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芊报完警后,还打电话摇了一堆人,其中就包括柳自明。饭店离柳自明的酒吧不远,柳自明一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正好帮着江芊把余促给制服了。
余促脸被人按在墙上,肩膀被死死扣着,拼命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对着员工无能狂怒:“你们赶紧过来把他给我拉开!”
一旁,余促带来的几个员工面面相觑,老实地站在一边,没有理他。
余促只能大叫:“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回去我就把你们都开了!”
包间内有沙发,趁江芊和柳自明把人制服的时候,戚姳赶紧把郝楠扶到沙发上坐下。
郝楠紧紧地抱着戚姳,将头紧紧贴在她的脖子旁。
他实在是难受得紧,感觉身体里有个火炉在不停地烧,烧得他呼出的气都是燥热的。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烤干了,唯有贴着戚姳的肌肤为他增添了一丝清凉。
戚姳被勒得不行,艰难地拿出手机拨通了120。
打完电话,戚姳有些担心地看着郝楠。她伸手摸了摸郝楠滚烫的脸,担心地想,不知道那些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郝楠的脸红得不行,抱着戚姳无意识地蹭,时不时睁开眼睛,看清是戚姳在身边后,又放心地将脸埋在戚姳的颈侧。
警察和医生一时半会还赶不过来,看郝楠实在难受的样子,戚姳索性将门关上,帮他疏解。
看着郝楠额间流下的汗,戚姳感觉时间在被不断拉长。久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包间门终于被敲响了,门外江芊大声提醒道:“小戚,医生来了!”
戚姳赶紧给郝楠整理好衣服,还不忘扯了张纸将手上的脏污擦去。
开了门,戚姳快速地跟医生说明了郝楠的情况。医生点了点头,先给郝楠抽了一管血,然后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
立竿见影。
一针镇静剂下去后,郝楠很快就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警察和医生几乎是同时到的。警察迅速将余促控制了起来,考虑到郝楠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做笔录,警方只能先让其余人先配合调查。
因为不是当事人,警察只给江芊和戚姳等人在现场做了个简单的笔录,没有让他们一起回局里,但余促和那几个职员都被一块儿带了回去接受调查。
郝楠睡了很久,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睡梦中,他只感觉几种药物以他的身体为战场,刚举行完一次世界大战。醒来的时候,神经还一跳一跳地疼。
见他终于醒了,戚姳松了口气,给他倒了杯水,让家庭医生简单看了看他的情况。医生说没什么事了以后,戚姳才放下心来。
郝楠抱着戚姳的腰,头靠在她身上,面色恹恹,很没有精神的样子。戚姳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郝楠怕她担心,摇了摇头。他现在说不上难受,但也绝对说不上舒服。
戚姳弯下腰看了看他的脸,看他没有再皱着眉了,才接着说:“警察联系我了,如果你没那么难受了的话我们就去做个笔录?”
郝楠睁开眼睛,看见戚姳睁圆了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很关心的样子,郝楠心里莫名有些高兴。他凑上去贴了一下戚姳的嘴唇然后离开:“好。”
坐上了车,郝楠还是紧紧贴着戚姳,一副雏鸟离不开妈的样子。郝楠也不在乎这样在戚姳面前撒娇丢不丢人了,他惊喜地发现戚姳还挺吃他这一套。
下了车,郝楠才没有继续借着不舒服和戚姳贴贴,虽然私底下对戚姳撒娇他已经接受良好了,但当众撒娇还是对他脸皮不小的挑战。
案子不复杂,多亏了戚姳他们报警及时,现场物证得到了很好的取证,余促带来的员工也都对他的行为供认不讳,余促带来的女公关也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是余促跟她说,伺-候好郝楠就给她二十万。
郝楠出询问室时,余家人也来了,给余促办了取保候审。
来的是余家老大余锋,他看上去比余促沉稳得多,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活生生一副上位者的样子,不难看出,在余氏,他的的话语权要比余促大得多。
戚姳看见他给余促办手续,知道他是余家人,还怕他当场发难,没想到他和郝楠说话时,态度却很和善:“我替我弟弟给郝总陪个不是了,改天我再请您吃饭正式道个歉。”
余促站在余锋身后,靠着墙双手插着兜,一脸的不屑。虽然他在拘留所蹲了一晚,很是狼狈,但那少爷的气焰一点没少。他呛声道:“你少给我在这假惺惺的,我用得着你给我出头?”
余锋好似对余促的不识好歹早就习以为常,没有理他。
郝楠也不高兴,任谁被这么阴了一道险些失-身也都会不爽。他冷笑道:“我可吃不起你们余家人的饭,谁知道又会吃到什么。想替你弟弟求情就免了,有这功夫不如给他找个律师。”说罢,也不管余锋什么反应,拉着戚姳就走了。
戚姳还没见过郝楠这么锐利的样子,觉得有些陌生。她印象里好像都没怎么见过郝楠像现在这样这么有攻击性,脸臭得能吓死三个小孩。
被郝楠拉着离开时,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余锋的表情。与戚姳想象的完全不同,面对郝楠的不客气,他没有一点韫怒,还在微笑。一旁的余促却倒是在破口大骂,被警察警告了也不老实。
上了车,郝楠又变成了另一副样子。像老虎变成了小猫,抱着戚姳的腰,强行把自己庞大的身躯窝到戚姳的怀里撒娇。
戚姳觉得有些好笑,点了点他的鼻子:“你是变脸大师吗?”
郝楠埋在戚姳的腰间拱了拱,没有回答这个无理的问题。
以防万一,戚姳还是拉着郝楠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等结果的时候,戚姳特意去买了份江芊爱吃的甜品给她送到了休息室。
可惜扑了个空,江芊不在。戚姳问了路过的护士,才知道她还在做手术。
戚姳带的是甜汤,热的。怕等江芊回来的时候甜汤凉了,戚姳还专程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个保温桶装着,这样一时半会也不怕放坏了。
做完一切后,她对着保温桶拍了个照发给江芊:我买了好吃的,护士说你在手术,我就先走了。昨天谢谢你陪我耽误到这么晚,等你有空了再请你吃饭!
体检结果出得很快,好消息是各项指标都正常。仔细看完了报告后,戚姳才彻底放下心来。
晚上睡前,郝楠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他从背后抱着戚姳,双手越来越不安分,严重妨碍了她玩手机。
戚姳把他的手拍开,反手到背后,精准地捏住了郝楠的鼻子,警告道:“你老实点,昨天中了那么烈的药,修养两天。”
戚姳想趁机禁欲两天。这种事爽是爽,但天天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虽然之前她限制了郝楠每天只能一次,但是郝楠在这种事上的创新超乎她的想象,一次更比三次强。
被戚姳凶了,郝楠只能老实地抽回手。
戚姳以为今晚能在纯洁中入睡,做一对盖上被子纯聊天的夫妻,但显然,她低估了郝楠。
郝楠没老实多久,就委屈巴巴地抱着戚姳道:“老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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