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拿着鞭子进来的人是花弄影后,双手被铁链束缚的赵曦月忍不住摇了摇头。
“姚长老还真是不想放过每一个公报私仇的机会啊。
陈小花你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让你行刑。”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那个名字。”
花弄影上来就是一鞭,将赵曦月?的白衣染上了血痕。
“小花这个名字多好,朴实无华,「花弄影」真的很做作。”
就像赵曦月还是喜欢自己原本的名字,若不是赵曦月是她师尊取的,她必然也要吐槽几句。
“哼——”花弄影不理她,直接上手。
道道血痕出现在赵曦月身上,白衣很快被染红。
但她甚至哼都哼一句,依然调笑对方。
笑话,论忍痛,这个江湖她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没吃饭吗?下手有点轻啊?还是舍不得我受伤?”
赵曦月见对方一直沉默着,无趣地闭上了嘴。
直到三十鞭执行完毕,趁着花弄影解开铁链的瞬间,她故作无力地扒住对方的肩头不放,仿佛自己虚弱得随时会倒下,全然不顾一身血迹将对方的紫衫染脏。
“放开。”花弄影拉着她的所说就要甩开,但不如何用力,那两条胳膊就是铁箍一般紧紧贴在她肩头。
“不能放。放了我就要摔在地上了,陈小花你于心何忍?”
赵曦月状似哭哭唧唧一般将脸埋在对方背后。
还未等她演完这出戏,风顷踏入刑房。
“花弄影,师尊让你行刑完毕后去他那儿一趟。”
赵曦月明显感受到花弄影身形一僵。
她不由得抱怨,五年前谢渊怎么就没把三长老练落一起弄死,真是祸害遗万年。
“她没空。”
风顷看向花弄影,轻蔑一笑,“哦,她敢自己说嘛?”
赵曦月斜眼看他。
“没见我虚弱地快要死了吗?陈小花得帮我上药。你就这么回三长老,若是他有意见,让他亲自去找我师尊抱怨,或者直接向祝宗主告状也行。”
该狐假虎威的时候便要狐假虎威。
风顷当然知道练落不可能为这种小事去挑衅秦瑶或者麻烦祝宗主。
他皱了皱眉,白玉无瑕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毒之色,“你帮得了她一时,帮得了她一世吗?”
“别以为风花雪月你排第一位就是老大了。”
赵曦月轻蔑一笑,“当心哪一天不明不白地死在外面了,我看你师尊会不会为你报仇雪恨。”
她忽然有些懂谢渊的嘴为何那么毒了。
武功高就是好啊,对方就算被侮辱了,也得唾面自干。
就像无相宗、合欢宗,被他杀人夺宝,都不敢找上门去。
——因为打不过对方,便只能忍着。
风顷握了握手中的纸扇,最终咬牙离去。
月使这个位置怎么来的?
旁人随便编几句赵曦月是靠着秦瑶上位,听来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让自己心底舒服一些的说辞。
然而,事实远非如此。
她在宗门比试中,凭一人之力,对方风、花、雪三使联手,还不落入下风便足以令他忌惮。若以后有共事的机会,被她暗中下黑手,死的不明不白也是有可能的。
他更能明白,没有偌大的好处,练落死绝不会为一个死人出头的。
毕竟亲传弟子说得好听,但不过也只是一个弟子,死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此刻,还不能正面与她撕破脸。
若是有一天,练落当上了宗主——
风顷回头一撇,暗自冷笑。
......
“药上好了,我先走了。”
花弄影将药瓶往桌上一丢,语气冷淡。
“等等。”
赵曦月裸着背脊趴在床上,背上鞭痕交错,惨不忍睹。
但她知道,只是表面看起来凄惨,陈小花确实手下留情了。
“这月才上梢头,还不到吃夜宵的时间,不如留在这陪我聊聊,咱们秉烛夜谈?”
这时候回去,不是正好送上门吗。
赵曦月真是厌恶百年前的那位宗主,他改了功法,不知害了多少人。
陈小花资质随算不上绝佳,但也不差,加上人勤奋,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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