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主”的产生要从几万年前上古时期的终结说起。
上古时期,人族和妖族受到傩神的奴役,遭受惨无人道的对待。最终,两族联合,奋起反抗,人族和妖族的大能以身饲虎,封印了傩神。
世间安宁,封印者们的痛苦却才刚刚开始。
傩神天然地污浊人的身心,扭曲魂魄,渐渐的,恶念便如寄生在腐肉上的蛆虫般,从大能们的魂魄中长出。
灵主是巫深的恶念,他一直被巫深压制在心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有了自己的实体。
【你是在干什么呢?】
这是灵主拥有实体后对巫深说的第一句话。
巫深无视了他,继续摆弄自己新弄到手的尸体。
这具尸体肤色黝黑,身形魁梧壮硕,生前被世人誉为剑仙,一剑可破世间万法。
这位剑仙本有望得道飞升,却为了抵御魔潮,死在了成群的化神大魔足下。
后来,离开望月观、外出寻找傀儡材料的巫深路过了那,捡走了剑仙的尸身。
剑仙原名为夏荆蛰,巫深便在他准备的傀儡丝线上,刻下了这三个字。
大抵是因为巫深没有搭理自己,夏荆蛰当时又冷冰冰地在冰棺内躺尸,灵主觉得无聊透了。
他们俩再算上傀儡侍从夏荆蛰,望月观明明住着三个人,却冷清得像个鬼宅。
巫深之后又捡了许多尸体回来,把他们做成傀儡,望月观的人越来越多,拥有自主意识的却只有巫深和他的恶念。
【你不孤单吗?这苦闷的日子,我都替你觉得无趣】
灵主身为恶念,与被封印起来的傩神勾连,可通过傩神知晓过去现在与未来。
【我看到了,出去走走吧,你会有惊喜的】
巫深不为所动,继续修整他的傀儡。
【那里有新的傀儡素材】
灵主使出杀手锏,巫深闻言,吹去了桌面上的木屑,随手带了个傀儡在身旁,离开了望月观。
然后,捡了只手回来。
虽然外形古怪了些,但好歹是这个望月观中难得能不听指令动弹的事物,灵主开开心心地抢走了巫深身体的支配权,逗弄这只有自我意识的手,气得它直转圈。
这样逗了几次,它生气了,每次灵主抢走控制权,它竟也能离奇地分辨出二者的不同,看见他接替,手就着急忙慌地往角落钻。
前几次,灵主还以为它是在和自己闹着玩,后来才发现它真生气了。
“不气不气,我送你件礼物,你理理我,好不好?”
手见到是它,气得从他腕下一扭,消失得无影无踪。
灵主瘪了瘪嘴,难得安静了回,坐回巫深那张专门刻傀儡用的桌子前,给它刻起了手链。
然后鬼使神差地,在里头加入了傀儡丝。
巫深有这么多的傀儡,他要一个,不过分吧。
可惜,他名字都起了,傀儡丝都做了,就差将向繁白的魂魄和傀儡丝连接完全时,巫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真该死,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自此,这件事便成了执念,成了他心底无法抹平的尖刺。
灵主想了很多办法,可每一次都被巫深打断。
他终于意识到,想要彻底地拥有这只可爱的魔物,以及更多他想要的东西,比如行动自如的肉身,比如让这些眼比天高的修士消失。
他需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杀死巫深,然后彻底地取代他。
于是后来……
灵主从回忆中回过神,他看向自己的掌心,又内视识海,识海内,巫深的魂魄被他压制着。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灵主收起他那些陈旧的感慨。
算算时间,再过几日,那两头蠢魔就要打起来了。
他害向繁白失去了的修为,也是时候还给她了。
这样,她就可以永远、永远地和我在一起了。
灵主痴痴地笑着,神色癫狂。
*
祟珏正操控向繁白布置第九处阵法,姬黜的传音忽至。
“来阎魔殿一趟。”
阵法布置完后,启动还需要些时间,向繁白不得不去,但阵法也得画完。
祟珏阴损地透支了向繁白的神魂和肉身,加速画阵,向繁白感受着自己透支的神魂,在心底暗骂祟珏的资本家行径。
步入阎魔殿内,姬黜还是躺在他屏风后的软榻上,这回手上捏着的物件换了个,换成了不知哪种魔物的眼珠子,眼珠子里投射出光,里头是热闹的集市,行人行色匆匆,摊贩在那吆喝。
见向繁白来了,姬黜把她叫过来,一同看这里头的画面。
“凡间都是这样的吗?”
“回尊上,属下也不知。”
“你说,我要是主动退让了魔尊之位,然后去凡间玩如何?”
这魔尊的脑回路怎么如此清奇,这是什么新的员工忠诚度考验吗?
“尊上怎么突然想去凡间了,那凡间不比修界,凡人也无甚灵力,若是要挑一处攻占,属下认为,还是攻占修界更为划算。”
凡人手无缚鸡之力的,魔尊还是去霍霍修界的老头老太去吧。
姬黜嫌弃道:“一天到晚都只想着占领,本座是祟珏那般庸俗之人吗?”
向繁白识海内的金色咒印发烫,还在启动阵法的祟珏无故中枪,怒火中烧,恨不得下一秒阵法生效,好冲上前把姬黜揍一顿。
向繁白感受到祟珏的怒意,口管鼻鼻观心,心说怪不得祟珏要搬出阎魔殿,觉得自己有希望打过姬黜,就兴冲冲地来了。
姬黜继续碎碎念:“本座自知突破无望,寿元将至,便想着去凡间,游山玩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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