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礼裙,二人并没有立刻回到芙罗拉的住处,而是趁机多转了转。
除了王宫几个出口都被浓雾阻隔,无法离开,白天的梦境,一切似乎都和现实差不多。
大家都遵从着自己的设定,扮演着梦境运行的齿轮,
无奈之下,二人只能回了芙罗拉的住处。
此时是正午,芙罗拉还在上学,宫殿里只有来来往往的佣人,每个人都好像很忙,但是来去都两手空空,不知道在忙什么。
到底只是一场梦,梦的主人再强大,也不能把每个地方都设定的那么仔细。
“你说,这件衣服最后的半个字,是不是在说芙罗拉的住处啊?”
一横一竖,没写完的草字头嘛。
“有可能,她是这场梦境的核心,第三方接近她无可厚非。”维克先是认同了伏琮的观点,再提出自己的意见。
“但也有可能,那第三方畏惧被她发现,躲在离她最远的角落。
不过,比起这偌大的王宫,芙罗拉女士的住所,确实更好查探一些,我们先在这里搜查一二,实在没有发现,再去其他地方也不迟。”
行叭,暂且算你cpu性能好,听你的。
二人正准备有所行动,又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两位先生,衣服取回来了吗?”巴勒特静悄悄地出现在二人身后。
这里的人走路是不是都没有声音的?这样冷不丁出现在人背后,很吓人的啊!
维克双手递上已经被柔软纱布包裹住的礼裙,“取回来了,巴勒特先生。”
在巴勒特接过礼裙的时候,伏琮隐约看见裙角有些不自然地摆动,像是在挣扎。
诶,说来这个巴勒特是除了塞巴斯提安以外,第一个叫住他们的人,会不会有古怪呢?
*
宫殿无人的角落,巴勒特被五花大绑,伏琮和维克跃跃欲试。
有了怀疑,继续搞着什么弯来绕去的言语试探,这不是伏琮的风格,直接把人打晕了,拖到角落里,效率更高。
维克伸手在晕过去的巴勒特眼前挥了一下,巴勒特幽幽转醒,睁眼发现自己的状态,厉声呵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王宫里面绑人!“
“你知道这里只是一场梦境吧?”伏琮开门见山。
“你……你在胡说什么。”巴勒特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被维克捕捉到了。
“您果然是清醒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里不就是王宫,什么梦境不梦境的,我看你们是疯了。”只有一瞬露出异样,巴勒特很快镇静下来。
“我劝你们最好快点放开我,公主殿下的宴会的事宜,男仆的工作几乎都要经过我,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我失踪,到时候你们可就逃不脱了。宫内行凶,可是重罪!”
维克并没理会他,而是转过头对伏琮说道:“阁下,您能转过头吗?巴勒特先生看样子需要一点帮助,才愿意和我们好好聊聊。”
“你这是要严刑逼供?”
“谈不上“严”刑,只是用一点小小的手段,短暂赋予这位先生,一点诚实的品质罢了。”
“那我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维克没有说话,而是定定看着伏琮,直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嘟囔一句,“不看就不看。”
等伏琮背过身,维克才看向巴勒特,面上还带着微笑,可在巴勒特眼里,这微笑下藏着的恶魔,几乎要将他吞噬。
维克伸手划动,浅淡的魔纹在空气中激起微弱的涟漪,巴勒特刚想张口,魔纹就爬上他的面庞,堵上他的嘴,将他未出口的叫喊堵在喉间。
魔纹顺着他的皮肤,钻进他的颅腔内部,在他的大脑上扎根,这个过程不算好受。
巴勒特想挣扎,想喊叫,却被压制住,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满是血丝的双眼和涌出的冷汗透露出他的痛苦。
随着魔纹在他的大脑上编织的法阵成型,他瞳孔逐渐涣散,眼眶中充盈的血丝淡化,绷紧的身躯也逐渐瘫软下来。
维克再次用手一拂,巴勒特满身的冷汗也瞬间干透。
“好了,您现在可以问他了,我想现在,他不会对您有任何隐瞒。”
伏琮转过头,看到的巴勒特似乎和刚刚没什么不同,只是人更慵懒些,懒懒地靠在墙角,还有些闲适。
“你是谁?”
“我叫巴勒特,是斐南迪大公府邸的管家,四十五年前,芙罗拉公主还在王宫的时候,我就在她宫殿里服。”
“你为什么可以在这场梦里清醒。”
“我清醒的契机,是听到公主殿下的生日宴会,公主殿下,一辈子,只有一次未完成的生日宴会。
大概是因为我对这次宴会发生的事情,印象太深刻,才能让我第一时间清醒吧。
毕竟,这是我一辈子都不能释怀的黑暗过往。”
“哦?展开说说。”伏琮有了点兴趣。
“这场宴会,是王室这场闹剧的开始,也是芙罗拉公主陷入黑暗道路的起点。
在诡暗凶影袭击王都,将陛下竭力隐瞒的事情公诸于众前,我们都以为,是某个卑劣之人,偷走了殿下。
陛下为了保护王后殿下,也为了不让自己睹物思人,才不许我们提她,将她的故事埋藏。”
??瞎说啥呢,谁这么大本事,偷得走她。
巴勒特听不到伏琮的腹诽,只听到他说出口的,“那现在呢?你还这么认为吗?”
“当然不,现在仔细想想,陛下不许我们提起公主,也不是因为爱护王后,而是他自己心虚。”
“那你能确切地说一些你发现得异常之处吗?”
“当然,最显眼的,应该就是王后殿下了。据我所知,当初芙罗拉公主失踪后,王后就病了,收到公主的死讯,没几天病情加重就没了。”
“所以现在你发现的异常之处在哪儿?”
“您看这场梦境,王宫里每个人,都扮演者不同的角色,但是我仔细看过,这些人的面孔和我记忆里没有重复的,每个人都在扮演着别人。
只有国王和先王后这一家四口,角色是不同时期的自己。”
“你不是现在也是芙罗拉宫殿的仆人吗?”
“不,四十五年前,我只是个打扫的杂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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