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
沈娇暗暗一笑,正要如实回答,殿下的佘老太君却率先禀道:“回太后,娇儿是先老国公爷故人的孩子,同郁儿自小就认识了。
后来郁儿生病,这才暂时断了联系,有幸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两个孩子终究还是走到了一块,这可不是缘分吗?”
太后最喜欢听这些新奇的事了,闻言急忙点头应道:“听上去像是话本子里的人似的,比燕云台那边的戏班子说得还要精彩呢!”
见佘老太君和温庭郁还站着,忙嗔怪胡贡山道:“还不快叫人把蒲团收起来,我那老姐姐又不是外人,讲这些个没用的规矩来做什么!”
胡贡山忙舔笑着自己给自己打脸:“瞧奴才这脑子,偏把这茬给忘了,该打该打!”
说完客套话,太后目光落在温庭郁脸上,又不自然的转开了。
对一旁坐着的佘老太君道:“还是你福气好,郁儿孝顺又懂事,如今又得了这么漂亮和善的一个媳妇,你今后就等着享福吧!”
佘老太君也笑着接了这闲话:“我初见娇儿的面,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孩子,最是温柔娴静,比我那泼皮孙儿不知强过多少,温家能娶她做媳妇,真不知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
沈娇脸上一黑又一黑,心想,两位老人家这说的还是她吗?
再去看温庭郁时,见他一脸坏笑,像是认准了似的,甚至还有些,得意?
还不等她瞪回去,便见温庭郁主动开门见山:“太后娘娘,郁儿方才经过勤政殿前,好像看到曹错公公了。
听说他前阵子病了,现在是已经大好了吗?”
太后脸色一变,这才想起今日梁衍的交待,十分敷衍的答道:
“皇上跟前的事,哀家并不清楚,等会皇帝也会过来请安,郁儿若是想问,只管当面问他便是。”
沈娇也提起了精神,虽不明白温庭郁为何要刻意提起曹错。
但想来他必定是有他的道理,进了这宫墙之内,便如同被人遏制住了咽喉,先发制人总好过坐以待毙。
温庭郁忏色一笑:“娘娘说笑了,郁儿是看娘娘同祖母亲近,这才大胆询问娘娘,哪里就敢去冒犯天威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细细观察太后表情中的变化。
太后十分不自然,似乎在刻意回避什么。
按照常理,佘老太君介绍沈娇的身份是她未来孙媳,以两人之间的交情,太后亲切之余,必定会吩咐人去拿来赏赐做见面礼。
可太后好像只顾着殷勤客套,倒把这项礼节给忘记了。
现在听闻曹错的名字,又是脸色一变,这不得不叫人怀疑,她今日出面请佘老太君等人入宫的用心。
不过温庭郁也不介意,他原本就做好今日入宫会被发难的准备。
太后也没再理会,只拉着沈娇的手,打量她上上下下,越看两眼越是欢喜。
“真是像花朵一样娇艳的孩子,这眉眼间的英气,一看就与我那老姐姐极对胃口的。”
沈娇笑着谦逊几句,太后又好奇的问:“孩子,你这身上熏的是什么样,怪好闻的。”
沈娇等的便是她这句话,闻言,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面掏出几颗香珠丸,摊掌奉上。
“太后娘娘闻到的,应该是这个。”
太后凑近细问,脸色微微一变,忙把沈娇手上的香珠拿到眼前仔细打量,越看双眼越发怔。
见太后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佘老太君关切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太后几乎是抓住沈娇的手腕,急迫问道:“孩子,这香珠是谁给你的?”
沈娇心中有数,闻言故作胆怯的看了看佘老太君,有些不敢答的样子。
佘老太君想到在乐坊见到的艮阵子,心里直叹气,也没有要帮腔的意思。
“这珠子是我自己做的,但制珠的方子却是一位道人给我的。”
“是哪位道人,你是在何处遇到他的?”
沈娇一脸意外:“那位道人不是华京人士,也是偶然来此。太后这样问,莫非太后娘娘与他是旧相识?”
太后闻言,已经彻底沉了脸,将珠子紧握在手心,手背上青筋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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