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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府中男妓

当他感觉到不对劲,往后一瞧时,却被吓了一跳。

“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木星看着打扮光鲜的芳草,上前一步道:“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芳草抓起自己的首饰就往包袱里塞,全然不顾木星:“去哪儿?去哪儿都不能再呆在府里,你们早早地就将奴仆们遣散了,就不通知我,肯定有大事要发生。这事儿,我经历过,抄家那次,我就睡晚了,这次,我一定要逃出去。”

木星突然手抖,幸好藏在宽袖中的匕首未掉落在地上。

“从东院走,那里有一处门破旧了,虽然上了锁,但不结实。旁边还有一狗洞,你身量小,可以的。”

木星说完,走了出去。

芳草疑惑地回头望时,只留下了木星离去的背影。

木星将狗儿叫到了皇甫仪的偏房。

“你可是任家的幺儿,任研?”

听到木星的问话,任研惊恐地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大口穿着粗气,往后退。

“不要怕,我将你先关在此处,会有人来救你。”

木星说罢,将门锁上,奔去了宅门。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皇甫仪的手直直地垂落在地上。

“主子!”

他大叫着奔向前去,泪水夺框而出。

皇甫仪,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主子,这个表面翩翩君子却又心中暗藏城府的主子,为了皇甫家的名声,真如他所料那般,走得那样决绝。

木星将怀中的木匣子取出,递给任风言:“女娘,这是主子托我交予你的物件,还请收好。”

说罢,他沿着皇甫仪的手臂,将紧握的匕首取下,缓缓抬头:“可否将我,葬于主子的坟茔边上。”

任风言猜到他要做什么,此时,也不想再阻止。

这算不算是愚忠。

可皇甫仪终是被自己给逼死的,于木星而言,自己早就是仇人了。

“我答应你。”

木星笑道:“好!这是主子偏殿的钥匙,有一人在等女娘。”

将钥匙递给任风言后,他将皇甫仪抱在怀中,用同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众人唏嘘不已。

任风言还未打开匣子,有人来报。

“主公,抓到一个男妓。”

此话一出,任风言手中的木匣子差一点没接住。

当他转身时,芳草就被带到跟前。

“你们放开我,你们……”

他看见地上皇甫仪和木星的尸体,目光暗淡,转眼又笑脸盈盈地朝任风言道:“我是被他们抓进来的,我是被迫的。求大侠放我一条生路。”

任风言瞧着他一身的绫罗绸缎花衣裳,手指手腕满金银,想想就觉得恶心。

“我虽不知皇甫仪为何反水,但你一个男妓,决计入不了他的眼。他为了皇甫世家的名声都自杀了,你却还要玷污他的身后名。”

百里画上前一步道:“来人,砍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是被迫的。”

一刀落下,那身华丽的锦袍被染得血红。

而在这个时候,鲜血的颜色,人们早已司空见惯了。

任风言再次想打开木匣,又有一人来报:“主公,我们搜遍了全服,只在一偏殿内发现了一个孩子,被锁在了里面。”

任风言这才想起木星所说的话,拿着钥匙前往偏殿,打开后,眼前的景象让她泪如雨下。

她全身一软,整个身体开始麻木,不听使唤,眼前渐渐灰暗。

百里画上前,扶住了他的身体。

“阿姊!”

任研一声叫唤,奔着扑进了任风言的怀中。

皇城。

“任风言夺了颍川?”

姜盛早就看出她不简单,可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女子这般英勇,敢举旗造反。如今他的计划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子给打断了,但好在,她尚未成气候。即便已成一方霸主,他手上还有樊先这一把刀。

太尉魏通站在殿内:“陛下,如今樊将军在外,颍川离淮阳近,可请淮阳王引兵相救。”

姜盛一副紧张的神情:“好!吾即刻着人拟诏书。”

魏通走后,姜不游现身了。

姜盛换了副神情,气定神闲地接过苏木递过来的荔枝干,这是桂郡进贡上来的果脯,因为荔枝新鲜的时候极难运输,只好用这种方式运到洛阳。听说高祖曾经在上林苑种植过荔枝树,但是因为气候的原因,一直都没有成活,高祖为此还杀过几个管理荔枝树的宫人。

“我就知道,她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最坐不住的人是你。我的七弟。”

姜不游:“不要让姜建出兵,我去找她。”

姜盛看了他一眼:“你怕什么,她能夺下颍川,还怕姜建吗?淮阳的封地,我早就想收回了。如今金州、义州早已相互撕咬,那两个郡,才是正事。”

姜不游有些急躁:“你也真是胆大,不怕金州、义州连着东河,都成了我的封地。”

“哈哈哈。”姜盛大笑,“那你尽管拿去。”

姜不游一脸冷漠严肃,转身离开。

他一边策马回官舍,一边问杜为:“高还呢?他在成安干什么了?怎么都没打探出来?她如今都出兵了。”

杜为看得出来,自己的主子急得不行,只好为高还遮掩:“主上,任女娘一向谨慎,若是高还打探到了消息,那她早就暴露了。樊先那群人定不会放过她。”

樊先作恶多端,姜不游不肯与之为伍,早就被记恨上了,如今查明了自己的身世,更是明白了这背后的缘由,兵权被收,每一步都走得艰辛。

“主上是打算回东河?”

姜不游:“我还不回去?淮阳之后,下一个就是东河。她的心在天下。”

皇甫宅院。

任风言守在身边,看着任研吃饭,不住地给他夹菜:“多吃点。你多吃点。”

任研全然变了一个人,不敢见人,怕黑,怕烛火,整日整日不说话。

任风言大概清楚其中的缘由,但实在是不忍心询问他,被掳走的那段日子,定是他这辈子最不愿回忆的黑暗。

任研吃饱后,便躺在了床上,她才离开。

这时,忽然想起了那只木匣子,打开一看,里边装着一封血书。

“吾妹阿寻,遥记厅前高谈阔论间,天下大同之愿如临目前,兄虽有意追随,可复姓皇甫,死后无言面对族人,今兄自裁谢罪,以慰先祖。留一城兵械于武库,十月军粮于粮仓,吾妹尽可取之。惟愿将吾之骸骨,葬于皇甫族墓。再拜深谢。”

冬日的寒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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