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岚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他的手臂铁箍般在她的腰侧锁紧,力道极大让她肋间生疼。
明明隔着衣料,却似乎能感受到他手掌的热度,仿佛就贴在她的皮肤上,浸入皮肤再一路灼烧到各个神经末梢。
荆岚的唇抵在男人的锁骨窝上,一股温热的,带着专属于李西望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
头脑空白间,李西望放开了他。
没有怒吼,也没任何预兆,他像一头看准猎物正发动突袭的猎豹,挥拳,拧臂。
高个子男人本就被荆岚撞到了敏感部位,痛呼不止时又发出一声惨叫,他那只一直挟制荆岚的手被李西望一拧,骨骼错位的细微“咔哒“声被淹没在喧嚣的环境中,他杀猪般的求饶惨叫却放大了数倍。
拧腕的同时,李西望另一只手已经抓住旁边瘦猴的后衣领,他稍一用力,瘦猴的脑袋便狠狠撞上门框,剧痛让他几乎失声。
这强势的撞击让蒙古包都猛然一震。
在旁边目睹一切的黑帽子,被男人的气场慑住,捂着下巴想偷偷摸摸缩边溜走,略一抬头,对上了李西望狠戾的眼神。
“我什么都没干,我是被他们骗来的!真的,哥……”
奈何李西望没兴趣听他解释,提溜着他的衣领,一脚踹上他的小腹,把他踹到了门外,黑帽子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儿哀嚎。
“李西望!后面,小心!”
荆岚出声惊叫,嗓子有些晦涩的嘶哑。
后面两人捂着伤处痛苦地相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眼里的狠意,准备合力偷袭,他们三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打不过一个人?
荆岚呼声刚落,李西望便转身扫腿,把瘦猴踹翻在地,他暴戾地走过去,瘦猴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李西望耳尖地听到身后有男人冲过来的怒吼,正准备回身反击,却听见吼声转为凄厉的惨叫。
他在处理瘦猴的时候,荆岚睨见高个男露出一丝阴笑,抓起旁边的铁壶,是要从后面突袭!
她心里一动,伸腿侧踢到他的使不上劲的左手腕,茶壶沉闷地摔在地上,男人吃痛捂着手,却不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两步过来,撇着他错位的手腕,狠狠地向后弯折。
他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死死攥着荆岚纤细的手腕,他用的力很大,她却生生扛住,不发一声。
“放……放开。”在高个男眼中,这个本该叫痛的女人,嘴角带笑,眼里却带着一种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狠绝。
高个男扣着荆岚的手腕,感觉到手下似乎有道狰狞的凸起。
李西望对着瘦猴和前来帮忙的黑帽子拳拳到肉,二人毫无反击之力,只是不停哀嚎。
他分神注意到荆岚这边的境况,看见男人指甲抠着荆岚的手腕,皮肤上隐隐有血液流下,李西望眉头一拧。
“放手。”他沉声,嗓音沙哑到了极点,每个音节都裹挟着风暴未息的戾气。
“她不放我就不放!这女人是他娘的疯子!”高个儿脸色涨成猪肝色,手上也暗暗用劲儿。
李西望本可以一拳掼倒男人,但又怕伤到荆岚,他只好走到荆岚身后缓声道:
“乖,放手,听话,好吗?”
“相信我,我去帮你报仇。”
荆岚脑子很混乱,乱得她几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手上的疼痛也变为了麻木。
时间好像回到了高二那天。
*
那时她妈妈裴佩不会再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在很尽责地努力做好一个妈妈。
只除了一点,私生活很乱。
她似乎完全放飞了自己,男朋友谈了一个接一个。不准荆岚提到她死去的父亲,尽管她本来就不会提。
荆岚下晚自习回到家,看见门口多了双男鞋,她就知道,妈妈又带了不知道是哪个男朋友回来。
裴佩从小就是被娇惯的千金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后,又遇见了荆岚的爸爸,一直托举她成就了她跳舞的梦想,所以她甘愿在事业最巅峰的时期,让出舞团首席的位置,生下了荆岚。
她此生最狼狈的时期大概就是丈夫刚出事的前三个月,她花了三个月让自己走出来,然后把一切罪责推到女儿身上,都怪她,她要是不考试,丈夫就不会去送她,也就不会顺路去工地,更不会在看见她最喜欢,但只有遥远的老家才有的甜品店在瀛城开了分店后去排队,只有这样想时她才又活了过来。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仿佛这样才能喘口气,巡演一去就是一个月起步,她忘了自己还有个正在复读的女儿。
后来裴佩终于回来了,成为了一个还算尽责的好妈妈,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强迫荆岚跳舞,荆岚有基础,也有天赋,但从此之后跳舞成了她最厌恶的东西。
以前的她从不给出了丈夫之外的男人好脸色,现在却对着那些男人巧笑嫣然。
荆岚小心地关上门,没有开灯,她听见了从妈妈房间里传来的那点男人女人的声音。
其实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觉得恶心。
她真的爱爸爸吗?如果爱,怎么会……
她戴上耳机,麻木地打开英语听力,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消退,荆岚终于松了口气,耳朵里念英语的男女声这才落到了实处。
直到一道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荆岚被一双手臂环住,男人的唇在他脖颈间放肆。
她失声尖叫,喊着救命。
“小小年纪长得这么水灵,我看你比你妈可口多了,她毕竟年纪大了……”
“你放开我,救命,妈妈,救我!”
男人捂住荆岚的嘴,把她丢到床上,扯开她的校服,似在回味什么,“别喊了,你妈妈才不会来,她睡得可熟了,嘿嘿。”
□□像魔鬼的咒语盘旋在荆岚的脑子里面,她只能无助地瞪着天花板,挣扎到力竭。
男人的尖叫吵醒了隔壁的裴佩。
“混蛋!你放开我女儿,我已经报警了!”裴佩跌撞着闯进来,红着眼把男人掀开,扯过被子盖住荆岚的身体后,转身狠狠扇着男人的耳光。
癫狂的女人和母亲,连男人都觉得恐怖到没有还手之力。
荆岚不清楚后面的事情,只知道警车来了,他们都被带走了。
荆岚也和一个温柔的警察姐姐一起走了。
后来查出男人是惯犯,被判了九年,但在此之前,他就算不得是个男人了。
*
荆岚脑子里嗡嗡作响,直到手腕上被温热覆盖,李西望从后面揽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腕。
“荆岚,乖,放手,你会受伤的。”
“听话,好吗?”
后背紧靠住的胸膛让她冰冷的身体找回了一丝温暖,意识渐渐回炉,听见了他温柔的声音,松了手上的力度。
高个男一得到解脱便松手蹲在地上,握着脱臼的手嚎个不停。
在鼓声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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