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十五东奔西走忙了一整天,终于将手头的宅子马场铺子卖尽,得来的金子将城西那破败的小院子隔壁四邻都买下,埋在了地窖里。在侯府门口等了一柱香,才看见三辆马车驶来。
老侯爷沉着脸,也不用人扶,住着拐一颠一颠进了府门。一转脸,秦钰抱着银霜下了马车。
初一十五满脸诧异,连忙守在门边行礼,眼看着二人扬长而去入了长青阁。
“好重的酒气!少夫人喝醉了,我们赶快去帮她换衣歇息。”初一拔腿就要跟上去。
十五连忙扯住她的衣袖。
“人家小夫妻柔情蜜意的,我们去打搅什么呀!”
初一眉毛一竖,正色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是谁的丫鬟?万一小侯爷趁着少夫人醉酒做了登徒子,有了孩子还怎么走得了?”
十五面色一变。二人赶着到了长青阁,正要推门却听见银霜慵懒娇媚的声音。
“换衣服要当着我的面么?你明知道我喜欢腱子肉。”
初一十五对视一眼,缩成了鹌鹑悄然退下。
“初一姐姐,少夫人喜欢精壮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逛花楼,女人当然也可以找汉子。就让小侯爷好好伺候我们夫人一回,想必夫人会喜欢的。”
屋内,银霜歪在床沿,脚尖轻轻点着矮榻的漆面。三重账帘只放下最里头的那层柔影纱。
秦钰褪去外套中衣,拧干铜盆中的棉方巾擦拭身体。挺拔伟岸的侧身朦朦胧胧的映在银霜眸中。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忙忙碌碌,披散的乌发垂在山峦一般起伏不定的后背上左右摆动,遮得那浑圆的后座子看不真切。
银霜掩着嘴巴偷笑,只恨自己胳膊太短,掀不开那纱帐。她费劲的撑起身子,扶着架子床扯开纱帐,才发现秦钰已经裹上了长袍,系上了一条青色腰带,胸前的隆起若隐若现。
“你起来做什么?喝了醒酒汤之后歇息一会儿,再起来洗脸换衣吧。”
银霜面露遗憾,刚想趁着酒劲多看两眼,至少饱饱眼福嘛!没想到秦钰收拾起脏衣服往窗外一丢,人就钻窗子跳了出去。
“喂,你个死鬼!干什么一副贞洁烈男的做派?怕我是老虎吃了你?小气鬼!”
银霜伸手拽下顶着窗子的窗杆丢了下去,正打在秦钰的脑门上。
“哎哟,你个泼妇!”秦钰揉着脑袋,快速跃走。
银霜狠狠关上了窗子,觉得头昏眼花,便摸索着墙壁重新躺在了榻上。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清晨,半个梦都没有做。
天光透过明纸在窗前的水盆里映出银光。
银霜被窗外的动静惊醒,爬起来一看,发现自己贴身穿着软绵中衣,头发也被帕子包好。她伸了个懒腰,拆开头巾,一面按摩自己的头皮,一面跻着绣花鞋倚在窗前。
可是,没看到自己喜欢的腱子肉,却看到几个小厮举着镰刀在修剪树枝。
“哼,敢跟我玩儿欲擒故纵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树荫之外的书房里,秦钰来回踱步。
“少爷您就别担心了!我看的真真儿的,少夫人就喜欢您这雄壮的身子,回回都看得两眼发直。您只要继续按照我的法子做,多勾引几次,她迟早会上钩的!”
“勾引?”
“小的说错了,该打!不是勾引,是征服!”
秦钰皱着眉头,心里没底。
“可是昨日我都硬着头皮换衣服了,她都没出声。还砸我脑袋骂我。会不会弄巧成拙?”
官家得意一笑。
“您瞧着吧,以少夫人的聪慧一定能识破您的诡计。她一向傲气盛,必定会与您一决雌雄!到时候,您顽抗两个回合激起她的好胜心,再假装不敌,趁势借坡下驴,一切水到渠成。”
主仆二人正说着悄悄话,秦钰听见外头有脚步声,连忙扯掉外袍扒开里衣,露出肚皮。官家从架子上抓来棉布药汁假装为他上药。
银霜推门而入,忽然看见赤着上身的人端坐在榻上,面上立刻浮现出红晕,眼神一躲,以粉嫩的帕子掩唇轻笑。刹那间,流转的风情像一把温柔刀,刀刀割向秦钰要害。管家连忙侧了侧身子,顺手抽出软枕盖在秦钰腰上遮挡那汹涌而出的情欲。
银霜提着落叶黄的裙子,露出一双绣着白浪纹样的靛蓝色绣花鞋,快步走到秦钰身边低头查看他的伤疤。
那伤疤有两寸长,结了厚厚的黑痂,银霜伸出指尖一碰,那又软又硬的触感着实令人瘆得慌。她立刻抽回了手,缩在袖子里。
只是轻轻一触,秦钰浑身刺挠,腱子肉鼓起。
“怕是长不好了吧?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长成一道隆起的肉条?”
秦钰故作豪迈一笑。
“这算什么!我在边关的时候被那些骑兵一刀砍在腿上,刀痕足有一个巴掌那么长!我如今还是不照样是活蹦乱跳的?”
银霜故作惊讶,咬住了下唇,怯生生的受惊模样差点融化了秦钰的心。
“怎么这么血腥?大夫怎么说的?快给我瞧瞧看长好了没有!”
秦钰一呆,眼珠子瞟向一旁低头白忙活的管家。
管家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秦钰当即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大半个后臀和大腿。果然,大腿根有长长的一道粉白交织的疤痕。
银霜没料到秦钰竟然如此拉的下脸,顿时口干舌燥。之间面前的男人赤着上身侧坐在榻上,修长健壮的右腿直直的伸展开来,黑靴子撑在桌沿上,半隐半露的腱子肉最是令人心神荡漾。初一十五早就默默别过脸去。
“哎呀,这么长的伤疤。小侯爷当时一定很痛吧?”
秦钰豪迈一笑,趁势又把裤子往下拉了两分。
“不算太痛,能熬得住!上阵杀敌,挂彩是在所难免的。轻易抱病喊痛的,岂是大丈夫?”
这一来一回的,银霜果然被激起了某种奇怪的胜负欲。伸手便覆在那伤疤上轻轻摩挲。
“摸着就让人心惊肉跳的!您肚子上的伤刺得深,外头看着是结痂了,可里头会不会没长好?来,让我细瞧瞧!”
管家举着抹布装模作样的擦拭木架子,眨了眨眼。
秦钰腮帮子鼓了鼓,咬紧牙关,心中却臊的慌,没敢掀开外袍坦诚相见。他迅速直起上身,将外袍一撩盖住腰腿,露出肚子上的伤疤。
银霜在那伤疤周围按来按去,小指头若有若无的扫过那一排排搓衣板似的肉块,撩拨的秦钰浑身发颤。
“呀,怎么抖成这样?都是我不好,非要看什么伤疤!你重伤初愈,想必身子虚的很。快多穿两件衣裳,别着了风寒。”
男人最受不得女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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