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意外亲了一次嘴而已。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哥这么纯情?
李长桉有种自己被碰瓷的感觉,他看向宋银硕的视线中充满审视的打量:“都谈过恋爱的人了,就没必要装清纯了吧?”
“难道只有我谈过恋爱吗?”宋银硕握紧手中的杯子,“你以为其他人就真的像在你面前表现的那么弱势?”
李长桉不想说的是他每次其实都是带着故意想气宋银硕,毕竟这哥常年一副不在乎的淡淡样子又惯常点炮。
他没接话,宋银硕就继续盯着他。
李长桉在这种尴尬的沉默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反而打算如果再过五分钟宋银硕还坐在这不走的话他就拿起电脑开始写论文。
毕竟他知道宋银硕不可能把现在一团乱麻的队内关系曝光出去,他自己也是RIIZE的命运共同体。
但宋银硕也不要指望通过知情这些事就可以拿捏他。
“你是真的很讨厌我吗?”宋银硕最终还是在沉默中败下阵来,他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长桉摇头。
倒也不是讨厌,他只是觉得现在已经乱成这样了,能在这种混乱的关系中劝退一个是一个。
刚才他不也劝朴元彬了吗?
虽然劝的时候有几分故意、几分演技在,但他也是真的用了一点仅剩的良心在劝退。
宋银硕让步:“那,在镜头前不能再躲着我,这样可以吗?”
李长桉慢慢点了点头。
如果是为了营业、为了帮助宋银硕提升一点人气,那对RIIZE这个团体也是有好处的,他也不介意配合队友上进。
“我什么时候在镜头前躲着你了?”李长桉回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在镜头前回避过来自队友的营业?
宋银硕又喝了一口李长桉喝过的矿泉水:“你没有躲着我,只是我挤不进去。”
嘎——嘎——嘎——
此处应有小乌鸦飞过。
李长桉态度稍软:“是这样吗?我会跟其他人说一下的。”
宋银硕淡淡告状:“尤其是郑成灿,防我跟防贼一样。”
“成灿哥?”李长桉努力回忆,却发现自己是一点都没有相关的印象,“那谁让你有前科在身上呢?”
毕竟宋银硕之前不是惹哭过他吗?郑成灿是知道的。
宋银硕:“呵呵。”
“成灿哥之前是踢前锋位置的,攻防是本能,不是故意拦你的。”李长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偏袒起来,“我之后会注意的,如果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会跟成灿哥好好谈谈。”
宋银硕站起身,临走前又甩下一句:“你这么偏心,早晚出事。”
“成灿哥是直男。”李长桉真是拿这帮人没办法,“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们一样。”
“我曾经也是直男。”宋银硕直接关上了门。
李长桉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重新走到门口拉开门看了一眼浴室的使用情况,发现李炤熙已经在他和宋银硕谈话的时候把澡给洗完了。
他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洗澡用品进了浴室并反锁上了门 。
等他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重新走进房间,却发现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李长桉差点没被吓到,脑子里蹦出来的都是恐怖片的片段。
“是我。”
将太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笑看着他。
李长桉放下湿毛巾:“Shotaro哥,你不是睡了吗?”
“但是睡不着啊。”将太郎又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
他的锁骨就这样堪堪露在空气中,走近还能闻到他发尾护发精油的香味。
李长桉想到了那天晚上抱着自己单词书背的直打瞌睡的朴元彬就笑了:“那不然你也背一背英语单词呢?”
他本来还以为在日本上过大学的将太郎英语也不错,谁知道这次他爸妈过来看演唱会对着将太郎说英语,他的反应没比朴元彬强到哪里。
将太郎皱了皱脸:“不要。除非长桉君教我。”
李长桉懒得搭理这种要求:“我又不是英语老师,不然你去问一问Anton呢?”
“Anton作为老师的话声音太小了,根本不够听清楚的。”将太郎毫无心理负担地吐槽了一句忙内,然后他掀开被子对李长桉发出邀请,“长桉君不上来一起睡觉吗?”
李长桉木着脸发现这哥身上就系着一件浴衣,在他躺下的时候大半的领子早就滑落了。
能睡着才有鬼。
“我喜欢一个人睡。”李长桉绷着脸说,“而且要是明天被其他人发现了怎么办?”
将太郎见他并没有前进的动作,便先把薄被盖上了:“我会很小心,不会让他们看见的。”
李长桉现在是真的有一点羡慕那种关系不好的团体了,那种镜头前拼命营业镜头后互翻白眼的团肯定不会像他一样此时此刻拥有这些烦恼。
他可是刚完成公演啊……
怎么回到宿舍应付队友的烧脑程度比工作还累呢?
看出来李长桉是真的累了并不是在跟他玩推拉,将太郎有些失望地从被子里坐起来:“我知道了,我说过,我不会像那些孩子一样让长桉君为难的。”
这下李长桉是真的为难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私无情了。
但那也只是一秒钟的事。
差一点就要中了神奈川人的计。
李长桉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狡猾的日本人,表面上却对着将太郎勾了勾手指。
神奈川人眼神一亮,满心雀跃地靠近他。
李长桉的目光却扫过他的头发和脸:“怎么哥的苹果肌还没消肿?”
他记得将太郎、朴元彬和宋银硕是同时去的美容室,然后朴元彬的已经消的快差不多了,宋银硕的仍然还在肿胀期,将太郎的日常看着还好但是在fancon切大屏的时候仍然能看出来一点痕迹。
本来以为是能听到情话的日本人冷不防听见了如此扎心的一句评价,将太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
他丧着脸看向李长桉,开始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点太上赶着。
“不过还挺可爱的。”李长桉揉了揉将太郎开始掉色的头发。
大﨑将太郎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被这样恶劣地玩弄居然还没有生气。
“长桉君。”将太郎握住李长桉的手腕看着他,“原来你是一个这样恶劣的人啊。”
李长桉被握住手腕控制住行动仍然淡定:“你才知道吗?现在退出的话也来得及。”
将太郎稍稍用了点力,但在意识到曾经李长桉的受过伤之后又卸了力道。
他带着自嘲的苦笑耸了耸肩:“没办法啊,已经栽在长桉君的手里了。所以被怎样恶意地玩弄,大概我也只会说‘请’了。”
李长桉觉得他的世界里可能已经没有正常人了。
不过大﨑将太郎这个人本来就恋痛。
李长桉彻底没有心理负担之后伸手戳了一下将太郎的耳骨钉,然后在对方因吃痛皱眉之后又开始摩挲着他耳垂上的那几个耳洞的位置。
李长桉本人是在做练习生的时候被要求打过耳洞的,但那时候他刚认识郑成灿,对方一直在抱怨耳洞有多疼、发炎起来有多难受。
“甚至睡觉的时候压到了都能被疼醒。”郑成灿是这么说的。
所以当时饱受腱鞘炎折磨的李长桉犹豫了,他在思考是不是有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结果等到出道的时候反而没人盯着他的耳洞提要求,就连郑成灿疼了那么久的耳洞后面慢慢也都长好了,他们俩就一直也没有去打过。
“长桉君想打耳洞吗?”将太郎任由他抚摸着,感觉身体一点点开始变热,他握住李长桉另一只手开始在对方的掌心同频率地摩挲起来,“我可以帮你打。”
“不用了。”李长桉就连穿孔店都不信任,更何况在宿舍这种环境里让将太郎动手,“我怕感染发炎。”
将太郎扬起头看着他:“长桉君是怕疼吗?”
“也许吧。”李长桉并没有死要面子嘴硬,“毕竟之前不注意害得自己吃了那么久腱鞘炎的苦。”
曾经还陪着李长桉去过一次医院复健的将太郎垂眸,他的指尖迁移着往上,在李长桉的手腕处轻轻抚摸。
两人的呼吸互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如此暧昧的距离里,如果恰到好处地落下一个吻的话……
“长桉!”有人风风火火地推开了门。
李长桉条件反射推开了将太郎然后回头:“成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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