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马蹄扬起尘土,终究消失在夜幕当中,夜色已深,萧凌元身影再也看不见。
晏清仿佛没听到一般,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阿颜踌躇片刻,最终还是走上前,扶住晏清。
她没有开口询问,晏清自顾自的说起话。
“阿颜,我成功护住了闻家人,可为什么我的心却轻松不起来?”
阿颜听到晏清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刚才没在里面,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可萧凌元走的时候神色太过平淡,没有愤怒,也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如今见到晏清却这般伤心,她也知道这两人肯定大吵了一架。
“陛下……”
阿颜只是轻轻唤了她一声,再没有说其他话。
晏清却仿佛失了神,自顾自话的嗫嚅。
“我刚才,好像做了很蠢的事。”
“我用了一件很伤人的事,去戳破他的伤疤,威胁他答应我的条件。”
“可等我缓过神来,这些话就仿佛从来没在我嘴中说过,好像是沉浸在我自己的意识当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晏清思绪混乱一团,她甚至没有意识现在自己在说话。
她的脑中,循环着刚才萧凌元径直离开的身影,孤寂决绝的脸千万遍在她眼中走过,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害怕。
这个人好像要走出她的世界,再也不回来了。
她想伸手拉住他,可僵硬的手指只能无力的抓住衣衫,指甲戳进肉里,晏清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意。
她终于害怕的蜷起身子,将头埋在腿间,想要逃避刚才的一切。
可刚才一幕幕的片段,一遍一遍呈现在她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晏清哭出声来,仿佛弱小无助的囚徒,再也走不出被困住的地方。
阿颜跪在她身旁,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抚摸晏清颤抖的身体。
她仿佛感同身受晏清的痛苦,心间也不自觉的疼痛起来。
“陛下,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阿颜一遍一遍的宽慰,企图用微弱的言语安慰晏清。
即便她知道这起不了任何作用,却仍就在一遍一遍的重复。
营帐中灯火昏沉,照不亮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身影。
就好像人心中,再也亮不起的希冀。
城郊的官道上,十几匹骏马在夜色中疾驰,他们的速度太快,自郊外从皇城跑去。
身下的马气息已经浮乱,仍旧不知疲倦的奔跑。
萧凌元走在最前面,手中的鞭子不时的抽打在马身上。
马上吃了痛,四只脚更快的往前面奔去。
破风紧跟在他身后,脸上神色紧张,时不时的看一眼前面的人。
今日事情又多又惊惧,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刚才在城郊军营,将军与陛下还在营帐中的时候。
醉花楼专属的信鸽传来消息,闻经武从宅院中逃走了。
闻经武从受伤开始,就从未离开过京城。
墨菊和破风依据萧凌元的意思,将他安置在一处落败的宅院中。
院中留了专人看管,甚至当初还将晏清身边的翠欢和翠喜两个人送了过去。
闻经武从醒来后没有任何想要逃离的动作。
何况他要想逃,也逃不出。
那一支箭刺穿了他整个肩胛骨,他身体伤得太重了,院中的人层层看守,他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
自从晏清回来,萧凌元想要解释闻经武的事,将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
破风怕自己越解释越乱,正好闻经武的伤好转不少。
索性他便将翠喜和翠欢两个人带回宫中,叮嘱她二人将闻经武的事告诉陛下。
翠喜和翠欢离开那处宅院,闻经武很老实,醉花楼就再也没有换人替补。
院中少了两人,也不算看守空缺,只是闻经武这么长久以来没有任何动作,他们便放松了警惕。
闻经武在今日趁着人松懈看守,竟然直接离开了那所宅院,不知所踪。
破风看萧凌元从营帐中走出来,连忙将这件事情禀报给他。
本以为将军会怒不可遏,谁知将军并没有半分情绪。
“随他去,吩咐醉花楼的人不用去找他。”
萧凌元说的平淡,连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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