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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卸下包袱的温言川睡了个天昏地暗,再睁眼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屋内光线明亮,正是白日。温言川坐起身,双腿光-溜-溜的触感让他不禁愣了下。上身穿着齐整,下身什么都不给穿。这是哪位才子的杰作?

听到脚步声,温言川偏头看向门口,见萧彻走进来,面上并无意外:“王爷帮我换的衣服?”

“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嘟囔疼,大腿内侧磨伤了。我给你上了药,没结痂之前尽量少走动。”

温言川眨眨眼。

冤枉才子了。

他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路全靠意志力撑着,自然没空顾及这些小事。

萧彻坐到凳子上,瞧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子昭左腿根有颗小痣,怪特别的。”

温言川:“……”

浑身上下拢共就那么一颗,还让他给发现了。

不过温言川现下没空研究痣不痣的:“王爷看到的诏书上写的是谁?”

看着两眼一睁就谈论朝政的人,萧彻竟不觉得意外:“李远。”

温言川蹙眉,立即道:“有人篡改遗诏!”

萧彻:“已经烧了,放心。”

若不是萧彻果断撕毁诏书,即便温言川拿着真的诏书回来了,到时一真一假两道诏书,都盖着传国玉玺,假的不假,真的不真,势必要掀起腥风血雨。

思及此,温言川看向萧彻的目光中涌上感激:“多谢王爷站在皇上这边。”

萧彻笑了声,并未言语。

温言川又问:“王爷觉得篡改诏书的人会是谁?”

萧彻思忖半晌:“那就要看谁能进入正殿了。”

人有吃喝拉撒,萧彻并非不间断守在殿外。有没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进去拿走诏书,改完后再送回来?

而能堂而皇之进入殿内而不被怀疑的人,屈指可数。

温言川和萧彻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我进趟宫。”温言川登时坐不住了,撩开被子下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露出来,光脚踩在地上。

刚站起身便被萧彻按了回去:“腿没好之前哪都不许去。”

温言川“噗通”一下坐到床上,语气焦急:“若他真是靖王的人,皇上就危险了!”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他要动手早动手了。”萧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审视着温言川。一趟北疆下来,这人又清瘦了不少,“皇上现在活得好好的,比你强多了。”

“万一呢!”

“你是想让我将你绑到床上?”

“……”温言川乖乖躺了回去。

千万不要试图挑衅面前的人,因为他真敢。

萧彻满意地勾了勾唇:“饿吗?”

“饿。”温言川不仅饿,还挑呢,专捡贵的要,“想吃福满楼的招牌菜。”

萧彻扔下句“等着”,转身出去了。

温言川也没继续躺着,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又恢复了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腿根有伤不方便走路,温言川只能在房间里坐着。

北疆一行收获颇多,解了谋反之危,领略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塞北风光,目睹了一份跨越生死的情谊。

龙阳之好温言川并非不知,却从未细想过。

所以自己是断袖吗?

经过一番认真的自我审视,温言川果断给出答案:不是。他既对男女之事没有感觉,也不想和男人尝试。

温言川刚确定了自己不是断袖,刘伯便进来了。见温言川坐在椅子上,面色激动:“公子醒了!我去请大夫给公子看看!”

“不用。”温言川赶忙叫住刘伯,“就是太累了而已,歇过来就好了。”

“公子出去一趟瘦了不少,我吩咐厨房熬些滋补的汤。”

“也不用,有人去福满楼买了。”

刘伯忽然生出浓浓的危机感:“是那位红衣公子?”

温言川“嗯”了声,见刘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好奇:“怎么了?”

刘伯:“那位红衣公子昨个早上将公子带回了府。我进公子房间时他正扒公子衣服,见我进来急忙扯过被子挡住。还将我撵了出去。”

最后一句怎么听怎么委屈。

听完刘伯绘声绘色的描述,温言川干咳一声:“我骑马磨伤了腿,他是为了帮我上药才脱的衣服。”

刘伯将信将疑:“真的?”

温言川语气坚定:“真的。”

刘伯眼巴巴地瞅着温言川,叹气道:“公子可是嫌弃我上了年纪,无法料理好府中事务,所以才物色了新管家?”

“……”温言川哭笑不得,“他是西南王萧彻。”

刘伯的一双小眼睛登时就瞪圆了,连眼角皱纹都淡了不少:“他是西南王?!”

温言川:“他并非传言中……”

解释的话刚说半截,只听小老头忧心忡忡开口:“我没向他行礼,西南王会不会觉得公子御下宽松,挑公子的理啊?”

温言川一直视刘伯为长辈,从未将他当下人看待过,称谓、行为上也没过高要求。

温言川没想到刘伯竟想到了这上面,不由松了口气。若刘伯像旁人那样惧怕萧彻,恐怕他以后都不来了。

“他不喜这些虚礼,你当做不知就好。只是别胡思乱想了。”温言川嘱咐道。

刘伯忙不迭点头:“那便以公子朋友之礼相待。”

温言川笑了笑:“好。”

前后不到一个时辰,福满楼的招牌菜一道不落端到温言川面前。

萧彻坐在对面看着温言川吃饭,只觉赏心悦目:“子昭可有算过花了我多少银子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并未真的计较。左右他银子多的花不完,冷冰冰放在仓库里不如拿来给温言川花。自己还落个开心。

而且仔细算起来,温言川并没花多少银子,都是买消息贵。买消息的银子怎么能算到他头上呢。

温言川自然知道萧彻不是真的同他算账,爽快道:“府上的东西王爷有看上的尽管拿!”

萧彻笑了声:“暂时没有,先欠着吧。”

-

足不出户歇了三日,温言川终于恢复了自由身。第一件事就是套马车进宫。

国丧期内禁宴乐嫁娶、禁祭祀屠宰。为期一月,以示哀悼。温言川掀开车帘,原本热闹繁华的街道此刻尽是寂寥。

皇权交替。旧的故事结束,新的故事开始。丧期一过,百姓们生活照旧,换了个皇帝不如地里麦子熟了来得重要。

百姓们看不见朝堂的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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