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苑的一再催促下,林渊只好遮遮掩掩地说了起来:“其实也不算是我的未婚妻,只是......”
“是不是你的未婚妻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她的父亲是不是在龙虎客栈去世的那位官人?说到这里,螭离也反应过来了,仔细倾听起来。
林渊一向懂得察言观色,见周围紧张的气氛,他才逐渐敢说实话:“实不相瞒,韩侍郎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当时我听说韩侍郎在龙虎客栈离奇去世。我觉得他死的蹊跷,并且并没有人愿意为他打官司,于是我就想要偷偷调查,便连夜和铁木悄悄来至烟雨镇,发现并不是普通的官场恩怨而是精怪所为,再后来我就遇到了你们。”
“不过说来这个韩侍郎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结果还没享福呢,就先去世了。”
如果不是知道贺良已经复活之事,秦苑恐怕也会觉得真的是这个韩侍卫倒霉了。
当初贺良在世之时,最喜欢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事。往往只要哪一方财物较多,便可以找到贺良给他一大笔钱财让他利用精怪去杀人。如此一来,只要花上一笔可观的资金,就可以解决心头大患,又不用承担杀人的责任又消除。据说贺良的贺氏家族也是因此发迹的。
她想起当时烟雨镇的人说过,那个古怪的诗人当天在客栈门口提下字画后,隔天便有官人死在龙虎客栈,而那个官人真是韩侍卫。烟雨镇又是北上京城的必经之路,龙虎客栈又是烟雨镇最阔气的客栈,一定是官人有钱人歇脚住店的不二之选。而官人又是极有可能因为公事在晚上会需要掏出纸笔写公文,种种巧合相加,韩侍卫很有可能是被仇家算计了。
当时客栈门口的那些奇怪的字画,写的幽馆别卿,恐怕别的就是这个韩侍卫了。这样的话,一开始精怪的下手对象,就是那个人的仇家韩侍郎,其他人只不过是可怜的陪葬品,就像伏虎村的伥鬼,如果不及时杀死,那杀的就不仅仅是金氏一家人了。
秦苑思索一番后问道:“韩侍郎可有什么仇家?”
“这我也就不知了,我们两家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不过是他突然高迁,我爹才知晓这么一号人物,说什么林家虽有钱,却没有地位。一定要让我和官家沾上点关系,至于那韩侍郎之女,我更是连面都未曾见过。”
突然发迹,那此前在京城应该没有什么恩怨,极有可能是同乡之人嫉妒陷害他,看来得亲自去一趟韩侍卫的家中。秦苑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她家住哪里?”
林渊道:“之前我爹派人给他家送上聘礼,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当时同去的家丁应该知晓。到时候我派铁木向那个家丁打听打听。”
问到这里,秦苑也没有什么可以再问的了,如今只要等待家丁把韩氏的住地告知,他们便可以亲自去调查了。
秦苑道:“见你如此诚心,我便教你几日的符箓吧。”
一连几日,秦苑确实都在教林渊符箓。只是这林渊实在愚笨,怎么教都教不会,把这曾经的天下第一符士急得焦头烂额,成天吃不好睡不好,晚上睡觉时梦中都是林渊说不会的场景。
在秦苑的呕心沥血之下,几日来,他只学会了一张火符的符语,且成功概率只有不到一成。也正是在这一日,林渊成功得到了韩氏一家的居住地,秦苑正要言谢,心中却纠结了起来。
这几日林渊确实待他们二人不薄,若是直接离开未免显得二人太过无情,可要是继续留在这里教林渊符箓,以他的天分,不知得教导到猴年马月。
正当她两难之时,林渊看出了她的顾虑,对秦苑道:“二位高人下凡必定是为正事而来,切不可为了我耽误了正事,如今已经知道韩侍卫的住地,你们可速速启程前往。林某只有个小小的希望,那就是二位事情结束之后不要忘了我。”他招了招手,喊铁木过来,嘱咐他道,“赶紧为他们二人安排去到雪方镇的车马,对了这时节愈发冷了,急得多带些御寒的衣物。”
铁木领喏,麻利地办事去了。
雪方镇是韩侍郎的家乡,正是秦苑和螭离此去的目的地。
临走前林渊塞给秦苑一封书信:“我未能娶韩小姐,替我对她说声对不起。”那日螭离落水,他的披风实在厚重,直到今日也还未干透。林渊怕他着凉,贴心地给了他一件新的御寒外衣,螭离斜睨了一眼便把它丢在了车上,从此再也没有穿过。
二人上了车,马车开往了雪方镇。秦苑无论如何劝说,都不能使螭离的想法改变。“别人的东西我用不惯。”他道。
“可这天气越发冷了,要是着凉了怎么办,这里可不是神界,我可没钱,没地方医治你。”
“哼,我倒要看看这人间的风雪还能中伤于我?”螭离仅身着单薄的衣裳,说话却还很硬气。
话都这样说了,秦苑只好无奈地看着他,不再做任何白费口舌的事情。
*
林渊确实给他们安排了车马和御寒物资,不过他们运气很差,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发现整辆车包括车上的物资,全都被偷了,就连拉车的小厮都不翼而飞。好在林渊将信封交给了秦苑保管,至少还能将这封信送给韩姑娘。
好在这里距离雪方镇不远,他们不至于走个几十天。打听完雪方镇的具体位置之后,螭离和秦苑望着眼前的高山,陷入了沉默。
知道雪方镇穷,但不知道它是在雪山中的啊。二人硬着头皮走上了上山之路,这雪方山不比什么鹊山要难爬得多吗?
山间的风或许吹得大了点,螭离的长发随着微风不太明显地飘动。
应该是被这风吹得,螭离连着干咳了好几声。
“你还好吗?”秦苑虽然表面这样说,但心中暗自骂螭离活该,自作自受。
山中的海拔高,大雪已经覆盖了几尺,冷得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螭离居然能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穿着薄薄的单衣。
“我没——事,我很咳——可好。”螭离逞强道。
秦苑看到螭离这副逞强的模样,忍俊不禁。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忧。
幸亏她有备而来,她早些时候就预感到这家伙会有事,所以自己特意多穿了一件大衣,以备不时之需。
她二话不说脱下最外面披着的那件衣服。螭离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打不定她的主意。
秦苑将大衣完全脱下后,抓着大衣伸出右手。点点头,示意螭离穿上。一片沉默之中,螭离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秦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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