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庸,对你来说,我是什么?”虞卿元的双眼被泪水模糊,可埋怨和怒火也藏在其中,“我不过是你顺手的棋子,还谈什么感情?”
“虚伪。”见他不回答,只是沉默,她又说了一句。
宇文庸听到她说的话,顷刻间心如刀绞,他在暗处让人看不清神色,他的真情也让人辨不出虚实,他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意料之中被她甩开,他道:“等我成就一番大业,我娶你好吗?”
虞卿元的泪痕还留在脸上,她原以为宇文庸对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她错愕不已:“你…你说什么呢?”
宇文庸跪坐在她身前,诚挚地又重复一遍:“我娶你。”
虞卿元闭了闭眼,他的告白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她冷静地擦去泪水,又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宇文庸,我不做妾。”
宇文庸沉默良久,他起身:“皇后之位,会是我给你的聘礼。”
他要皇位,也要她,他绝不会跟太子一样,他承诺的事情绝对会做到。
“你疯了!令狐姑娘呢?国相大人的颜面你都不顾了?”虞卿元震惊,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想要登上皇位之后,允诺自己当皇后,连他今夜刚娶的妻子,他都不管不顾。
宇文庸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表情,颇有些无奈,她字字都是权势,句句未提感情,他道:“那些我自有办法,你不如好好想想,喜欢到底是什么,我知道你才及笄,有些事情你想不明白,别在我和项凛予之间再徘徊了,我捉摸不定你的心意,才会像今天这般。”
自从那夜宇文庸对自己说出那些话后,虞卿元再也没见过他了,只是隔了几天,三哥哥拿了一套衣服和手帕,说是宇文庸让他送给自己的。
虞卿元看着这些礼物,她皱着眉,细想他说的话,什么叫她在他和项凛予之间徘徊,她又不是那三心二意的女子,许多事情她应付不过来,她看着那个手帕,上面还绣了两只鸳鸯,甚是精致,她扶额,瞬间觉得有些头痛。
夺嫡之争本来就让她应接不暇,宇文庸如今还搞这出,她突然想起项凛予那日不见之后,竟抛下自己与宇文庸独处,想来想去,发生这些都是他害的自己,她想不明白感情,到现在为止,对宇文庸是利用,对太子的感激也快消磨殆尽,对项凛予……倒是她自己也想不清楚。
今日狂风大作,竟吹来了个稀客,是公主娘娘带着卞小公爷和卞大小姐,特来提亲。
虞卿元听说时,正待在虞冰元的书房与她一块看书,虞冰元惊讶张大的嘴巴示意她也震惊。
卞怀真和卞姬上次在家中住了几日,听见明国公夫妇回家,便匆忙道别回去看望父母,也不知卞怀真在家中跟公主娘娘说了什么,竟愿意来虞家提亲。
虞冰元看着五姐姐,她连续几日都没出门了,羞得见人,她挨不住京城里那些风雨,卞怀真临走时却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绝对会让母亲来娶她的,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虞冰元瞬间抛下手中的书,提着裙子就跑了,连五姐姐在后面喊她,她都不理,她好开心,她想现在就见到他,立刻!
虞卿元看着六妹妹欢喜的背影,心里也为她开心,她只是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可她来不及细想,只是赶快跟着妹妹一起去看看情况,若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她也为妹妹高兴。
公主娘娘正跟祖母在屋里聊天,看见姐妹二人过来,祖母笑道:“冰儿,卿儿,快过来,见过公主娘娘。”
姐妹二人齐齐行礼,公主娘娘吊着眉梢微微点头,瞥见卞怀真一副期待的模样,心里不自觉叹了口气,若不是为了哥哥的大业,她怎会让儿子娶这个庶女。
卞姬却皱着眉,看见虞卿元也来了,手中浸出微微的汗,还在犹豫到底要如何说出口。她灵机一动道:“母亲,我与卿元曾有过一面之缘,许久未见了,我想与她私下叙叙旧。”
公主娘娘狐疑地看了眼她,又转头看了眼虞卿元,才点点头道:“去吧,去跟太子妃聊会。”
卞姬随意福了福,匆忙拉过虞卿元的手便离开此处。
祖母望向冰儿的眼神充满怜爱,她道:“公主娘娘,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登府,不知是为何呢?”
祖母也奇怪,原先死都不愿意让她儿子娶冰儿,如今怎么眼巴巴上门突然来提亲了?
公主娘娘不自然地咳了咳:“怀真回去总跟我闹,他是我儿子,我能不顺着他的心意?”
祖母点了点头,看见卞怀真拱手,十分兴奋:“虞老太太见笑了。”
公主娘娘扶额,也勉为其难地说了些场面话:“怀真跟我说过一些,冰元虽是庶女,可毕竟自小养在她祖母膝下,品行端正,自然没得说,虞家如今又是当朝新贵,虞大公子颇受重用,虞二姑娘不也高嫁了永宁侯府家的嫡子吗?你们家也算是勉强与我明国公府匹配得上吧。”
祖母知道她傲慢无礼的性子,只得点点头,也从她的口气中也是听明白了,就算虞家现在如日中天,她公主娘娘还是眼高于顶看不上她家,匹配二字说的也甚是违心,只是给虞家留些颜面罢了。
公主娘娘看了眼面前的昔日好友,接下来她要说的才是重点,她又皮笑肉不笑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祖母愣了片刻,道:“公主娘娘直言。”
“你家不是有个小妾,我记得她姓朱?”公主娘娘看着老太太,“我在宫中有所耳闻,她私放印子钱,只不过鲜为人知而已,此事不知为何,竟涉及我哥哥端王,我想请朱小娘来国公府坐坐,私下详聊此事。”
一听此话,祖母瞬间变了脸色,这是何意?她看了眼卞怀真,小公爷也是震惊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公主娘娘回头瞪了他眼,示意他别说话。
公主娘娘又道:“若想我同意这门亲事,只需把朱小娘交给我。”
虞冰元绞着手帕,她此前已经听闻小娘她私放印子钱,但陛下并未怪罪,只说让虞家人自己处理,公主娘娘为何要带走自己生母?
祖母看了眼冰儿,细细琢磨着,端王被陛下借着丈量土地的名义外放西京,绝不是无缘无故,端王可是唯一住在京城的前朝王爷。
想来之前听宫里曾照顾她的嬷嬷说起这些事时,只说端王犯了错被陛下责罚,又想到明国公夫妇进宫失联几日,连卞小公爷姐弟俩都无处可去,她越想越蹊跷,端王所犯之错,绝不是小错。
祖母看着公主娘娘,反问道:“不知公主娘娘前阵子和国公爷受召进宫,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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