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年哥儿哄睡着,周芷已经累的筋疲力尽。
不过,看看正在给自己捏胳膊,一脸疲乏的江序她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年哥儿第一次体会飞一般的感觉,上了瘾,一直让江序抱着,不肯下来,连她要抱都不肯,哼哼唧唧的,还一直要飞。江序一直坚持锻炼,体力不错,但是怕儿子摔着,用的力道不对,全身心都在咯咯直笑的年哥儿身上,一个时辰下来累的不行。
周芷戳戳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这下可好,把他瘾给勾上来了,你等着吧,明天他肯定还要你抱,说不定还要增加难度呢。”
将许久未见的妻子拉坐在自己怀中,紧紧抱着,听见她的调侃也不恼,笑道:“那还不好?这样好歹能与年哥儿亲近一些,我就怕他不要我。”
大半年没见,原本才一个月的小娃娃转眼间已经九个多月,他错过了许多年哥儿的成长,好在接下来的时光他不会再错过,也不会再将重担压在她一人身上。
头深深埋进她的脖颈,一股馨香袭来,原本烦乱的心绪被抚平。
一灯如豆,点点烛光跳跃着,刻印上交颈缠绵的影子。
价值不菲的纱帐轻轻飘浮,时而柔缓,时而激烈,水波纹不停地荡漾,像极了水面上有船航行时漾开的水花,一圈又一圈泛着涟漪。
纱帐里的两人唇瓣相触,津.液交融,两颗激烈跳动的心脏紧紧相贴,唇舌交缠。
周芷许久没有和江序亲近,被吸吮的舌根子疼,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点,可下一瞬,又立刻被他掌着她腰的大手按了回去,甚至更用力了几分。
江序只觉自己要疯了,从身体里蔓延上来的火气越来越热,越来越烈,烧的他要丧失理智,只想就这么和阿芷一直待下去,永远不分离……
啧啧的水声从帷帐里传出来,时不时有两声叮咛和满足的叹息。
就在江序快要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孩童的哭闹声。
他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周芷立刻从混沌中抽出思绪,红肿着嘴唇,眼里泛着泪花道:“是年哥儿哭了,你快去看看!”
她有些着急,年哥儿以前很少夜里哭闹,这次恐怕是乍一到陌生的环境,没有安全感。
“你快点,去把他抱过来!”
江序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叹了口气,又重重的亲了她一口,随后起身:“我这就去。”
年哥儿就住在他们的侧卧,中间隔着一个厅堂,不远,因此有什么哭闹这边听的很清楚。
乳母陪着年哥儿睡,他突然哭闹起来,乳母怎么也哄不好,急得汗都要出来了,这么晚了大人和夫人肯定已经休息,她哪里敢打扰他们。
只能抱着年哥儿在屋里不停的走,“小祖宗,快些别哭了。”
年哥儿不听,小嘴一张,哭嚎的更大声。
今天江序陪着他玩了一个多时辰,他本应困了早早睡下的,可是换了个环境,他人小,突然惊醒,身边娘亲又不在,哪怕有日日陪伴的乳母哄着也不行,眼看哭的越来越大声。
江序站在门外,“把孩子抱过来,给我。”
乳母胆战心惊地把孩子递给江序,到了江序手里,或许是之前玩了一个多时辰,年哥儿对他有些印象,哭声小了几分,但没过多久,又开始大哭。
江序把孩子抱回屋,周芷听到动静心都要碎了,赶紧从他怀里接过年哥儿开始哄。
到了娘亲的怀抱,年哥儿像是找到了依靠般,依恋的蹭了蹭,立马不哭了,睁着哭红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红润润的小嘴嘬着手指,看着娘亲笑了起来。
周芷简直没脾气,点了点他哭红的鼻头,“你呀,真是个小坏蛋!”
年哥儿立刻张嘴,笑得乳牙露出来,福窝窝小手紧紧抓着周芷的手不放。
江序也笑了出来:“这小子倒是鬼精鬼精的。”
他捏了捏年哥儿漏在外面的小胖脚,“快些回床上吧,外面冷。”
年哥儿许是哭了一场,如今精神得很,躺在爹爹娘亲的中间,睁着滴溜转的大眼睛四处看。
不过看江序的时候偏多,眼里似乎还有疑惑,为什么娘亲的床上会有一个不熟的男人在?
看多了,便开始小手小脚的推拒江序,想让他从床上下去。
江序简直哭笑不得。
“你个臭小子,这是我和你阿娘的床,你竟然还想把我推下去,真真是个小坏蛋!”
嘴上说着小坏蛋,心里又爱极,上手掐了一下他的小肥腮。
周芷侧躺着,笑着看爷俩闹腾,过了一会,把马上要着恼的年哥儿抱到她身侧,用自己阻碍开父子俩,“时间不早了,快些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职,年哥儿也该睡了,要不然明天一天都没精神。”
年哥儿确实困了,肉乎小手揉揉眼睛,小嘴咕嘟几下,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周芷也累了,慢慢合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唯有精神依然亢奋的江序迟迟难以睡去,侧身环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宝贝,心里熨贴极了,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
翰林院上职早,他们品阶低,不用上朝会,但是每天也是天不亮就要动身前往翰林院当值。
今天早上的江序格外困顿。
昨天他起了无数次夜帮娘俩盖上踢掉的被子。
天还没亮,江序便小心翼翼的起身,动作轻的几乎听不见,用完早饭,周芷和年哥儿还在沉沉睡着,倒是张金花和江老爹年纪大觉少,醒来和江序一起吃了个早饭站在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去上值。
他一向到的早,今天虽也没迟,但是却比以往要晚些。
祝编修看他不顺眼,冷嘲热讽:“哟,江检讨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莫不是沉浸温柔乡起不来了?”
他还在对江序拒绝他送的丫鬟怀恨在心,本来不过是一个丫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别人都收了,就他不收,显得他多清高似的,他格外看不惯!
祝编修是上一届的榜眼,上一届的学子大部分都没有得到明德帝的重用,他熬了三年,如今还不过是个七品的编修,现在新一届的进士也进了翰林院,就数江序出身最差,他的一腔邪火可不就冲他身上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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