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腰身劲瘦而结实。
游春音嘴角噙笑,纤细的手指慢悠悠解开了纪缭的腰带。
纪缭蹙额,犹如被触碰逆鳞的小兽,应激般狠狠挣动。缚灵锁反而越绑越紧,将他的手臂肌肉勒得鼓鼓的。
看着对方焦躁恼火的神色,游春音好整以暇地摊开桌上的竹简,又翻出了笔墨。
“小哑巴,你与纪氏萱族究竟有何渊源,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写出来,我这次便不罚你。”
她轻轻敲击着里面空白一片的竹简,叹息道:“我也对纪氏萱族很好奇,正打算找人去探查一番,这竹简便是记录。可惜还未开始,你翻看了个寂寞。”
纪缭的脸色愈发铁青,怀疑游春音是故意把竹简放在桌上耍他的。
“如何,写还是不写?”
少焉,见纪缭都没有要老实交代的意图,游春音抬手弹了弹他的耳垂,朱唇神秘兮兮地扬起,“不写的话,那主人就开始惩罚了哦。”
她无视纪缭冰冷如刺的狠戾眼神,尾指一勾,就拉开了他的上衣衣襟。
少年的胸膛肌理分明,肌肉健美,随着因愤怒而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张扬的雄性气息喷薄而出。
再往下,被衣衫半遮的腹肌线条锋利又流畅,宛若一块块精心雕刻的白玉格子。明明是性感撩人的光景,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不可亵玩的高贵清冷。
而游春音偏要靠近,偏要亵玩。
她将纪缭的上衣扯得更开,让对方坦露出整个宽阔壮实的胸膛,手指不怀好意地戳戳他心脏的位置。
“小哑巴,你心跳得好快,不过被我脱掉衣裳,就如此兴奋吗?”
“......”纪缭咬紧牙关。
游春音俯身,在他通红的耳边笑着低语,一字一字地慢慢道:“你在期待什么,想我做什么呢?”
纪缭干脆别过了脸,不去看那双极其擅长魅惑人的眼睛。
“主人开始了哦。”
游春音一手扶着纪缭的肩,一手执起粗黑的狼毫,随意沾了沾墨水,就挥笔在纪缭的胸口上写起了字。
粗糙湿润的狼毫划过肌肤,冰凉的触感与炽热的肌肉摩擦,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阵令人不耐的痒意。
“别乱动,不然写歪了,就得重来。”游春音刚写完第一个字,捏了捏纪缭不断后退的左肩警告。
纪缭垂眸,只见身前的女修继续在自己胸膛处写字。对方刚沐浴完,身上还冒着温热蒸腾的水气,湿漉漉的长发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的腹肌。
一股稠密浓郁的昙花香气犹如云雾,无孔不入地侵占纪缭的鼻腔,令他只觉得烦躁难耐,头昏脑胀。
狼毫一笔一划地细细擦过肌肤,每一下都在少年心海激起了万丈波澜。
漆黑墨汁沾染在白皙皮肤上,仿佛在雪地上绽开一幅对比度极高的水墨画。
起伏的肌肉不比竹简平滑,并不好写,但游春音笔走龙蛇,写得津津有味。
半晌,她才堪堪收笔,满意地看着纪缭胸腹上的几行墨字——
游春音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将永远效忠她。
为了也让对方瞧见自己的大作,游春音翻出一面镜子,摆在纪缭面前,特意照给他看。
“小哑巴,看清楚了吗?”
纪缭厌烦地抬眉,深幽的紫瞳渗出凛凛寒意,觉得自己这般受制于人的模样委实难看至极。
游春音却最爱看他不爽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一边等待墨水变干,一边抚着墨字间的缝隙,命令道:“罚你今晚不许睡觉,将这句话抄写一千遍,我明日要检查。”
她拿出一沓厚厚的白纸,拍了拍纪缭僵硬的脸颊。
“如果没有抄好,那么我就在你脸上刻下这句话,一辈子都洗不掉的那种。”
给狗狗刻上自己的名字,似乎也不错,游春音又戳了戳纪缭的心口,“如何,以后还敢对主人撒谎吗?”
纪缭回应的,依旧只有阴沉冰冷、比腊月寒风还冷峭的脸色。
“若再有下一次,可就不会罚得这么轻了。我会当着各门派的面,摘下你的面具,脱下你的衣衫,当众惩罚你。”
游春音眨了眨蕴着狡黠的潋滟眼睛,不疾不徐地继续威胁。
“你对纪北泯反应那么大,倘若他见到你的脸,会作何反应呢?”
“......”
纪缭俊脸紧绷,眸底燃起一抹浓烈的恨意,令那双清灵的紫瞳好似沾上毒液的鸢尾花,裹挟着一股万劫不复的危险。
“所以,好自为之吧,小哑巴。”游春音一向见好就收,说完便松了缚灵锁,只缠住纪缭的手腕,以防止他夜里偷跑。
这一夜,游春音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好像感受到了缚灵锁的颤动,又好像听到了系统那把讨人厌的声音,但她实在是太困了,什么都不想管,继续闭着眼睛睡觉要紧。
第二日清晨,当游春音醒来,往屋内一看,发现缚灵锁的另一头空荡荡,那么大一个人不见了。
“宿主,我昨晚提醒过您......”
游春音揉着惺忪的双眼,不慌不忙地下床,走到堆满杂物的书桌前。
桌上的那沓白纸原封不动,没写一个字。而缚灵锁的末端沾满了干涸的血迹,白皙的纸面上也被洒落了好几滴,犹似雪地上掷洒的破败红梅。
看来某人是宁可自残逃走,也不愿罚抄句子臣服于她。
一个干掉了六任主人的狠角色,果真没那么容易驯服。
游春音轻轻“呵”了一声,便转身到梳妆台换衣打扮。她动作从容,与平时无异,看得系统满头不解。
“宿主,人跑了,您还不去追啊?”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跑,我也管不住。”游春音没好气地幽幽道。
“宿主,任务并不会因为任务对象私自逃跑而取消,您需要把任务对象找回来,继续做任务助其黑化。”
游春音放下梳子,摊了摊手,“天大地大,我要如何找?”
系统弱弱道:“我昨晚已提醒过您,但您没有理会,所以目前暂无道具可提供,建议您立刻出门,顺着临江宫府外寻找。”
就知道这破系统只会催命,一点屁用也没有。
游春音化完一个淡妆,抿了抿嫣红的唇,扎好辫子戴上蝴蝶流苏发夹,随后便美美地出门。
然而她没有急着出府追人,而是照常出席仙门大比。
见游春音如此闲适平和,系统再次发出了提醒,“宿主,黑化任务任重道远,仍需诸多努力,您不能现在就放弃。”
“我有说要放弃吗?”游春音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橘子,在识海里淡淡道。
“我看您的样子就是放弃了......”系统顿了顿,自以为充满人道地说:“若您放弃任务,则会视为任务失败,天道将回收您的个人意志。”
“行吧,闭嘴。”游春音不想听自己任务失败的悲惨后果,顿了一会儿,十分有把握地说:“我在小哑巴身上放了追踪符,不管天涯海角,他都逃不掉。”
“宿主,您是何时做的手脚!”系统平稳的声音变得惊讶,瞪大了不存在的眼睛。
“哨子。”游春音慢慢解答道:“我在送他的哨子上设了追踪符。”
当初因为担心小哑巴被人欺负,又怕他会被仇家拐走,连尸体都找不到。于是她便默默在哨子上加了一道追踪符,以免出现意外找不到人。
而且她发现,这破系统就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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