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聊。”
阿晋迅速收拾好东西溜之大吉,路云和连捞了他两把,连衣裳的边儿都没抓住,手尴尬地僵在半空。
阿白走到他身边坐下,微笑道:“想喝酒哈?”
路云和收回手,倚在床头坐好,乖巧道:“哪有,你听错了,我、我......我是在劝阿晋不要喝酒。”
阿白继续微笑:“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因为......你、你负责啊,你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把家里照顾得多好,多像个大家长~”
路云和眼睛眨巴眨巴,但阿白显然不吃他这套,收起笑容,厉声道:“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听好了啊,半年内不许碰酒,伤好了也不行。”
路云和一愣,继而拖着长调一声嚎叫,要多凄苦有多凄苦。
他哭丧着一张脸:“两个月行不行?”
“不行!”
“三个月,三个月内我保证滴酒不沾。”
阿白弯了下唇角又落下,一句话没说,起身出去了。
阿晋连日里来连轴转,睡眠严重不足,先前有一次给路云和熬药时,打盹烫了手,阿白于是和阿兰一起换班,帮他看药的同时给他打打下手,减轻负担。
这会儿正到阿白轮岗时,她来到柴房。
柴房经过几天几夜的“熏陶”,早被草药腌入了味儿,满屋子药的清苦味道。
阿白一进去就见阿晋坐在小火炉前低着头,当即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
原来他是在搓手心里干掉的草药汁,不是烫了手。
阿白这才松了口气,不紧不慢地在他身旁的小木凳上坐下来,揭开陶罐的盖子朝里看了眼。
余光里有只手闯入,阿晋这才注意到有人来,仰起脸来笑了笑,继续低下头去搓。
阿白盯着看了一阵实在看不下去了,切了片黎朦子,扯过阿晋的手,把黎朦子汁滴了几滴在他手心,又把手塞回他怀里:“现在搓。”
阿晋于是把汁子在掌心抹匀,轻轻来回搓,很快,干掉的草药汁被浸湿,染绿了黎朦子的汁。
“去用水洗洗。”阿白朝桌子旁的木盆努努下巴。
阿晋把手放进水盆里细细搓洗,不一会儿就全都干净了。
药熬得差不多了,阿白将盖子打开,咕噜咕噜的水声迫不及待地溢出来。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沸腾的水面,清了清嗓子,道:“那个,阿晋啊,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阿晋擦着手回过身来:“什么,你问。”
“像......云和伤的程度,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喝酒?”
这实在不像是阿白会问的,阿晋以为在他走后,她会把路云和大骂一通,彻底断了他这念头,没想到她竟会主动帮他询问。
阿晋把手巾在巾架上搭好,走回来坐下,伸手烤着火,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云和的伤没有多重,他本身底子也不错,按他的恢复速度来看,估摸着......待冰雪融化之际就可以了。”
阿白算了一下,现在正是数九寒冬,挨过了冬天最冷的时候,天气就会渐渐回暖,她小声自言自语道:“那也就是说,还有小一个月。”
阿晋抿抿唇,终究是没能忍住,委婉地八卦道:“你,不反对他喝酒?”
阿白叹了口气:“我反对有什么用,看他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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