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好歹还是会些拳脚的,泽久长溪站上前将阿眠挡在身后,气势汹汹地说道:“站住,别再进来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男子周身那极具攻击性的灵力似乎被吓退了,他拍掉肩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叶子,站端好生行礼道:“抱歉,刚刚正在追杀在逃要犯,一时没收住灵力,惊扰了二位姑娘。在下百部文元,朝廷特使,有关案情的事情想再想阿眠姑娘请教一二。”
灵力,又是灵力,瞧把他给能的,还要专门显摆,泽久长溪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阿眠宽慰地拍拍泽久长溪,走到前面来,做出请的手势:“大人请进。”
百部文元没再客气,大步朝屋内走去,泽久长溪拉住阿眠,善意提醒:“当官的都可坏了。”
“放心吧。”阿眠小声对泽久长溪说道,“百部大人是个好人,他从皇都来的。他愿意帮我丈夫洗清冤情。”
皇都的人就更坏了,泽久长溪听师母讲过。当年乌蛇大人唯一的亲妹妹,离山的小姐,轩帝的侧妃,薨逝之后死了,轩帝舍不得离山给小姐每年运送的奇珍草药,直接取消葬礼秘密下葬。后来瞒不住了,才勉强按贵妃仪制补上国丧,但国丧都还没办完,乌蛇还在丧妹之痛,就隔断了多道离山与外界来往的通路,倒逼乌蛇,试图让盛产灵药的仙山,变成皇家独有的药材种植地。可乌蛇说“离山是天下人的药库,不能为了皇家一自私欲……”
“好了,”阿眠打断泽久长溪义愤填膺的回想,“你不喜欢同他们打交道,你回房陪陪你们家大人吧。”
“好吧。”泽久长溪知道自己杵在这儿是在打扰两人谈话,便乖乖回房,找乌蛇了倾诉了。
房内。
“乌蛇,你说阿眠姐不会被骗吧?万一那人不是好心要帮她,就是为了骗她们家房子,可怎么办啊?”
“你别胡思乱想了,她自有她的分寸,你说也无益。我们只是客人,要懂得分寸。”
“我知道,”泽久长溪泄气地坐在床边,“我就是和你说说,我又没往阿眠姐跟前说。”
“我明白,”乌蛇笑道,“不过老实说,我觉得,我们的车马有找落了。”
“什么意思?”泽久长溪语气里透着不满,她很不高兴乌蛇没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
“现在对神族人最有用的诱饵是什么?就是我们啊!你看那些天兵天将将离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是因为什么?因为怕我们自己脱离掌控,自己有了消息渠道,于他们不利,现在找不到我们,他们该急了。所以你只要随便编一编,出卖我们的行踪,他们自然愿意同你交换,区区马车,更是小事情。”
“真的吗?”泽久长溪觉得乌蛇这个计划有点扯,“人又不是傻子,万一后面发现我的情报是假的,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你傻啊?”乌蛇笑道,“你别自报家门啊,我们拿到马车就走,他们还能上哪去找我们?
“......”泽久长溪有点被乌蛇的点子说动了,但是她该编什么线索,既听起来不假,不会把自己给聊爆了,于是看向乌蛇,“那你让我去撒谎,得教教我,撒个什么样的谎吧?”
“你就说,今日在街上,听见有人议论了两个妖族偷马男,就是这两人骑得奇快无比,没人追上。你这样说,他们既查不到谁散播的谣言,偏偏这谣言又恰巧与他们功名利禄相关,他们就算知道是谣言,也会忍不住去查查的。”
“可是,我们不是一男一女吗?你这编的,他们能信吗?”
“你还真照着自己说啊,真实的故事,加上一点虚构,再加上一点误导,够他们晕头转向一阵了。”
泽久长溪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半响缓缓举起一个大拇指:“乌蛇,要不说你能当族长呢?”
乌蛇被泽久长溪的夸奖逗笑了,摇摇头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去贯彻我的决定?”
泽久长溪承认乌蛇的想法有些高明,她暂时挑不出什么刺了,夸归夸,可是撒谎的事,她是一点也不擅长啊……而且那个神族人,目如明星,看着也是个机敏的人,她真是蛮怀疑自己能不能圆好这个谎。
泽久长溪不情不愿地挪了出去,到了外边,两人似乎已经谈的差不多了,那个神族特使,正站在门口交代最后几句,就要离开。
泽久长溪站在原地张望,张了张嘴,但又觉得实在突兀,心虚得不行,急得在原地团团转。眼看着那特使打开房门就要离开,阿眠又叫住他,去厨房端了一碗绿豆汤。
许是泽久长溪的目光太炙热了,趁这个功夫,那人抬眼朝她望来,泽久长溪感觉自己被他明亮的眼眸照了个透彻,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真是奇了怪了,刚刚他进来的时候,自己挡在阿眠姐前面的气势去哪了?果然撒谎害人啊,还有就是自己平时嘴上叫嚣地厉害,碰上神族人也不敢蹦跶得多厉害,这叫什么……?窝里横吗?泽久长溪你真是……拿出你的气势!
泽久长溪陷入自我怀疑的功夫,阿眠已经把特使送出了门。送完特使,阿眠回身,瞧见了踌躇的泽久长溪,于是走上来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泽久长溪哭丧着脸摇摇头,“姐夫的事情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他们在查了,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不止我一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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