的就让我很惊心动魄,我梦见你身边站在的是苏心怡,你说你爱的是她不是我。”
“继而是陆今安出来说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却句句指责我。我好怕!好似我偷了苏心怡的一切。”
苏汐月越说越觉得难过,耷拉下了肩膀,一副无人可依的孤独感爬了上来。
虽然现在知道那都是梦境,可是刚醒来的那一刻,她有些分不清这一切。
她是否再一次真实地活了过来?
曾经过往历历在目,她摇摇欲坠又成了上一世那般独孤境地,无望惨死?
在她万般无助之时傅谨言出现了,他的温柔和大掌传来的温热让苏汐月从黑暗的深渊里从来回到了光明。
他眼里倒影着的自己,清晰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境。
是的,她重活一世,俨然是不同的境遇。
她有了真正深爱自己的人。
可是这个梦让她隐隐不安,云浅无辜出现,难不成只是为了来看一眼自己?
那人用蛊轻车熟路,保不齐这场梦有他的手笔。
“会不会云浅给我下蛊了呀?所以我才做了这么恐怖的梦?”
苏汐月有些害怕,这样的梦做一次就足够了,若是天天做,那她定会疯掉。
傅谨言此刻心也沉了几沉,苏汐月说的也不是绝无可能的事。
“墨北!墨北!”
他对着屋外唤了两声,墨北才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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