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人挡在门口处,一脸怒意地瞪着她们。
魏云舒认得他,赶紧憨笑了两声:“人有三急,找不到地儿。”
掌柜的没说话,警惕地上下扫视她们两眼。
确定眼前这两个人就是来这里找点乐子的普通人之后,才板着脸道:“这儿没有让你们撒尿的地方,想撒尿到外面去,对着墙根撒就是!”
“是是是。”
魏云舒赶紧来着木槿重新回到了赌桌面前。
木槿一直盯着刚才卖妻子卖孩子的男人,见男人往外走,就对魏云舒道:“大哥,我要出去撒尿。”
魏云舒朝门口看了一眼,这哪里是去撒尿?这分明就是想去撒气。
但她知道木槿的性子,不出这口气就会一直憋着,就点头让木槿去了。
“快去快回,别忘了咱们今日是要大赚特赚的啊!”
木槿走了,魏云舒还得接着演戏,这个赌桌看看,那个赌桌转转。
这里玩几把,那里玩几把,玩着玩着,钱袋子就瘪了一半。
魏云舒摇摇头,就剩这么点银子,只怕是撑不到今晚啊!
刚一转身,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熟悉的冷茶气息传来,她急忙抬头,果真对上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
萧炤野拧这眉头,上下看她一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
吓得魏云舒连连在心里祈祷这尊佛可别看出她来了,要不然她就前功尽弃了啊!
好在萧炤野也就是看了她两眼,低喝一声:“滚开。”
魏云舒偷偷吁了口气,一秒让开路。
没认出她就好。
想来也是,赖如心易容的手段高级,她就是照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
不过,萧炤野来这作甚?
萧炤野一来,掌柜的如临大敌,擦着额头的汗就迎上去了。
“炤国公怎么来了?炤国公大驾光临,真是……”
“滚。”
萧炤野不是好脾气的,看都没看掌柜一眼。
掌柜的生怕这尊佛会**,挤着笑容道:“炤国公想玩儿随便玩儿,输赢都算赌坊的……”
萧炤野停下脚步,微微抬起下巴睨向掌柜的,声音冰碴子似的,“再不滚,本国公拆了你这忠义赌坊。”
“是是是……”
仅仅是这十几个字的话,就让掌柜的弯着腰急忙告退。
萧炤野一出现,聒噪的赌坊都安静了许多,大家时不时地瞟上几眼,想看看这尊佛是来干什么的,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就怕得罪人。
好在萧炤野在一楼逛了一圈,就径直上了二楼。
他一上二楼,大家都松了口气,一楼又重新聒噪起来。
掌柜的在柜台眼巴巴地望着炤国公走上去,拦都不敢拦一下,别说是他不敢拦,即便是坊主廉冲在也不敢拦。
更何况,炤国公上二楼明显就是要找廉冲的,他是拦不住的,只敢让跑堂的上去通知廉冲。
跑堂的上去通知廉冲,前脚刚说完,后脚萧炤野就走了进来。
廉冲一脸慌张,起身后就勉强定下了心。
“呀,炤国公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萧炤野走过去,拉开椅子径直坐下来,“本国公来找一个人。”
“谁?炤国公要找人,尽管开口,我马上让我底下的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去找出来给炤国公。”
廉冲又是弯腰又是亲自倒茶,挤着笑容把萧炤野当大爷一样伺候。
“本国公要找的人叫邓财。”萧炤野睨了一眼廉冲捧到他面前的茶,丝毫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
廉冲只好尬笑两声,把茶放在了萧炤野面前。
“邓财啊。”
他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这邓财我知道,不过炤国公来赌坊找人,怕是找错了吧?邓财也不住这儿啊!”
“本国公自是知道邓财不住这里,本国公是要你给陈业传话,邓财犯了命案,陈业但凡敢藏匿犯人,本国公就连他一起端了。”
萧炤野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慵懒,手上的动作却是端起那杯茶,尽数洒在了廉冲面前。
廉冲笑不出来了,只得点头哈腰地将这尊佛送出去。
萧炤野一走,他人就直接瘫在椅子上。
大事不妙啊!
楼下的掌柜见萧炤野走了,急忙上楼找廉冲。
“坊主,那炤国公前来所为何事?”
“大事,大事!”
廉冲指指掌柜的,“你赶紧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陈老板写信!”
“是。”
掌柜的又下去取了纸笔,重新跑上二楼。
魏云舒藏在赌徒之中,望着掌柜的跑上跑下,急得满头大汗,她就好奇萧炤野来忠义赌坊干什么,怎么来了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走了。
说是查案吧,连个人都不带,似乎也不像。
“大哥,我回来了!”
去而复返的木槿心情大好。
“如何?”魏云舒问。
木槿压低声音:“卸了他一条胳膊,另加断了一条腿。”
魏云舒:“就断一条腿?太轻。”
木槿:“断的是第三条腿。”
魏云舒:“。”
这又另当别论,另外两条腿断了还能好,这第三条腿嘛,人已经废了。
两人又在赌坊里待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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