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安一听皇姐无事当即便松下了一口气,随侍在一侧的景文便也带着亲卫适时的走上前跪拜行礼回禀道。
“禀陛下,马车翻车一事已查清,奴才带着亲卫查出这马车不是无故翻得,而是被人动了手脚才会伤了长宁殿下。”
长宁殿下乘坐的马车翻了车,殿下磕破了头可不是一桩小事儿,景文早就领了吩咐带着亲卫将殿下的马车围了起来,好生查上一查。
这一查,果真叫他查出了毛病来。
皇帝早就料到今日之事定是人为便问道。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是容纪棠姑娘。”
景文直接就将这幕后之人告知诸人,这围观者也不曾想这人既是容纪棠。
更不曾想,这容纪棠行此事便罢,怎么还不把尾巴好好藏起来,叫侍奉皇帝的景文一查便将她抓了出来。
容纪棠捂着刚被明颂雅两个耳光扇肿了的小脸跟着棠溪珈奈和棠溪珏来到了赫连嵘辰的马车前,还未等她给皇帝行礼,便听到这一大盆“脏水”往她头上扣。
她垂下眸掩去眼底的心虚,再抬眸时只余美人落泪的委屈,她走至皇帝的身前一提裙摆娇娇柔柔跪了下来深深一拜的说道。
“此事同纪棠无关,纪棠不知此事。”
她这般做戏本就想搏得帝王的怜悯,奈何皇帝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自小养在先帝和太后身侧,看惯了后宫中的女人装委屈装冤屈,说落泪就落泪的模样。
他瞧着这容纪棠便冷笑道。
“无不无关姑娘说了可不算,景文拿出证据给她。”
景文说话办事儿都讲究“证据”二字,他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这容纪棠便是幕后之人,必不是信口胡诌的。
闻妙安包扎好额上的口子便也从赫连嵘辰的马车上下来了,朝颜小心扶着自家殿下立于马车一侧瞧着那容纪棠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刺眼。
容纪棠可不信这景文能拿出什么证据来,那日她行此事之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收起了尾巴,若是叫旁人查一查就查了出来,岂不是笑话。
奈何...景文还真就带来了证人,那证人是此次随行的一工匠。
皇后也是头一次操持狩猎一事儿,生怕哪儿出了纰漏惹得皇帝和太后不悦,便面面俱到的安排了下去。
怕猎场的吃食不好,便备了御厨随行。
怕有人伤着碰着,便备了太医随行,甚至还吩咐了五六个小药侍背了不少的药草,以防不备。
她又怕这赶往猎场的马车会出什么岔子,深山老林的又不好寻马车来,她便下旨点了三个工匠随行。
如此...便也算是万事俱备了,若是再出什么披露,八成也同皇后无关了。
皇后宁多费些事儿,也不愿再惹麻烦上身,倒是聪明了不少。
工匠被皇帝的亲卫压着走上前跪拜了下来,他哆哆嗦嗦的整个人缩在地上半句话都讲不出来。
容纪棠一瞧他便知这人是谁,她原是怕得很,一双眸子紧盯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利的话来将她推入火坑。
只是这工匠胆小得很,瞧见皇帝便吓破了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闻妙安瞧着那工匠,又瞧着一侧的容纪棠,最后竟不知为何瞧向了身侧的赫连嵘辰,她侧过头去问道。
“如何?”
赫连嵘辰微皱着眉不知她在问什么便比划道。
“什么如何?”
闻妙安也非拐弯抹角之人,想问什么便也直接了当的问了她。
“赫连世子同容姑娘情深义厚,眼瞧着她要受罚,世子爷就这么袖手旁观了?不去瞧一瞧?”
赫连嵘辰还当是什么,他轻笑一声瞧向了闻妙安瞧过来的眸色比划道。
“我同容姑娘不过是父母辈有些纠葛,有些情分却不多,平日里的小事便罢,但她今日行了这般阴损之事,我自是不会为她求情的。”
闻妙安瞧罢便也回过了头,再未多瞧身侧的赫连嵘辰一眼,赫连嵘辰则是一直挂念着她额上的伤,不肯走的守在她身畔。
皇帝瞧着地上的工匠哆哆嗦嗦的个没完什么都说不出来,便也磨光了耐性的吩咐道。
“鞭子呢,若是他不肯将此事全盘说出,那就在此打死,容姑娘在一旁监刑,也算是以儆效尤了。”
容纪棠听着浑身一哆嗦,不可置信的抬眸瞧向了看着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一般的皇帝。
被揭露罪行固然恐怖,可瞧着一活人被活生生的打死更恐怖。
她不曾想皇帝的手段这般狠厉,竟然要执鞭刑将人活生生的打死,亲卫们便也不知从何处拿出了满是倒刺的鞭子立于工匠两侧。
只待皇帝一吩咐,他们手中这鞭子就会落到这工匠身上,不过三五下便会皮开肉绽。
景文走至那工匠身侧满面笑意的柔声劝道。
“若是说了,那杂家或能保你一命,若是不说,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王工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拎得清吧。”
王工本来就不想袒护那容纪棠,那日容纪棠吩咐他割裂了长宁殿下所乘的马车,说是会有百两黄金给他。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为着这银子便大着胆子行了这诛九族的罪行,只是...到了容纪棠付银子的那日,她却只给了他一百两的白银。
他愤懑不已却求告无门,他找不了任何人为他做主,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现在可好了...这容纪棠所行之事已然败露,皇帝又要打死他。
他不必斟酌便也知晓自己应该如此行事。
“容姑娘那日来到宫中的驷院寻我,叫我想个法子叫长宁公主的马车翻车,最好是能就此要了殿下的命,以报夺夫之仇。”
这驷院原是宫中养马的地界儿,那儿的宫人平日里也是碰不到马车的。
奈何皇后此番操持狩猎一事之时,吩咐工匠打造了新一些的马车来,她怕这马车同马儿不匹配,狩猎那日误了时辰。
便吩咐工匠带着马车去了驷院,好试一试马儿。
如此这般,便给了这王工动手的机会。
“容姑娘本来说要给小人一百两黄金,小儿家里尚有八十岁重病在床的老母,下有妻女要养,为此小人便铤而走险的行了此事,可是谁知事成之后,这容姑娘竟然出尔反尔。”
“只给了小人一百两白银啊!容姑娘好歹是世家大族出身,怎么行事这般不堪啊!”
王工一口气儿将此事原由,还有自己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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