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广场。
因着谢玹的存在,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的将视线落在了莲山这边,只是碍于楼观鹤在,都只是打量怀疑的看过来。
若寻常人过来,早该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不过谢折衣是谁,谁看他,他全都一个个看回去,顺便挨个挥挥手打个招呼。
被他“招呼”到的弟子登时一愣,没想到这人还能这么操作,“这家伙谁啊?”
立马有人回道,“这你都不知道,青山谢玹啊,那个草包。”
宋听雪到的时候,就看见四周十峰弟子全都奇怪地看着正中间,他跟着望过去,就见他莲山弟子个个芝兰玉树、气度不凡,偏生其中混进个谢玹,如青玉堆中出了块粗粝烂石。
而现在这块烂石,还肆无忌惮蹭在他最看好的美玉身边,宋山主见状,瞥了一眼极其不要脸的谢玹,转而看向谢玹身前的楼观鹤。
“观鹤,你过来一下。”
楼观鹤就这样被宋山主叫过去,谢折衣一时没了挡箭牌,莲山弟子见楼师兄走了,纷纷冷冷看过来。
好在凤朝辞这个时候见状,连忙把谢折衣拉到了一旁,避开了其他人。
“你怎么会跟在我师兄旁边??!”
凤朝辞早在谢折衣跟着楼观鹤露面的时候就憋了满肚子疑惑,眼下楼观鹤暂时被宋山主叫了过去,可算让他找着机会了。
偏偏谢玹此人还不着调地笑道,“这事儿还得多谢凤小公子你呀。”
凤朝辞疑惑,“?”
跟他有什么关系?
谢折衣:“若不是你过来给我报信,我也赶不及去掌门主殿,正巧,在殿里撞见你师兄,楼师兄面冷心热见我可怜,就在掌门面前答应护着我了。”
凤朝辞:“???”
怎么每个字分开他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他甚至还愣了愣,思索了下,不过还没待他想出结果,谢折衣见他还真思考起来,直接笑道,“凤小公子,你还真信啊?”
“你师兄可是真正的铁石心肠,面冷心也冷,怎么会有同情心这么稀罕的东西。”
这话一出,凤朝辞就知道谢玹这家伙又在满嘴胡话,鬼扯呢。
他极度看不惯谢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冷笑两声,“我师兄怎么样,还轮不着你来这里多嘴闲舌。”
“说吧,你这次又使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伎俩逼得我师兄带上你的?”
谢折衣闻言立马诧异看他,“什么叫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天地可鉴,我对你师兄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分明就是你师兄自愿的,我可没逼他,我哪有那么大能耐逼得了你师兄。”
凤朝辞呵呵:“清白?在三清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这么一提,谢折衣也想起了在三清殿时他为了套凤朝辞的话随口胡说的什么瞻仰来着?
哦,瞻仰楼观鹤。
他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我就是想认识认识你师兄,没办法,所以才使出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不需要谢折衣再去想,凤朝辞已经模仿谢折衣的口吻重复了一遍在三清殿时他是怎么说的。
凤朝辞瞥他一眼,“你自己亲口承认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谢折衣:“……”
他不过胡乱鬼扯的话,他说完当时就抛到了脑后,没想到这人居然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还真信到现在一点没有怀疑。
谢折衣打量了眼凤朝辞,见他一脸深信不疑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索性应了一句,“哦,行。就是我用歪门邪道逼的你师兄,你现在知道了想怎么样。”
凤朝辞眉梢一抬,得意道,“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是你用些旁门左道逼迫我师兄不得不同意!”
谢折衣听到这儿,以为他又要开始骂他小人,没想到凤朝辞话风一转,突然看向他,“你也不想其他人知道这种事吧?”
谢折衣:“?”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只见凤朝辞一副看清一切的表情,抬起下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师兄同意把你带在身边的,我就勉强帮你隐瞒一下。”
谢折衣:“……”
他怎么记得这位凤小公子,在三清殿时可是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准再用什么歪门邪道,要跟他一样潜心修炼,努力追随师兄,而不是整天想些有的没得。
凤朝辞见谢折衣这一言难尽的表情,立刻不悦地冷哼道,“要是真能让师兄把我一直带到身边,那叫什么歪门邪道?”
分明就是至圣宝典!
天知道他刚才看见师兄居然任谢玹跟在身后,还纵容谢玹这家伙凑的那么近时到底有多么惊讶。
凤朝辞能为了楼观鹤不远千里来青莲宗,那如今要是能像谢玹这样凑到楼观鹤身边去,那稍微底线灵活变通一点,也不是不行。
谢折衣已经彻底被凤朝辞的脑回路折服,在他沉默这会儿的功夫,凤朝辞还在旁侧追问:
“怎么样,你若是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师兄的,我不仅不追究你之前的事儿,我呢,勉强也可以认下你这个朋友。”
谢折衣:“哦,不怎么样。”
凤朝辞没想到他居然会拒绝,当即脸黑了下来,刚想要说什么,正巧宋山主与楼观鹤结束了谈话。
宋山主从弟子半空飞过,稳稳落到最前方高台之上,他扫了台下弟子一眼,道:
“时辰已到,出发。”
宋山主平静的声音传遍全场,不容置疑下了命令,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随着这声令下,四周弟子召唤飞剑,跟随最前方的宋山主与三位峰主化作流光遁去天地。
眼看着四周弟子一个个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凤朝辞强忍着想要把谢玹打一顿的冲动,算了,正事要紧,就欲召唤凤鸣剑跟上去。
谁知就在凤鸣剑出鞘飞在半空,凤朝辞正欲上去时,他感受到袖摆被扯了一下。
凤朝辞回头,黑着脸看向拉住他的谢玹,“你还想干什么?”
“咳咳,这个……”谢折衣冲他笑了一下,“凤小公子,其实,我觉得咱们也不是不能商量商量。”
凤朝辞好不容易拉下脸被拒绝,现在看见他就烦,不耐烦道,“有话就说,你到底想干嘛。”
谢折衣:“要不,我告诉你我怎么让你师兄同意的,你用凤鸣剑载我一下成不成?”
凤朝辞睁大眼睛,反应过来,“你不会御剑???”
谢折衣讪讪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谢折衣当然会御剑,但原身谢玹不会啊,御剑是剑修的基本功,奈何原身实在是个废柴,能勉强修到筑基已经算奇迹,去剑冢没有一柄剑愿意认其为主,身上的佩剑都只是柄没有灵的凡剑。
所以,碍于原主的人设,谢折衣也只能当自己不会御剑,若现在不搭上凤朝辞,难不成要回头去找楼观鹤?
谢折衣一想到那柄锋利无匹的拂雪,眼皮就忍不住一跳,算了,还是凤朝辞这个安全。
凤朝辞知道谢玹废物,但又一次刷新了他对废物的认知。
他看了看谢玹,又看了眼飘在半空流光溢彩的凤鸣剑,凤朝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确实非常非常想知道谢玹是怎么做到的,但对于剑修而言,本命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凤鸣剑对于凤朝辞更甚,以凤朝辞的骄傲,他绝对不想让别人踩在他的凤鸣剑上。
谢折衣看出凤朝辞的纠结,直接又添了一把火,他故作叹气道,“哎,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去找你师兄。”
说完,就装作要转身的样子,凤朝辞一听这话哪敢放他走,连忙拉住他,“等等!你什么意思?你要去找我师兄?你想让我师兄用拂雪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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