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纾羽算是知道,为什么江晚吟会说他是一个疯子了。
像商扶砚这样的,可不就是疯子吗?
又或者,比疯子还要更甚几分。
疯子只是疯,而商扶砚,不仅疯,还近乎病态的偏执。
……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之后,江晚吟可以出院了。
江晚吟支撑着坐起身来,下一秒,病房的门就打开了。
她以为是她不想看到的那个人,所以没有回头。
“身体好点了吗?”封珩温声问道。
江晚吟这才侧过了头,在看到封珩之后,有些意外。
似乎看出了她到嘴边的疑惑,封珩开口回答:“我们是来接你的。”
话音落下,赵铭轩就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对她开口:“走吧。”
“去哪儿?”江晚吟有些不解。
“去商家老宅。”封珩拿了一张厚厚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阿砚嘱咐了,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叫我们送你的时候小心一点。”
赵铭轩也上前,就像是裹粽子一样,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一点风漏进来。
还没等江晚吟开口问去做什么,赵铭轩就已经把她放在了轮椅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江晚吟皱了皱眉。
商家老宅,那个地方,她一点都不想去。
“放心,我们不会害你。”赵铭轩嘟囔了一句。
江晚吟就这么被赵铭轩和封珩护送到了商家老宅,穿过条条长廊,来到了一张屏风后面,但是,他们两个就这么停了下来,并没有将她推出去。
江晚吟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下一秒,就传来了一声呜咽声。
沈宛被两个保镖拉了出来,跪在了大厅的中央。
此时此刻,商扶砚正坐在一张黑檀木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睨着沈宛。
保镖将沈宛嘴里的手帕扯了下来。
“咳咳咳……”沈宛这才得以重新呼吸,害怕地看着商扶砚,但是,她仍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阿,阿砚,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走?”
“你之前就是这么对江晚吟的,是吗?”
商扶砚缓缓开口,虽然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沈宛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很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另外两个人就被保镖拉了出来,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到了沈宛的脚边。
沈宛被吓了一跳。
因为这两个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就看不出之前是什么样子了。
但她还是依稀能够辨认出来,这两个人就是她之前雇佣的将江晚吟拖上阁楼的人!
所以,商扶砚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是要来跟她算账!
这一瞬间,沈宛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将她笼罩。
“放心,我从不打女人。”商扶砚语气冷漠。
沈宛心里的紧张这才渐渐松了一些。
“但你是怎么对江晚吟,我都会加倍奉还。”商扶砚薄唇轻启,说出的话没有任何的温度,但就像是一记重锤,重重地敲在了沈宛的心头上。
“我,我没有!”沈宛一个劲地否认,“这两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就算他们说了什么,也全都是他们诬陷我的!”
她就不信,那座阁楼上连监控都没有,只要她咬死不是她做的,商扶砚还能直接处置她不成?
然而下一秒,商扶砚直接就拿出了江晚吟的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沙沙的一声响之后,传出了沈宛的声音。
“你猜,现在是家主继任仪式,如果我被你这个被整个商家所厌恶的女人推下了楼梯,他们会不会放过你呢?”
“反正你的存在原本就是个错误,让我好好利用一把,是你的荣幸……”
沈宛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一瞬,满是不敢置信。
这段录音是什么时候录到的?!
屏风后,封珩好整以暇地看向江晚吟。
江晚吟面无表情。
是她当时趁着沈宛转过身去看向祠堂的时候,按下了录音笔的录制键。
沈宛以为那些话能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所以洋洋得意,连另外两个人也不屑于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殊不知,他们所忽略的,正是能够将他们毙命的。
只不过,她没有料到,那支录音笔竟会到了商扶砚的手里。
江晚吟透过屏风上的山水画,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商扶砚。
他的神色深沉,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叫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但会让人从内而外地生出一股背脊生寒的感觉来。
“不,这段录音是假的!是合成的!不是我的声音!”沈宛硬着头皮狡辩。
但商扶砚压根就不是来听她狡辩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伤江晚吟的,我就怎么还给你。”
“你用江晚吟的父亲来伤害她,那我就用你的母亲,来加倍奉还。”
“什么意思……”沈宛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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