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宫尚角看着垂眸的宫远徵,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就算是有事儿瞒着我,就瞒着吧。反正已是我的人了,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宫尚角的大手直接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但!"
说着他猛然靠近,鼻尖距离我只有一指的距离。我猛的睁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哥哥要想说什么。
宫尚角见此,嘴角勾起,又拉开距离。
"以后远徵弟弟要是在骗我,或者有所隐瞒,哥哥可是会加倍讨回来的。"
我急忙点头答应,生怕哥哥反悔。
宫尚角很满意得到的答案,松开了手,转手摸向宫远徵鬓角的发。
"乖。"
正说着忽然一侍卫进来,极速的汇报着。
"禀执刃,雾姬夫人想要见您一面。"
因为继承大典的举行,如今的宫尚角已然成了宫门的执刃,而宫鸿羽退居二线成为了羽宫宫主,终生不可离开宫门。
"知道了。"
我有些疑惑的望向哥哥,可他并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我好好休息,便直接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叫来了金无了解情况,据说继承大典当日,因为地牢把守松懈,导致了上官浅和寒鸦柒逃走了。
可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过于儿戏了呢?且不说哥哥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就算地牢把守松懈,可他们都是受过刑的人,这样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要说这中间要是没人帮衬,我是不相信的。
还有关于云为衫的问题,据说她是自己主动回来的,借口都不用找,直接用了计划中的理由,说是心悦宫子羽,愿意为他留在宫门。
宫子羽听后自然是感动不已,可我总觉得她这步棋,有些像当年的茗雾姬了。
都是为了所谓的情留在宫门的。
有意思,这是……又开始提前布局吗?
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内的烛火昏暗,却也能看见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的哥哥。
我一动,他便转过头,倒了杯水,朝着我走了过来。
单手将我扶起,自己作为靠枕,将我圈进他的怀中,端着杯子给我喂水。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怎么还跟哥哥生分了呢?"
"没、没有。"
我总觉的哥哥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样,虽然我以前也想得到哥哥更多的关注,如今得偿所愿,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为了缓解尴尬,我主动转移话题。
"茗雾姬找哥哥,所为何事?"
宫尚角喂水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直到我推开,他才放下杯子,双手忽然抱紧我,下巴放在了我的肩头,呼出的气打在我的耳边,痒痒的。
"没什么,不过是表忠心,想要继续留下来而已。"
一提这事儿,宫尚角眼神一凛,他已经知道月长老被杀的凶手,就是——茗雾姬。
因为宫门宫变,她不得不出手,也暴露了她随身携带的兵器——一把软剑,明眼人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杀害月长老的凶器,这是她无从抵赖的。
所以这次茗雾姬才会选择和盘托出,说着自己各种的逼不得已,还说出了宫唤羽生前的计谋。
宫鸿羽听后,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觉得家门不幸。
其实宫尚角始终觉得,当年兰夫人入宫门这事就存疑,或许……这兰夫人也是无锋特意安排的。若是如此……宫鸿羽这一支的血脉,还真是被算计的死死的。
不过由此也不难看出,无锋的狼子野心。
宫尚角的轻描淡写,我没在询问,毕竟如今他已经身为执刃,所思所想,也需要他自己的一个章程。
“那哥哥打算如何处置茗雾姬?”
宫尚角眼神暗了暗,处置?那是不可能了,毕竟她都已经和盘托出了,目的就是换自己的一条命,就像宫子羽,做了那么多,只想让云为衫留下。
说实话,头一次做执刃,就遇上这事……实在是有些棘手,不处置,难立威信,处置,旁人又觉我冷血无情,不顾念宫门血脉。
宫尚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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