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没有说话。
哪怕沈宛跪在她的面前,低下头颅向她认错,她也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也没有报复的快感。
她的眼底一片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江晚吟流产大出血,你一句轻飘飘的是你的错就想揭过了?”赵铭轩皱着眉反问她。
要不是这个女人作妖,江晚吟怎么会出事,商扶砚又怎么会同样重伤,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人气愤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沈宛所起!
沈宛哪怕额头贴在了地板上,还是能够感受到商扶砚那恨不得将她一片一片凌迟了冷厉的眼神。
而徐英兰,在决定将她舍弃的一刻,就不再打算帮她。
她彻底沦为了一枚弃子!
沈宛闭上了满目猩红的眼睛,哽着声音开口:“我愿意主动放弃我名下所有跟商家有关的资源和财产,可以吗?”
赵铭轩轻嗤了一声:“那些本来也不是你应得的,说得好像要把你身上的肉割掉似的。”
沈宛的下唇被她咬出了血,但她没有出声,身体摇摇欲坠,继而两眼一闭,就这么晕了过去,身体倒在了赵铭轩的脚边。
“我靠!”赵铭轩立刻跳脚避开她。
“小宛!”徐英兰立刻上前去将沈宛扶了起来,着急地对着那些佣人喊着,“赶紧叫医生过来!”
现场顿时陷入到一片混乱当中。
已经晕倒的沈宛被几个人抬着离开了大厅。
“啧,晕得可真是时候。”赵铭轩双手环抱在胸前吐槽了一句。
“要是她在下跪道歉之前就晕了该怎么办?”封珩也从屏风后面出来了,半是调侃地问道。
“那就用冷水泼醒,直到她跪下为止。”商扶砚语气凉薄,但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江晚吟。
江晚吟没什么反应。
商扶砚支撑着桌面起身,缓缓走到江晚吟的面前,静静注视着她。
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呼吸有些短促,还低低咳嗽了一声。
商扶砚眉头紧锁,俯身将她身上裹着的毛毯包得更严实了一些,吩咐陈秘书去把车开来。
赵铭轩和封珩面面相觑一眼,很是识趣地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赵铭轩回过头对商扶砚说了一句:“你腿上的伤,记得到时候过来拆线。”
商扶砚点了一下头。
“对了。”封珩侧目看向商扶砚,微微一笑,“阿砚,你这是第二次开我们封家的血库拿血了,还是那么稀有的血型,我可不做亏本的生意啊。”
江晚吟平静的眼底终于闪过了一丝涟漪。
“知道了,啰嗦。”商扶砚剔他一眼。
封珩笑意更深了,被赵铭轩推着离开。
他们一走,商子序就立刻小跑到了江晚吟的面前,关心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还疼不疼了?”
他的眼睛因为哭过还红红的,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浓浓的鼻音,但是眼里的担心不是作假。
江晚吟唇角勉强扯出了一抹极淡的弧度:“我没事,不疼了。”
“可是妈妈当时流了好多的血,怎么会不疼呢。”商子序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妈妈,没有保护好妹妹,妈妈对不起……”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江晚吟伸出手,落在他的头顶,轻揉了一下。
她也没有想到,商子序居然会作为关键的人证来粉碎徐英兰的算盘。
“谢谢你,子序。”她轻声道。
闻言,商子序这才破涕为笑,伸出手去抱江晚吟,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江晚吟的怀抱里。
但还没抱多久,商扶砚就提溜着他的衣领将他从江晚吟的怀抱里拉了出来:“你曾祖母太久没见你,说想你了,你去曾祖母那里陪陪她吧。”
“啊?”商子序依依不舍地看向江晚吟,“可是……”
话还没说完,陈秘书就已经有眼力见地将商子序一把抱了起来:“小少爷不是想放风筝吗,老太太那里刚好就有风筝,咱们一起去放……”
保镖也先后离开,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商扶砚面向江晚吟,温声开口询问:“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江晚吟只抬眸,瞥他一眼,面无表情:“你故意的?”
故意给她看的。
“嗯。”商扶砚也不迂回,点了一下头,“我想,一个人的心里如何能够好受一些,大概是要将身上的怨念都报复出去。”
所以,沈宛是怎样对江晚吟的,他就让江晚吟亲眼看着,他如何向沈宛分分寸寸地讨回来。
这大概,会让江晚吟好受一些吧?
他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他半蹲在江晚吟的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眼里带着笨拙的讨好:“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向你保证,任何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代价。”
阳光透过木制窗棂照了进来,落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面容,在光照之下闪烁着点点流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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