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杏雨自从到了揽月院后,已经有几日了,瞧着也算是本分。
不过杏雨到底是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
玉姣对杏雨,始终存着警惕之心。
至少,她没办法像是待春枝和秋蘅一样待杏雨。
春枝和秋蘅两个丫鬟,都是和她一起经过事儿的,算是玉姣在这侯府之中,最信任的人。
三月十五。
是柳氏的生辰。
永昌侯特为柳氏办生辰宴。
这是之前,柳氏想都不敢想的,但如今境况大不相同。
柳氏不是在一个小小妾室,柳氏已经是平妻了,还有一双格外出息的儿女。
尤其是玉姣,新被忠勇侯抬做了平妻。
在这种情况下,永昌侯便更不敢怠慢柳氏。
因为是自家办宴,所以玉姣比其他宾客到得早……至于薛玉容,纵然心中千百不愿,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准备了礼物。
一到永昌侯府,薛玉容就找了借口,先行去探望李氏。
玉姣便自顾自的,往流云院走去。
还没等着玉姣进院。
玉姣便瞧见薛琅站在荷塘旁边,她忍不住地喊了一声:“琅儿!”
薛琅回过头来,欢喜道:“阿姐!”
玉姣往薛琅的跟前走来,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那,只是刚才被荷塘旁那块奇石挡住了。
依旧是一身灰衣,明明朴拙至极,却给人一种大道至简的感觉。
他清疏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让玉姣忍不住的拘谨恭顺起来。
她心中暗道,这不愧是当先生的。
一个眼神下来,便让人忍不住的恭敬。
玉姣连忙行礼:“给沈先生问安。”
今日永昌侯府办宴,以她父亲那到处都想攀关系的性子,必定会给沈府下请帖。
而且人人都知道,薛琅是沈寒时是爱徒。
沈寒时也确如大家看到的一样,格外看重薛琅。
所以今日沈寒时出现在永昌侯府,并不让人意外。
沈寒时看着眼前的玉姣,许是回府参加柳氏生辰宴的缘故,玉姣今日特意梳妆打扮过。
一袭水粉色的对襟襦裙,穿在她的身上,衬得她仿若三月里面的早蝶。
一双眸子,如迎着晨辉的水塘一样,波光潋滟。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玉姣都要失神几分,倒是沈寒时,神色还算平静,只是对玉姣微微颔首,算是回了玉姣的礼。
玉姣看着眼前那风淡云轻的男子,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道:“玉姣多谢先生相助。”
沈寒时这才多瞥了玉姣一眼,淡淡道:“我何时助你了?”
玉姣问道:“三月初七那天,孟侧夫人对我发难,以旧日婚约为饵想拉我下水……难道不是先生,先一步运筹帷幄,将危机化解在无形之中吗?”
玉姣盯着沈寒时,她也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沈寒时帮自己。
“原来薛四姑娘说的是这件事。”沈寒时随口道。
玉姣听了这话,心中便明白了:“果然是先生相助!”
说到这,玉姣就看着眼前的沈寒时,弯腰躬身垂首,对着沈寒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玉姣多谢沈先生仗义相助。”
“沈先生的大恩,铭记在心,日后沈先生若是有用得着玉姣的地方,玉姣定会竭力相助。”玉姣继续道。
沈寒时轻笑了一声随口说道:“薛四姑娘不必谢我。”
“我这样做,也不是想助你。”沈寒时继续道。
玉姣听到这,微微一愣,困惑地看向沈寒时。
只见沈寒时眉眼之间,似带着几分冷然和厌弃:“沈某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二人之间的旧事,平白堕了沈某的名声。”
玉姣:“……”
沈先生这个人……哪里都好!只是说起话来的时候,怎么是这样的?
不噎死人,不罢休吗?
这若是换做正常人,不管目的是什么,今日她既然谢了。
肯定会顺势接下这谢,或者是说不用多谢。
哪里有沈寒时这样的?
玉姣心中琢磨着,也不知道沈寒时这脾气,在朝堂之中怎么为官的。
若在朝堂上还是如此,怕是早就把同僚得罪干净了吧?
见玉姣沉默了。
沈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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