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治冷笑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反呛了回去。
“太后娘娘这话说的信誓旦旦,就好像自己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陛下怎么想的,您真的一清二楚吗?”
南宫治别过头去,定定的看向郑遂。
“陛下,此妇人出言不逊,应当立即赐死!”
徐妍在一旁静静听着,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了。
原来两个人,不管曾经多么深入的合作过,到了大难临头之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狗咬狗,恨不得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对方的身上。
徐妍一直觉得,不管当初徐妙晴是否被南宫治所困,可从一开始,不就是她主动把这个人招来,并留在自己身边的吗?
纵然有郑遂的算计不假,但人在局中,要走哪条路也并非完全没有选择。
不过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
徐妙晴若非没有歹心,何至于此?
至于南宫治,更是可恶!
他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竟也敢大言不惭的跑到郑遂面前说那些话!
然而不管南宫治如何装腔作势,有些东西,不能改变的终究就是不能改变。
“百里氏,你还要装吗?”
郑遂可不惯他的毛病,既然心怀算计,就别想着能独善其身。
南宫治身子一僵,嚣张的气焰顿时灭了大半,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郑遂。
半晌,他终于明白了什么。
可回过神后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狡辩。
“陛下在说什么?奴才听不懂。”
“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郑遂仅用一句话,就把南宫治的狡辩堵了回去。
“南宫一族,在前朝乃是贱奴中的贱奴。什么知遇之恩……呵,笑话。”
真以为时过境迁,当朝销毁的东西太多,很多事情就可以随意篡改,当别人是傻子了?
所谓的知遇之恩,发誓定要灭了郑氏,不过就是百里氏为给前朝、给自己贴金,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
“其实,真正想复国的,是你百里氏吧?”
从江如松第一天把南宫治送进来的时候,郑遂就隐约觉得奇怪。
皇家秘史中的确有记载,说南宫一族乃为前朝工匠,手艺世代传承,郑氏先祖感慨其忠心不忍杀之,所以将其特赦。
不想其口出狂言,无奈之下这才将其流放。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史册中能够快留下来的,其实都是为了传承给后人看的。
毕竟,要统一国就免不了血腥杀戮。
任何一代帝王都是如此,还从来没听说过,谁以绝对的仁德治天下,还能不被人谋权篡位的。
所以,真正的南宫一族,到了边境之后,还能好好活着?
不可能。
流放不过掩人耳目,实则断断不能留。
这是祸根,先祖不会如此糊涂。
但真正的南宫一族,真的说过那些狂妄之语吗?
没有。
事实是南宫一族就是百里氏的奴才,由他们引荐给前朝皇室,成为皇匠,听着光鲜亮丽,实际上就是奴才。
用得着的时候是个宝,用不着的时候随便一脚就踩**。
掌控**的是百里氏,意图皇位的也是他们。
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后,郑遂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
百里氏乃是前朝大族,无论从财力,还是政权上来看,都已经称得上是可掌控半壁江山了。
前朝**,离不开这些所谓世家大族的“功劳”。
百里氏想篡位,便意图从根基瓦解。
但一家独大,难免惹的怨声载道,自己也不知收敛。
看似是在算计对方,可实则自家也早就已经烂透了,和如今的徐敬意一样。
郑氏作为草根出身,天生与百里氏就是敌对的。
揭竿而起,百姓人人附和,再庞大的势力,终究抵不过无数个莹莹之辉汇集起来,燃起的大火。
百里氏的失败,是注定的。
郑氏要将其斩草除根,他们自然也不会不给自己留退路。
撺掇前朝皇室宗族留下血脉送到民间以待来日,实则是借着他们的幌子掩人耳目,分散注意力,真正送走的,是百里氏的后人。
再借南宫一族生事,将自己人混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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