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轩色见太子和乐九脸色都不是很好,有些迟疑:“难道,你们这的谋士没有薪酬的吗?”
太子长叹一口气:“乐九的活是提着脑袋卖命的,所以很贵,按照普通门客的话,基本上就是一个月一块银铤,剩下的看情况发放粮食,你要是能帮本宫破了案子,那一个月可以额外加三十石,你看怎么样?”
一块银铤在大虞大约是十两银子,一千两跟十两实在是差距太大了,羊轩色自己掰着手指数了数:“差距这么大吗?”
乐九拍拍羊轩色的肩膀:“能者,多得,你是门客谋士,看出的主意是否有用吃饭的,你要是做得好,以后自然就提高奖赏了。”
“那你一千两是因为你最强吗?”羊轩色偏头问他。
“不然嘞?”乐九骄傲地挺胸。
这么说羊轩色就明白了,这居然是个按绩效发放工资的单位,不太好干啊,可羊轩色语言不通,感觉去哪里都很麻烦,在太子府,至少太子这个语言天赋点满的能听懂他说话。
最重要的是,太子能给他办户籍!
在太子府落户,他就不是黑户了,不用担心被人绑去当奴隶或者随便杀掉,给太子当谋士,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羊轩色当机立断地说:“那我们签聘请契约吧!”
这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太子直接拿了一份卷轴出来,上面已经写好了双方的责任与报酬,条例清晰但简洁,并不如现代那样得写上好几页。
一目了然的合同,太子甚至不屑于在文字上动任何手脚,他是太子,看谁不顺眼直接嘎就行了,根本不用设陷阱。
于是羊轩色简单看过,确定没问题,就想签字,看着架上的毛笔,愣住:“我不会用这个笔,还有,我的东西不会在大理寺已经烧没了吧?”
此时羊轩色终于想起来自己带来古代的家当,那可是他对现代唯一的念想啊!
乐九听他这么问,便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放到羊轩色手边:“没有坏,他们没有烧到库房,所以东西也拿回来了,你要是只会用那个笔,就直接用吧。”
看到自己的东西,羊轩色开心地检查了一遍,随后拿起钢笔,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太子则是盖了自己的印,一式两份,一份收着,一份给羊轩色。
“这些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吧,不过近期还是少出太子府,至少等上半年,不然被刑部那群人认出来,很麻烦的。”太子将契约递给羊轩色的时候提醒道。
羊轩色猛点头,把钢笔和契约都放进了盒子里:“我知道的,还有,这个盒子能送我吗?我没东西装。”
太子已经习惯羊轩色走到哪儿把哪儿当家的性格,摆摆手:“随你,坐那吧,日后你不想在太子府做事了,本宫会记得给你写推荐信的,现在你说说,本宫应该怎么办?”
没想到刚签完合同就上任,羊轩色走到一旁坐下,纠结道:“可是,我刚醒过来,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睡了两天?三天?”
乐九提醒:“是四天,殿下已经把情况禀告圣人,但是……情况并不好,因为大理寺被火烧了,殿下有失职的嫌疑,所以带去的线索只能功过相抵,案子已经被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共同审理了。”
羊轩色若有所思:“所以,现在是比,谁更先破案吗?”
话音落下,太子摇头:“不,是比谁更先找到证据抓住凶手。”
情况有太多不明朗的地方,羊轩色回忆自己被火烧之前的事情。
关于连环杀人案和货郎案,羊轩色在看过卷宗后,确定了凶手范围,没错,只是范围,具体是谁,要到私学去查。
乐九说过,大虞有学堂若干,可以学不同的东西,官方设立呢,最大的是国子学,还有一些想要培养门客以及门徒的官员、世家、富人,就会开设私学。
那个被推进护城河的男孩儿,就是上的私学,那家私学的设立人,是当朝的礼部侍郎,为人正直清明、乐善好施,私学收的价格是皇城最低的价格,不少普通百姓以及商户都乐意送孩子到那里去识字。
大虞的科举很难,经过层层选拔的情况下,普通百姓以及商户的孩子都很难考上,不过能识字会算术已经算有一门手艺,将来不愁吃喝,所以不少人都愿意让自己孩子去学。
因为出了连环杀人案的事,近期皇城的私学都暂时关停,只有官方的还在开,就是因为私学停了但案子依旧继续,才排除了私学的嫌疑。
不过羊轩色从每个案件中,发现了微妙的联系。
首先是第一个小男孩儿,听说他先天愚笨,父母很不疼爱他,经常打骂,反而很喜欢家中成绩好的大儿子。
第二个死去的女孩儿母亲会写字,偶有帮人抄书赚钱补贴家用,不然作为一个小妾,跟女儿早饿死了。
私学里念书的男孩儿就不说了,明面上与私学有关,第四个死者是少女,她不是在教坊司或者官方青楼里出生,她出生于一个比较文雅的窑子,因为是没钱读书人爱去的,钱少,却又硬要清高。
到了第五个死者,她的儿子差一点,能到上私学的年龄。
最后一个死者兵部尚书,他跟私学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但他跟礼部尚书有联系,大理寺里的调查还算快,在羊轩色生病的那几天里,礼部尚书曾跟兵部尚书说过关于老将军的各种封号啊、死后荣誉等事情。
毕竟老将军最优秀的弟子是兵部尚书,大虞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照身份、辈分来说,大将军有任何问题,兵部尚书甚至能越过大将军儿子去。
就是礼部尚书提到了这些事情,兵部尚书觉得应当去见见师父,就跟皇帝告假,离开了皇城一段时间。
这些人没点出来的时候,都感觉各有因果,但其实拥有唯一相同的因素——私学。
尽管可能就只沾了一点点,可破案讲究的就是找不同以及找相同,这是羊轩色在所有卷宗里,找到的唯一相同点,比所谓作案手法更有说服力一点。
作案手法最难的地方就是兵部尚书案,羊轩色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兵部尚书能被人一剑刺死毫不反抗?
为什么兵部尚书住的客房门被人用不属于客栈的木板封死了?
人都死了制造出了密室杀人现状,为什么还要特地封了门口却留下窗户?
既然顺着想不能得出结论,那就跟两个案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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