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瑞发现大儿子会无理取闹,说是跟沈翔像。
沈翔说:“我才不会无理取闹。”
路小瑞说:“你不满的时候就会自我中心发泄不满的情绪,甚至也会有不耐烦的语言,不好好交流。有点恶。”
沈翔说:“情绪就是一种善吗?”
路小瑞说:“是。情绪恶,就会害人。有时你又过分温柔,是被别人恶虐的,不自然,其实你另一面更坏。”
沈翔说:“我表达自我,你说情绪恶,我顺从别人,你说我不自然。”
路小瑞说:“前面说你自我中心的自我是不好的意思,你说表达自我的自我是好的意思。等。”
沈翔说:“怎么不说完了。顺从别人有时是好的,有时也是不好的。”
路小瑞说:“你以前比较外向,对别人开放,就任别人跟你交流,别人来去自由,造成你有点被攻的身体就粗糙的感觉。”
“现在你警惕恶了,不敢随意和别人交流,都是封闭的感觉,你身体也是封闭的,是有点腐臭的感觉。”
沈翔说:“我是有分别。别人善我就可以善交流,别人恶,我就不交流了,也不恶交流了。”
路小瑞说:“好。现在你做商人比较多,不能恐惧社交,也不必多爱社交,能办好事还让人感觉到你人不错,就好。”
沈翔说:“我会做一些好事、贴心的事,来证明自己好的。也会拒绝一些恶事,让我受伤的事,证明我是有挑剔有选择的。你说的我会注意。”
路小瑞说:“保持开放,和人有友好互动,是一个社会人应该有的。这样才能办成事。就算觉得别人有问题,也能有友好互动,调动别人也好起来,才是好。”
这时候,管钱财的郑叔来报告,说有学子学习成绩不好,却也想要被资助去赶考。
郑叔说:“我们支持学子读书,都是支持的名次在前面的,支持学子赶考也是。有学习不好的,就闹起来,说我们狗眼看人低,等他们发达了羞死我们。”
沈翔说:“可能抱着希望,考试发挥好,也能上榜?”
郑叔说:“我们不歧视学习不好的学子,他们也可以学技工等专业,也能找个养家糊口的好工作。可是他们却认为读书才是正途,可以做人上人。”
沈翔说:“助人能助己,助己能助人。这样吧,名次低的,可以签署保证书,毕业以后在我们公司做生意,比如干技工有稳定收入,可以还债,都可以借钱给他们。就正常贷款。哎,没有有生意在眼前,我们却不做的。小瑞你说呢?”
路小瑞说:“那考试名次第4名到第6名的,我们比正常贷款少一丁点,贷款年利率少一个百分点吧。不像前3名可以获得很多优惠贷款。其他的就正常贷款。”
沈翔说:“可以。”郑叔说:“好。别让他们觉得我们的钱拿的容易,我们免费资助第一名,是因为人家学习好,第二名、第三名至少可以考个秀才。”
沈翔说:“别把我们的好心当做好坑。”
郑叔说去拟定协议,离开了。
沈翔说:“官本位文化很难改变。”
路小瑞说:“制度不行啊!”
管房地产的杨叔又来了,说一个员工叫路力,遇到客人要求苛刻,就给了条件好的装修,却少收了钱,被开除了,不满意,要来找两人投诉。
路小瑞说:“路力是朝阳村的。为人是急躁了些。”
沈翔说:“开除的也急躁了些。亏点钱也没什么,客人满意重要。赚的少点而已,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工作做得好的。”
路小瑞说:“路力意思是怎样,想继续做吗?”
杨叔说:“他只是不服气,说也不想做了。”
沈翔说:“你来主动跟我们说这事情是好的。没有什么隐瞒吧?”
杨叔说:“路力干活不好。”
路小瑞说:“干活得好啊。公司少赚点,或者客户多付点钱,干什么都得干活干的好,一定得有质量。那就不罚路力钱了,帮一下他,宿舍缓给他退,直到他在乐土镇找到新工作。”
沈翔说:“他要一直找不到新工作,还一直不给他退宿舍吗?三个月吧,时间挺宽裕了。”
路小瑞说:“都是认识的人,也得宽容些。杨叔,你问一下他,如果他还想干,也可以原谅他这一次,但是得罚款,让他提高服务质量,以后不出错就可以了。”
杨叔说好就离去了。
沈翔说:“上访是一些弱者的希望,我们不阻挠上访得做好。”
路小瑞点头,说:“杨叔主动说明情况,没有阻挠路力,不错,可以奖励他一下。给他奖励十两银子吧。”
沈翔说:“好。”
钱庄经理王叔又进来房屋,说是本季度欠债没有及时归还的烂账比上季度多了10个,共计2万两白银。
沈翔说:“我听说路宝给你送礼了,说农村人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了一些土特产,还有买了一些东北小人参给你。你却瞧不起他,也不愿意帮忙的态度。”
王叔说:“他说他母亲生病,花了钱。他把家里的有钱物品都送去当铺,才买的人参送给我。”
“我也想帮他,可是他送的礼也太寒碜了。土特产谁买不到,小人参都是农村自己种的,还是最次等的那种。我是不高兴。”
“我们讨债的员工也很难,讨债得讨到,自己薪酬才高。他这种情况应该是还不上,就得把他出租给别人的房屋给我们了。”
路小瑞说:“他可能是穷了真没有什么可送你的,不是故意给你那些礼物的。”
沈翔说:“路宝是乡亲,闹到收房也不好。这样吧,你亲自送他母亲去隔壁乐人镇的名医王大川那里再看看,给他母亲治病。就免费送了。”
“他治病花的钱我们也借给他。他是干小生意的,等他以后缓过来了再还我们钱。他那个房就不收了。”
路小瑞说:“我们做生意的,一团和气好。得想法都好。彼此体谅。我也知道你是按制度办事的,可是有些情况,不要把人逼入绝路。只要还有希望,我们就帮助对方,也是帮助我们自己。没有希望也得人道。”
“有些债,对方不是故意不还,确实还不了,也不要逼人家没有路了。听说还有人会自杀,就不好了。就算坏账吧,我们能承担就承担了。”
王叔说是,但是还是会给人借债谨慎了。
路小瑞说好。
王叔又说:“乐天镇的贵族耿九家,入不敷出,跟我们借了三万两白银用于建造房屋,说是把土地、铺子抵押给我们。可是他们却拿借的钱放高利贷,谋取差额利润。”
王叔说:“我们的人听说了,他们说他们需要钱,也没赚钱的来路,家里开销又大,省不下来。没法子了,才放高利贷。还说能把钱及时还给我们就行了。”
沈翔说:“这种地头蛇,得罪他们也不好。得罪不起。”
王叔说:“耿家给他家的二少爷捐官了。听说正送礼上下打点,很快就能上任。”
路小瑞说:“捐官是把买官变成光明正大了,腐败有理了,成制度了。”
沈翔说:“都捐官。我们也可以捐官,一边当官一边做生意。”
路小瑞说:“捐官的往往为了钱,上位以后会选择收受贿赂,剥削民脂民膏。”
沈翔说:“万一他们高利贷闹出人命,我们怎么办。给他们罚款,罚500两白银,他们说是为了建造房屋,却放高利贷,改变用途了。得有个书面说明,他们放高利贷闹出事,不关我们事。”
路小瑞说:“只能这样了。我们也想善了,可是放高利贷太狠了。在我们钱庄可以便宜借到钱,可是那些人却没来借,可能资本不够抵押借钱的,就借高利贷。一般很难还上钱,可能就卖儿卖女,或者死人。”
沈翔说:“我们也借钱给这种人吧,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可以抵押的,也可以做工还钱。比卖儿卖女好,也可能少点自杀的。还有遇到事,需要钱摆平的,我们也可以帮帮忙。”
王叔说:“我们钱庄生意是做钱有关的,帮忙摆平事情,不是这个范围之内的。”
沈翔说:“让办理贷款业务的多做一点吧。讨债的也是。”
路小瑞说:“好。就这么办吧。”
王叔听了也答应了,说好,会把沈老板说的落实下去。
王叔问两位老板还有什么指示?
路小瑞说没有了,他就离开了。
沈翔对路小瑞说:“捐官是普遍的,是制度了。你不要在别人面前轻易评价,给我们带来灾祸。万一王叔把这些话告诉当官的,当官的找我们茬?”
路小瑞说:“就是把恶装成是善,合理化。”
沈翔说:“你就是不注意。别人恶,你说别人恶,就是别人的死对头。”
路小瑞说:“知道了。”
到了下午,是商会开会的日子,两人去了会馆。
刚一进去,就听见一个商人王山说:“极端的利己思想,要争才能好,跟所有人都是敌人。”
他说:“抢商品抢客户,抢不过别人,就会失败。请客送礼也得抢,你愿意给当官的钱多,你就得当官的帮助。做生意没啥秘密。”
沈翔说:“我们做生意,保证自己商品优秀,凭商品竞争,我们也愿意让利,让客户少出点钱。还愿意给弱者活,尤其是小商铺需要我们帮助,我们都帮助。大家都有钱赚。”
王山说:“沈老板,好!路老板,好。”
路小瑞和沈翔说:“您好。”
路小瑞说:“我们的商品有的只做高档,有的只做中档,还有的只做低档,给其他商店让出了市场。”
“但是如果别人做不好的市场,我们也感兴趣进入。有些市场我们做的好,也不会让出。”
“有很多人盗版我们,按理说得给盗版费,因为是我们首创,我们也都不计较了。大家一起发财才是财。”
“我们进购商品都是宁肯价格高点,一定要质量好好。也会想法让质量不高的商品,能利用好了后期制作,变成高档的商品。我们要质量。”
沈翔说:“为表示诚意,我们这次把药铺的几个药方公开了,因为是和大家生命息息相关,所以愿意让利,让大家一起赚钱。”
王山鼓掌说:“好。”
一伙人鼓掌都说:“商会感谢你们。有了药方,药店生意就会好,沈老板和路老板是牺牲了。”
沈翔说:“我们是为大家考虑,不是为了讨谁喜欢,是为了大家身体健康着想。我们在学堂方面,也愿意让利,愿意更多孩子有书读。都是有点慈善性质的。”
另一个商人王笑说:“两位老板不拆台其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大家都是为了赚钱,没有钱赚还有什么意思,理解别人是为了钱,愿意让利,都发财,才是真财神。”
王三爷又说:“虽然如此,财就那么多,一人占了,和大家占了不一样。比如房地产,我们给客户要多了,我们就有钱,我们要少了,我们在客户面前就被动。”
“谁不想自己钱多。王山说的好,极端的利己主义跟所有人都是敌人。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王笑说:“商会支持先公后己,而不是个人主义。”
王三爷说:“我反正不过穷日子。隔壁乐天镇的房地产商人,都结成帮派,一起抬价,就把房屋价格抬上去了。我们这里是商人不为商人考虑,却让商人压价。”
王笑说:“你又想搞小帮派。你的会费交没交,你总是晚交会费,欠着钱,商会要干什么事,会不方便。”
王三爷说:“交了交了,这次交了。乐人镇也没有商会,却有地头蛇。要想在乐人镇做生意,就得交保护费。这也才是正常。”
“人家干了多少年,你去分一杯羹,受了人家的好处,人家收点钱是有收钱的作用。比如打点官府也有用钱。”
“偏我们这里有商会,还坑我们让利,怎么没有个家里有娘娘的,到时候跟娘娘说让利,看娘娘削不削你。”
王笑说:“有个娘娘,娘娘赏赐钱,就不用干活了。想干活,也给赚钱的好活。”
王三爷说:“就是了。我们做生意得考虑赚钱,只要赚钱我们就做,赚钱多我们多做,赚钱少我们少做,赚钱才是道理。而不是什么让利,什么道德。”
沈翔说:“我们让利是想大家都过得好都有钱,别人有钱了我们做生意也赚钱多。只是自己发财,别人没有钱,还怎么赚钱。得把池子里的鱼养肥了,才有鱼满仓。”
“在乐人镇我们也交了保护费,商品价格也不敢低,赚着微利的钱,我们做了对比,在乐人镇我们赚钱少,在我们乐土镇才是赚钱多。”
王三爷说:“那乐人镇也有少数人赚钱多。看有没关系,有关系还怕没生意吗?要我说,我们论资排辈,长辈有势力的人就赚钱多,小辈势力少的人少赚一点,也可以。”
路小瑞说:“别把这些糟粕弄到我们商会,还论资排辈。谁有本事谁赚钱多,才好。人活着,不就也是为了一起过得好吗?再说在咱们自己镇,乡里乡亲的,彼此好才是好。”
王三爷说:“隔壁乐和镇,三大家族,占有了商场几乎所有生意。都是豪族。我看是他们有本事。看我们过的苦哈哈的,和人家没法比。”
另一个商人杨雅棋说:“我们商会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人才。还想成为三大家族。”
王笑说:“那三大家族为了做生意互相攻击、拆台、使绊子,去了他们那里做生意的,必须依附于三家中之一家,才有的做生意。十分恐怖。”
王山说:“三大家族也在我们乐土镇做生意,却懂得收敛自己,不横行霸道。在外面其他地方,有可以横行霸道的地方,他们就横行霸道。”
王笑说:“幸亏老爷子狠,跟他们谈生意的时候狠,说我们这里有我们这里的规矩,做生意得做仁商,否则就不允许他们在我们这里做生意。我们也是有靠山的,朝廷里也认识几个人。”
王三爷说:“老爷子是强硬啊。有会长之范儿。还是路老板、沈老板等人推举他做会长,果然是不一样。”
这时候有人报:“会长到。”
想当年路小瑞、沈翔商业略有起色时候,有人不想他们进入商会,种种刁难,说商会没女人,除非路小瑞不进入商会,就让他们进入商会。
可能是想就可以专门对付沈翔,沈翔也是个弱的,他们就能得利。
可是路小瑞表示,路小瑞不进入商会,他们的生意就不进入商会了。
那些人又说,如此是想和商会为敌吗?
路小瑞说得问商会会长。
他们说有会长,一年一选的。
路小瑞就说商会会长是最能赚钱的吗?
因为路小瑞表现了一点商业头脑,所以算是最能赚钱的那种。
那些人就说肯定不只会赚钱。
反正女人不行。
沈翔就找了官府的人支持路小瑞进入商会,成功了。
那些人也就不敢闹事。
一伙人选商会会长,就有人支持老爷子。
说是老爷子德高望重,吃的盐比别人走的路还多,有老爷子做会长,大家安心。
这支持老爷子的人就是沈翔的同伙,也是推荐他们入商会的人。
后来那个三十多岁的会长就退了,因为他结党营私被批判了。
是路小瑞派人监控他,发现了他玩弄大家,不公平,吃私利。
他和小帮派一起玩其他商人破产,是一个恶的会长。
丰年的时候,他们支持自己团伙的商人,集中资金压低一样商品米的价格,导致一个商人米卖不出去了,因为比价格低他就破产了。
这个商人不得不低价把铺子转让给他们了。
得到铺子以后,他们又恢复了正常价格。
同样办法,他们又得到了卖织品、盐的几个商人的铺子。
他们想要大鱼吃小鱼,把其他商人搞败的方式发达自己。
路小瑞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密谈,凑巧还有他们的一封信件作为证据。
话说老爷子就进来了,和众人打招呼,都坐下。
老爷子就说:“张啸林为了竞争官府的织品生意,挖走了杨冷家的技工,把染色的技能也给挖走了。”
王三爷说:“是给了更高报酬吗?还是解决了什么困难?有更高枝干嘛不上更高枝。”
老爷子说:“染色技能是人家自己研究出来的。张啸林为了得到官府织品生意,还承诺武器生意愿意让利,总要比其他家的价钱少,无论官府选择谁做武器生意,他们都愿意少一点。”
王笑说:“染色技能是杨冷家的,在我们乐土镇势力范围内,不允许张啸林做织品生意。武器生意他恶性竞争,让我们的商家吃亏,也不能让他做。干脆封杀他。”
王三爷说:“那大家都有个价格,低了这价格不愿意做生意了。张啸林愿意给出最低价做武器生意,是人家愿意让利,虽然我不认可,但是是他自己吃亏……”
王笑说:“导致我们也跟着吃亏。”王三爷说:“那封杀他吧。可是还是不明白,官府愿意选择他的这个价位的商品,难道官府没错吗?”
老爷子说:“武器生意,他不公平竞争,但有官府参与,我们就不好追究了,也得追究。得有公平。织品生意,不能让他做,还要罚他钱。得跟官府投诉他。我们一起投诉,官府得重视我们的意见。”
杨雅棋说:“我听说他靠上了大城市的大官,还想去大城市发展。朝廷里有人助他,他恐怕要发达起来了。会不会对付我们啊?”
老爷子说:“我们不怕被对付。我们也能拆台他和他的生意。”
杨雅棋说:“是。路老板认识皇上,他不敢怎么大对付我们吧。”
路小瑞说:“托皇上的福,我们会一直好好的有钱赚。”
商会会议结束了,两人离开了会场。
沈翔说:“只有几个人支持我们,我们无法做到振臂一呼响者云集。”
路小瑞说:“但是别人都尊敬我们,表示支持我们的想法,有这帮助就不容易了。”
沈翔说:“你要求太低了。做生意,人和很重要。你都不和别人打交道,没有志同道合者,少助力。”
路小瑞说:“也想有志同道合者,都是自然有的。我一个女人,人家不怎么支持我。友好也是得双方都友好,才友好的起来。”
沈翔说:“你找理由吧。你就是成功不了,还得依靠我。我怀疑离了我,你就不大和别人社交,难做生意。你不能依赖我。”
路小瑞说:“知道了。现在我们有官府关系,又能有不同别家的创造,是我梦里得来的。所以我们在商会有势力,别人愿意支持我们一点。”
沈翔说:“今天商会怎么没说胡悦国的事。胡悦国就是振臂一呼响者云集那种人。”
路小瑞说:“可能还没打算好,所以不说。我们也是内部消息,知道早了点。我们去找胡悦国吧,看看他怎么说。”
两人就来到了胡悦国的府邸,家丁通报了,两人进去,胡悦国迎出来,两人说:“怎么没去商会呀?”
胡悦国叹口气说:“我在做计划,要对付北方奸商帮,要组织人力、物力,团结大家一起对付他们,抵制他们。我跟老爷子说了今天不去。”
几个人入室坐下喝茶,胡悦国说:“我们和北方帮做生意,完全被动,赚不到钱。”
“北方帮总有借口,比如我们棉花丰收了,想着大家能都发点财,北方帮却把价格压低,说我们商品多,急着卖。我们也找不到别的买家了,都和北方帮一伙,只能低价卖出棉花。那是我们的血汗啊!”
“等我们想要买点武器,他们又说货物稀缺,他们不急卖。我们卖棉花,他们又说他们不急买,我们也不能一直不卖。都是借口。他们定价。我们必须接受,这才是事实。”
路小瑞说:“商业就是一个买一个卖,赚取合理差价。而不是单方霸权说了算,有利单方面,别人想反却反不了。商品价格定的得双方都有钱可赚。”
沈翔说:“我听说有些人想要学北方帮的恶,也自己说了算,怎么让北方帮赚不到钱怎么来。北方帮总有从我们这里买卖东西的时候。”
胡悦国说:“是真的。王三爷一伙想那样,老爷子没同意。”
沈翔说:“我觉得可以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商场变得不道德了。但他们就是那样霸权了,不给我们分利,不给小民利润,坑我们。我们又不能改变他们,也不想改变他们。”
路小瑞说:“他们恶,得让他们生意做不下去,而不是强迫他们变成仁商。这样才过瘾。”
胡悦国说:“哎,商人不和呀。北方帮做的大,跟朝廷跟贵族都做生意。朝廷允许他们那样。我们本地的商人不服气,就想斗败北方帮。可是有些地方的商人还捧北方帮臭脚。”
胡悦国说:“比如南边有些商人喜欢内斗,互相比拼收购棉花的价格谁的低,顾客得利,不利商人,又有京城一些商人从南方小商人这里收购棉花,他们不管小商人死活,也压低价格。”
“这些都是些没本事做生意的人在那做生意,波及了会做生意的人,让他们反北方帮,难,他们想反也不知怎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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