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京大影协以学校为单位送出去的作品,在全国大学生摄影比赛上拿了团体一等奖,成员们单独的作品也获得了不错的成绩。
他们的带队老师一高兴手一挥,决定自掏腰包全款操办庆功宴。
云妗本来是想拒绝,让江时宜帮忙把奖状一起拿回来的。
江时宜没答应也没否认,建议她说最好还是去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奖项,免费蹭饭也不亏嘛。
桌子上铺着复习资料,时针指向十点,夜色已晚,她怀着纠结的心情回了宿舍。黎俏俏说她纠结个什么劲儿。
黎俏俏给她分析:“你看,既有免费的晚餐,你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放松放松,别把自己逼太狠了。”
云妗“嗯”了一声。
黎俏俏见她兴致不大,接着诱惑,“赵淮书去吗?”
“会长,肯定得去。”云妗揉了揉酸涩的眼,打了个哈欠,语气有些困倦。
“这才是重点吧。”
黎俏俏嘿嘿一笑,“也没有吧,主要还是担心你太累了,放松一下多好啊!”
云妗信她的鬼,这妮子嘴巴石头做的。
看见云妗白了她一眼,别的什么都没说,黎俏俏就知道她是答应了。
她想了想又问:“不是影协的人能去吗?”
云妗拿了睡衣,随口答着:“能吧,我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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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徐霁出国的日期越来越近,就在她中午回到宿舍关掉手机打算眯一会儿的时候,微信列表置顶突然跳出来一个红点。
徐霁发信息来问,顾陵楚叫了几个朋友一起给他办了一场简单的送别宴,问她去不去,就用朋友的关系。
云妗有些为难,这个时间凑得可真巧啊,撞得牢牢的。
她已经答应了去影协今晚的庆功宴,出尔反尔不好。可她也确实因为学习冷落了他好几天,他都要走了,她作为女朋友怎么也该表示一下。
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想到一会儿要说的话,她有些忐忑。
机械女声的声音传进耳朵,显示电话占线,她挂了电话,抿了抿唇,想着过一会儿等他空了再打一遍。
云妗刚放下手机,铃声响了,男人含笑的声音如春风过境,掠过她的耳畔。
语气故作不知:“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
“你发微信问我的事。”
云妗突然就有些不忍心说婉拒的话了,她深吸一口气,狠了狠心,“抱歉,今天晚上我去不了,学校里有事。”
“要不,明天……”
她话没说完,被轻飘飘的一声打断,“行。”
徐霁一副接受良好的语气,“没事我理解的,学习重要。”
云妗被他搞得更愧疚了,准确来说是心虚,背着男朋友“偷吃”的心虚。
她就像见一个爱一个的渣女,抛弃家花爱野花,遭受来自小白花夫人温柔的道德谴责。
不占理理亏,她弱弱地举起四根手指,“明天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我保证!再放鸽子是小狗!”
云妗说得义正言辞,等了半晌,没听到对面徐霁的回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诚意不够。
就在她迟疑之际,温哑的嗓音徐徐包围她的耳膜。
“不许再骗人了。”他说。像被抛弃的小狗,好可怜。
“那说好了。”她不由自主带上哄意,“不骗人。”
“拉勾。”
云妗正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是答应了,冷不丁听见两个小众的字,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
“不都这么说?承诺拉勾才有诚意。”
电话里的声音经过听筒的过滤,更有沙沙的质感,蛊人心弦,云妗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甚至觉得还挺有道理。
睫毛翩跹,划过一丝颤意,少女的声音清晰悦耳,跳跃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的是小狗。”
徐霁:“你还得补我一个奖励。”
云妗一愣,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裹挟着气息声,撞击她敏感的耳膜,“还没想好,等想好之后再告诉你。”
“好。”
胸口砰砰作乱的心跳一下,一下,击打着胸腔,快要撞碎了。
他真的好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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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有了和徐霁的一通电话粥,云妗午睡都没能睡好,黎俏俏捯饬好自己,换了衣服叫她一起出门,却见她撑着脑袋,桌上铺着实验报告,困得眼皮都快掉下来了。
黎俏俏把她叫醒,站在全身镜前挑今天要背的包,挑眉:“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云妗揉了揉眼睛,“中午没睡好。”
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她真是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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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地点在市区那一块儿,大学城位置偏,假若要坐地铁,需要留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路上。
“你不化妆?”黎俏俏问。
“等我十分钟。”云妗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十分钟后,一个简单的通勤淡妆完成,窗外红日低垂,橙色浸了满天,略见蓝调。
云妗拎上包,关灯,“走吧。”
庆功宴的场地定在一个私人的高级会所,隐秘性很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不免暗暗惊叹。一路由人带着,顺着走廊,往包厢走去。
暗系色调,点缀着金色壁画,壁灯柔和,倾洒而下,假山石壁沟壑纵横,尽显奢华。
走廊很安静,一楼是开宴会和活动的包厢,二楼则是私密性更强的生意场地。
黎俏俏也没怎么来过这种会所,她声音很小,凑在耳边说:“你说,这里不会有什么大人物在谈生意吧。”
云妗:“有可能。”
路过一间包厢,门掩着,留了一条缝。重金属音乐从门缝中流出,节奏轰鸣,昭示着包厢里热闹的狂欢。
隔着一道门,里面大得有一个宴会厅的大小,分区清晰。
“阿霁,今天这个场合,没带女朋友过来?”
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顾陵楚走过来坐到他身边,挑眉看了一眼懒散坐在沙发里,意兴阑珊的男人。
徐霁连眼皮都没掀,仿佛没听见。
大理石矮桌上摆放着一个酒杯,里头透明的液体没了大半。顾陵楚折叠一条腿,斜靠着坐,扯了扯一边的嘴角。
“之前不是不喝酒么。”
徐霁瞥他一眼,语气带着些许烦躁:“你管我。”
鲜少看到徐霁有过这样失意的状态,像在和谁生闷气,又像是在等谁来哄。
男人坐姿矜贵冷欲,半边脸被玻璃反过来的微光照亮,一如既往端着大佬的做派,不怎么爱理人。
顾陵楚心里门儿清,不禁啧了两声。
看着和往常一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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