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预想的来得要快!
将瑾娘送回福建不过几日,贡院门前便张贴了两张告示。
一张是由礼部正式下达的春闱提前通知,另一张则是督察院所列的缓考名单,杜衡的名字赫然在列。
两张告示一出,全城哗然,尤其是举子间不由议论纷纷。
“我没看错吧,京师解元缓考?”
一名举子,看似眼神不好,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至告示跟前,上上下下看了数遍。
边上一人轻笑道:“你是天天埋头苦读,不问世事吗?这都传了多少日了!”
那举子一听,无神的双眼忽然便有了神采,他抓着那人问道:“仁兄,可否告知发生了何事?”
那人捋了捋下巴那点山羊须,高深莫测道:“这事啊,说来话长。”
此话一出,果然引得众人目光,只听那人得意道:“七日前,杜府门前突然有了一帮小乞丐,说这杜衡抛弃已有婚约之表妹,企图攀附尚书千金。”
围观人群中冒出了一个声音反驳道:“杜衡为父守孝三年,连上届春闱都误了,怎会在孝期与人定下婚约,这等未有根据之事,你们也信?”
此人正是席西岳,交友广泛的他,自是已经知晓杜衡缓考之事。贡院张榜,他不过想看一眼便走,没曾想却听到有人拿杜衡做谈资,忍不住理论道。
“京城向来有乞丐**富贵人家讨要钱财的恶行,只要不给,便造谣生事。各位都是国家之栋梁,若连这点是非都不分,我劝各位还是尽早退出春闱为好,以免误民、误国!”
带头谈论杜衡的人被席西岳这么一说,激得高声道:“这位兄台,我话还未说完,你便硬生生打断。我只在说,有乞丐传谣一事,又没说这谣言是真。”
“我有亲戚在督察院做差役,这杜衡确实是被人拿谣言做了由头,告他私德不休。可是其中自有隐情,你们可知?”
席西岳本想拂袖而去,谁知听到“督察院”三字,却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他也曾从督察院听闻些事,他很想知道,此人所说是否与他自己所打听的一致。
“那杜衡为了自证清白,在督察院问询的翌日便呈上了好些证据。原本这无中生有之事,有人担保又有物证,简简单单就能完事,可偏偏迟迟没有下文
。我家亲戚说此事另有隐情说这杜衡倒霉扯上了某位大员
“那大员是谁?”
那人的亲戚只是个差役怎能知道那么多可他被席西岳那么一说不愿丢了面子只能故作玄虚道:“这就不是咱们这些寒门举子该探的了。一个解元尚且被困我等若知得太多只怕不是缓考是禁考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人人都想金榜题名谁愿意听到禁考二字众人只觉晦气立即作鸟兽散只留了那人讨了个没趣。
席西岳冷笑一声上了自家的马车。
那人倒真是知道得不少。
杜衡确实呈上了物证她家的老夫人也难得出山以三品诰命夫人的身份请了不问世事多年的老王妃作保。然而督察院不拒也不应此事便僵在这里所以杜衡得了个暂缓下场的结果。
至于杜衡沾了某位大员此话也不假礼部尚书代兵部尚书的许崇年一人肩挑两职看似鲜花着锦实则烈火烹油。明面上因病在家休养实则是被圣上斥责在家反省。
席西岳不想在此时扰了杜衡但是据他所知杜衡父亲曾在礼部任职乞丐的谣言歪打正着成了朝堂争斗的把柄。
思及此席西岳不免重重叹了口气。
这缓考的公告不仅仅只贴在了贡院的外墙之上督察院还遣了差役将缓考公文送到了杜府。
此时的程氏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涕泪横流地跪在婆母面前:“母亲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若不是心胸狭窄、嫉恨若兰又怎会招了瑾娘进府?”
“我明明知道堂妹之意却还是半推半就给了瑾娘希望这才让她做下这糊涂事。还有那许家也是我起了贪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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