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蓦地望向许知恒,眼里带着不明的意味
“许太师,您说是吗?”
许知恒两手插着,似是看笑话般望着他们,冷哼一声
“要说什么尽管说,在这拐什么弯子。”
那人似是就等他这句话一般,手一扬,招来了一个眼覆白布之人,那人听觉异常灵敏,风吹草动便会惹的他耳尖轻颤,那人见他来,得意极了,指着他道
“此人为我矿场作用,擅监听,擅刑罚。”
许知恒见是那人,微眯着眼,冷声道
“是你?”
那眼覆白帛的人却是无甚表情,闻他所言,淡淡回道
“久仰许大人大名,今日初识,果不虚此名。”
那监工冷笑一声,不耐嘲讽着
“任凭你许知恒是什么天人,此时不过也是要即将成为阶下囚罢了。”
说着指了指那要人牵着才能勉强动作的程辞,此时他奄奄一息,一口气几乎要吐成三段。
“昨日,他于清晨时鬼鬼祟祟至矿场,与许大人密谋偷矿之事,待我们赶到之时,已然没有那金矿的痕迹,只留他一人欲要退回房内。”
“你有什么证据,就把人搓磨成这样!”
一男子被人架着,才没能冲出去,看着那人惨状就心颤,他眼带猩红,字字泣血
“这位公子说到点上了,证据。”
一旁有人呈上一供词,赫然是程辞之笔,内里详细的写了所谓偷矿之行径,密谋之计划,字字句句,真真切切。
“荒唐,本官如何能将你所言比天之大的金矿运下山?”
“许大人就有如此通天之本事,一夜之间就能将那金矿运至自己府内。”
说罢,从一竹筒中取出一封信,那信乃是圣京所加急送至,内里写着于他府中搜出那金矿不止,还有不少从其他矿场搜刮而来的铁矿。
“此信中便有那金矿的下路,许太师,铁证如山,不必再狡辩。”
闻言,许知恒气极反笑,怪不得这今日无甚关于淮阳的消息,原是在此处等他罢了,他继而道
“本官何必铤而走险,做如此显眼,一疏忽就会给人留下把柄的事情?”
那人斜睨了他一眼,继而道
“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这是所有被许大人坑害过的矿场联合上柬的奏书,现已送入呈给陛下过目了。”
说罢,他将那奏书丢至他的脚边,饶有兴趣的望着他
“许太师,不知我还能如此叫你多久,在下不小心手滑,还请您自己捡起来看看吧。”
许知恒闻言,面色不善,腰间剑欲要出鞘,直指那人命门。
忽而,他余光瞥到有人提刀悄然靠近了他身旁的江映清,蓦地,手中紧握刀刃的手松了松,额上都浮起了青筋。
“你想做什么?”
他咬牙切齿道,只闻那人悠哉悠哉答道
“请许太师捡起查看吧。”
他一只手紧握着,整个人都在颤抖,眼角猩红,缓缓弯腰欲捡地上的奏书时,另一只纤细的手截住了他。
替他捡起地上奏书。
恍然抬眼,只见她面带笑意,又将那奏书猛的丢回了他的脚下,惊得那人后退了几步,愤愤望着她
“不必看了,我等只侯陛下之命,未水落石出时,还请矿监大人客气些。”
她的衣摆在风中飘扬,那张面容,姝色无双。
适时有人从矿场入口奔入,那人面色着急,面浮热汗,他奔至众人面前,大喊道
“圣旨到!”
许知恒吐出一口气,接旨之际不忘伸手扶她,二人一同跪下,只见那人将那卷轴缓而展开,铿锵道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许师德行有失,剥其职位,废为庶人,押入大牢,暂且由宁安矿场管,听候审时,钦此。”
闻言,众人纷纷一怔,齐齐望向他,只见他扶着江映清的手都在微微颤着,却不得不咬牙切齿道
“贱民许某,接旨。”
那矿监冷哼一声,道了声
“不自量力,拉下去,关起来,其他人,一并由人严加看管!”
临走之际,他不动声色将一枚金令交予她手中,她不明望他,只见他眸色深深,望着她的腿许久,直至那人要来扯他时,才扭头而去。
江映清将其放置手心捏了捏,沉思片刻,沉声道
“昨日出金矿之地为何处?”
那人原本欲要走,闻她发问,冷笑道
“你是甚赫赫有名之人,我还需与你报备?”
说罢,一挥手就要让人扭送他们回屋,却见她忽而将刀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力气之大,毫不怜惜,隐隐有血意渗出。
“我虽同许某一同来,但我亦不参与此案,在陛下面前,也算得上有头有脸,面见过且备受赞善之人。”
“若我无端死在此处,矿监大人,您说,陛下是否会降罪于您。”
那人闻言,面上浮出了些虚汗,问旁边之人,得知确有其事,轻咳两声,只得道
“哼,料纵使你看多少回,也看不出花来!”
说罢,招呼人将其带至矿场,她以腿脚不便之缘由,指了贺公子同她一起,他虽一脸菜色,却也不得不搀着她一同入洞。
“带上这个。”
她从袖中找出昨日制的口罩,交予他手中,那人接过,怕的紧,也不问其缘由,接过便往脸上罩,反正约莫是保命的物件儿。
二人一同入了洞,走至深处,的确见金矿所出之痕,看着体型不小,是极为罕见之巨型矿,周围拖拽痕迹却甚少,默声间,旁边那人此时出声道
“竟然真有如此之大的金矿”
那人见痕迹,也顾不得害怕了,一双眸子瞪得溜圆,两眼放光的望着那处。
闻言,她笑了笑,“你想要?”
“谁不想要金子啊,那位大人不就将它偷走了么?”
话毕,他顿了顿,讪讪捂住嘴,抬眼偷瞄她的神色,却见并无异常。
她不语,只是呼唤脑中系统,只是系统却如消失了一般,不予回应,无法,她只得暂先带着他出了矿洞,出洞的那片刻,脑中响起一道熟悉的机械音
“探测到金矿含量百分之十。”
那人守在门口,见他们二人无所收获,洋洋得意道
“江小姐看过了,可放心了?”
她默声微微颔首,又问道
“昨日你们在何处何时见到程辞与许大人?”
“子时,在那处的草垛。”那监工未出声,是一旁那个眼覆白帛的人应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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