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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洁癖

蒋昭南的指尖被祁砚知带到颌边,顺着指缝拨开手掌,贴着手心轻轻蹭了蹭。

“你做什么?”

蒋昭南不解地望了过去,只见祁砚知握着他的手腕锢住手背轻晃着脑袋挨蹭,他自己的手心滚烫,祁砚知颌边的温度却透着股稍寒的凉意。

“刚被你戳脸占了便宜,现在我要讨回来。”祁砚知边说边继续蹭,他喜欢蒋昭南的外形,包括构成他身体任一部分的零碎元件,在遇见他之前祁砚知从没想过什么叫生理性的吸引。

忍不住靠近忍不住触摸,忍不住一遍又一遍,于深夜里窥探他生命的骨骼。

“你有皮肤饥渴?”蒋昭南问得一本正经。

刚起了点儿阴湿念头瞬间就被掐灭的祁砚知:“……”

算了,还是忍住吧。

“我有洁癖。”祁砚知慢慢放下蒋昭南的手臂无奈地说。

知道洁癖患者是个什么情况并对此充满怀疑的蒋昭南:“……”

你特么认真的?

越想越离谱,蒋昭南重新抱着手抬头不死心地问,“轻度的?”

“重度。”祁砚知言简意赅地答道,“就沾了一点儿脏东西都想把手砍掉的那种。”

确定自己真的听清了这句话的蒋昭南:“……”

如果不是看到你刚才到底在干嘛,他还就真信了。

眼见祁砚知像只小狗似的眼睛亮亮地盯着他,蒋昭南不免觉得有趣地问了问,“你那洁癖间歇性的?”

“什么意思?”祁砚知稍微有点懵。

“你不是有洁癖嘛,”蒋昭南撩了撩衣袖露出小半截手臂抵着挡板看他,“那为什么会跟我接吻,你不觉得口水很脏吗?”

“脏?”祁砚知栖身笑了笑,“一点儿不觉得啊,尤其是属于你的东西,不仅不脏,我还觉得甜得要命。”

活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见“你的口水很甜”这种瞬间能把他雷得外焦里嫩的逆天言论,蒋昭南现在只想随地捡根针线把祁砚知那张嘴缝起来,然后再用自来水洗洗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脏东西。

脑子里天人交战了很久,最终蒋昭南也只是注视着祁砚知的眼睛,跟没救了似的说了句,“有病。”

“没错啊,”祁砚知站直身子理了理风衣上的褶皱,边理边没有丝毫负担地说,“我也感觉我确实有病,没想到蒋总你居然这么懂我,看来我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砰”的一声,蒋昭南关上了车门。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的祁砚知:“……”

得,他就喜欢这种脾气比他还臭的。

祁砚知长腿一迈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座,唰地拉开车门弯腰坐下去就准备关门启动车子。

“输一下你家的地址,我导个航送你回家。”祁砚知边系安全带边说。

“嗯。”蒋昭南稍微向前伸了点儿腰凑到显示屏面前伸指在上面敲了敲。

“好了。”蒋昭南输完地址点击确认就顺着座椅慢慢躺了回去。

“明白,”祁砚知单手握稳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半空接过蒋昭南牵着的安全带“咔哒”一下把它按进了插扣里。

“有什么喜欢听的歌吗?”祁砚知问。

蒋昭南闻言愣了愣,垂眼从单薄的记忆里稍微过了会儿,慢慢才说,“没有。”

祁砚知知道他不玩儿音乐,平时估计也没什么听歌的习惯,于是也不甚在意地说,

“那你介意我放点儿歌吗,晚上开车容易犯困,我想放点儿歌提神醒脑。”

“提神醒脑?”蒋昭南调整座椅躺得更舒服了些,缓缓问,“不会是摇滚乐吧?”

“你怎么知道?”祁砚知打方向盘的手稍稍顿了顿,眉眼既笑又惊喜地说,“看来我俩还真是天生……”

“别贫。”蒋昭南一点点放松眼皮闭上眼睛没什么精神地说,“我看过你的资料,顺便浏览过你最近这几年专辑的概念介绍。”

“你看过这些?”这次轮到祁砚知愣了起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略显紧张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蒋昭南眼瞳转了转,平静地说,“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摇滚,尤其是重鼓点重节奏一类的曲风。”

“怎么说?”祁砚知等着红绿灯。

“你近几年的专辑概念虽然都很新颖,但几乎每首歌的主题都很贴近现实,偶尔几首曲调跳跃的也会通过改词来平衡风格。”

“唯有摇滚乐,完全不一样。”

蒋昭南深呼吸了几秒,等卷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湿气吐出又吸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每张专辑不管风格类型,MV适不适合,总得带几首噪得出奇的摇滚乐,这似乎已经成了你的某种执念。”

执念?祁砚知攥住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又紧,同样深呼吸了几秒故作轻松地说,

“这才算不上什么执念,不过就是想给这个越来越单一的音乐市场塞点儿新东西,至于听众接不接受是一回事,我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蒋昭南问得突然。

“什么?”祁砚知不解。

“我觉得你想做摇滚不单单只是这个原因。”蒋昭南没有睁开眼睛,语气稀松平常,就好像只是单纯跟他聊天气话家常。

绿灯在下过雨的黑夜里突兀地亮了亮,祁砚知沉默了半分钟,随后才顺手点开显示屏缓缓播放他之前没听完的几首纯音乐。

夹杂着雨声、风声、笛声的乐曲瞬间在柔软安静的车内自然飘荡,同一时刻,祁砚知还顺便打开车内暖气,设置了一个不算太高的温度。

蒋昭南知道他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于是听着耳边舒缓的音乐调整了下姿势,平静地、安稳地,睡了过去。

祁砚知天生拥有绝对音感,不仅是成调的曲子,还有生活中的但凡能发出声音的事物,只要他能听见,稍稍分析一下就能判断出各自对应的音高。

但此刻跟平时经历过的情况又有细微的不同,蒋昭南没有发出声音,又或者说,他所发出的是无法用耳朵分辨的清浅呼吸。

怀靖属于一线城市,哪怕是七八环的郊区都拥有惬意的夜生活,更遑论他们正行驶在通往城中心的路上,沿街没断过的夜灯自发光那刻起就必将持续至清晨,大厦顶层挂着的数万盏射灯帮忙照亮沿途高架的每一处角落。

车外冷得光怪陆离,车内却暖得一片静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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