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

“怎么做到的？！”

“没有人知道。他被跟踪到一栋大楼里。我们确保信使没有离开那里，然后指示当地的SCAV们，告知他应该被带过来交给我们。无论如何，他们的领导人向我们保证，他们只会把开火作为最后的手段，甚至也只会朝他的腿开枪。然而，他们没有忍耐住，并卷入了与其他一群人之间的枪战，但这不可能干扰到主要任务。那一群人很快就被赶走了，所以并没有影响到任何工作。”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呢？”

“楼梯上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并响起枪声。重复多次。我们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但出现了一个通往另一个入口的缺口，SCAV们立刻冲了过去，但结果……从纯数字上来看，我们大约有10人死亡，两倍的伤者。那个信使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就不在那里一样。枪声吸引了其他帮派，局面开始陷入不可预测的混乱。我们不得不退后一步，避免引起人们对我们的注意。”

“差劲。太差劲了！我们现在又上哪儿去找他呢？”

“我们正在着力于这一点。我会询问那些商人……”

***

“请坐，先生们！要来杯咖啡吗？”B-3部门的代理指挥官非常好客。

确实，当你突然遇到这样的客人时，最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至于客人那边……除了那位著名的反情报特工，房间里还有另一位大人物。

约翰·德克几乎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是塔科夫市的USEC特种作战部的负责人。霍纳以前从未见过他，但他的独特外表和他著名的大胡子毫无疑问地表明了现在谁坐在他对面。面对这样的人，最好毕恭毕敬些！尤其是现在这种环境下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可以献殷勤的机会。不管发生什么，这种人都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他会用一整个手提箱的美元来摆平任何争吵，还会提拔他身边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你必须对这样的客人尽可能彬彬有礼。

“咖啡很好！”客人评价道。

“福贝特为什么会在这里？”客人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福贝特保持沉默，处处提防。这个反情报的挖出了什么秘密？他通常说话又臭又长，这时候他的沉默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间办公室不归他管。那么这里谁是管事的那个？”

“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大早来拜访你的部门。”留着大胡子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是的，长官。”霍纳没有撒谎，“能在我这小办公室里看见您，这我可太好奇了……”

“原因很简单，亲爱的查尔斯。是关于你最近的那位客人的。”

“抱歉，我没听错吧？”霍纳把头歪到一边，“我们这里来过很多客人……”

“你是灵媒吗，查尔斯？”

“呃……我不明白，长官……”

“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竟然能和一个死人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联系？”

B-3部门的代理指挥官有些难为情，挠着他的下巴。

“就是他，你的客人。”一张照片落在桌子上，“你亲自和他谈过话，是不是？”

“是的，确实是他。”

德克把照片翻面。

“卡拉舍夫·丹尼斯·维克托罗维奇，Terra集团物流部门计算机中心的一名员工。他住在……曾住在利斯特文纳亚大街5号的15号公寓里。他死了，我的朋友！还有目击证人！这一事实经过好几个人证实。此外，他的几个同事也死在那里。他们的尸体也被确认了。他为什么又突然复活了呢？”

“长官……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告诉了我他的名字……还有他的代号，漩涡。”

“是的，他的同事们就是这么叫他的。那就是卡拉舍夫，但他是怎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呢？他为什么要帮你的忙呢？”

“我报告过了……而且，我也不是唯一一个跟他说过话的人！他看起来不像死人或僵尸。会说话，会开枪……顺便，邪教徒们非常害怕他！马克可以证实！”

霍纳朝仍然保持沉默的反情报人员点头。

“他都跟我说过了，”德克点了点头，“正因如此，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其中一些是关于你的……”

“问吧，长官！我已经准备好帮忙了！”

“我毫不怀疑这点。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德克把头歪向一边，“这个臭名昭著的掠食者与Terra集团计算机部门的前雇员是什么关系？”

当B-3部门的代理指挥官关好门时，福贝特咳嗽了起来，引起了正在思考的德克的注意。

“马克，你想说什么，是不是？”

“是的，长官。霍纳是诚实的，他上次就已经报告过这件事了。”

“我对此毫不怀疑。对我来说，见到一个亲自和这个神秘人交谈过的人很重要的。这样我就可以理解他的形象。”

“也可以找尤金·莫洛。他和丹尼斯在一起了很久。有过合作……”

“当然，我也会和他谈谈。但这不是问题所在……不会有人真的认为卡拉舍夫是个已经复活的死人。但特遣部队已经交过报告，他们已经成功清理掉了所有参与过隧道项目的人员。三个人立刻确认了他的死亡！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呢？”

“他们也需要接受询问，长官！很有可能……”

“你也是灵媒吗，马克？或者你甚至有本事让死人说话吗？”

“唉……”反情报人员叹了口气。

“他们是当地人。任务结束之后，他们就被……”

反情报人员点点头，如此明显的真相不需要解释给他听。在Terra这是很正常的做法。

“卡拉舍夫和许多当地人一样，在军队里服过役，只是他坐在电脑前。他从未参加过任何军事行动。我怀疑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开枪！你看这里……每个看到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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