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
楚御礼垂眸看着躺在草丛中央的男人,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沉鹤上前检查了男人身上的伤,蹙眉道:“这个人应该不是跳崖坠亡,而是被人杀了扔下悬崖的。”
楚御礼没有说话。
这时候带着人在周围搜寻的昭临回来,“主子,周围没有走动过的痕迹。”
楚御礼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以红山为中心想四周搜寻。”又看向沉鹤,“盯紧那个自称是赵彦庭的男人。”
沉鹤应了声是。
看着楚御礼大步离开的背影,昭临低声问身边的沉鹤,“你说王爷这是着急还是不着急啊?”
沉鹤如同看**一样的看了昭临一眼,“你觉得呢?”
......
楚御礼刚离开红山山脚就见奉命去埋伏段贺年的常胜等人还有赵忠都站在官道上等着自己,他抬步朝他们走过去,赵忠、常胜等人看他走过来,皆是抱拳单膝跪在地上,赵忠道:“末将等人有辱使命,还请王爷责罚。”
常胜等人也是满脸羞愧,原本以为他们早早埋伏在南岳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肯定会杀段贺年一个措手不及,让段贺年有来无回,谁知道这段贺年竟然早就已经到了京城,而且还在桃花谷中埋下了**,让御王这次带去捉拿他的人死伤严重。
楚御礼听了赵忠的话,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笑了笑,“段贺年此人诡计多端,这件事情也怪不得诸位。”
赵忠和常胜等人脸色均是一怔,这御王竟然这么好说话?
楚御礼上前扶着赵忠站起来,笑着道:“不过这件事情虽然有波折最终结果却是好的,说起来我们能顺利拿到南岳军的虎符还多亏了赵总督的儿子忍辱负重多年呢。”
赵忠一顿,不解地抬头看向楚御礼,“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旭庭他做了什么?”
赵旭庭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赵忠,“赵总督只有赵旭庭这么一个儿子吗?”
像是提起了不好的事情,赵忠脸色一沉,“王爷难道说的是赵彦庭?”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拿来了段贺年的虎符?”
“他这些年以段贺年义子段玉的身份潜伏在段贺年身边难道不是赵总督安排的?”楚御礼眉梢微挑,“本王还以为赵总督未卜先知早早就知道了段贺年的不臣之心,所以派了自己的亲儿子去段贺年身边潜伏,以取得段贺年的信任,然后给段贺年沉重一击呢。”
他说罢又看向常胜等人,让他们起来。
站在一旁的赵忠脸色阴沉,好半晌后,他抬头看向楚御礼,沉声道:“不瞒王爷说,我那个儿子在五年前就已经被我逐出家门了,这五年他的去年,我是一点不知,更不知道他以段玉的身份给段贺年当了义子!”
赵忠说到这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对着楚御礼跪下去,沉声道:“王爷,末将有话要单独和您说。”
沉鹤闻言眼睛一眯,正要上前就被楚御礼抬手阻止了,他让所有人退下。
一时之间所有人全都退出去十几米远,只剩下楚御礼和赵忠两人还在原地。
楚御礼垂眸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赵忠,沉声道:“赵总督有什么话起来说。”
赵忠抬头看着楚御礼,见楚御礼脸色不好,他起身道:“不敢欺瞒王爷,赵彦庭此子虽然是臣的亲生儿子,但此子心思不正,王爷还是要对他多有几分防备才好。”
“但是他拿着南岳虎符向朝廷示好。”楚御礼眯眼看着赵忠,“他能拿出段贺年的虎符向朝廷表达忠心,可是朝廷的大功臣。”
赵忠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楚御礼又道:“王妃段贺年手下的人劫持了,据赵彦庭所说是段贺年的亲信带着王妃跳崖了,但悬崖下只有段贺年亲信的尸体,王妃失踪了。”
“啊?”赵忠心头一跳,王妃又失踪了?
这次这失踪该不会...
遭了!
若这次王妃的失踪真的和那个孽子有关的话,那怕是会凶多吉少啊!
翌日一早。
议政殿外,赵忠看着几年不见的儿子,他眼底没有一丝温情,看着给自己行礼问好的儿子,赵忠抿了抿嘴,“长大了,也总算是做了件人事了。”
赵彦庭笑了笑,他自顾自地站直身子,抬眸和赵忠对视,“父亲此时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被你抛弃的儿子,比你那个心肝一样的小儿子更出息一些。”
赵忠冷哼,“旭庭秋闱也入了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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