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卡卡猛地抬眼。
喜欢我!
白术神情自若,容卡卡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加快,呼吸都乱了几分。
“我......”
“白影帝你这就**道了,卡卡可是我亲弟,不在海晟跟你去辰星?”
白术尴尬呵呵两声:“不好意思容总,我差点忘了。”
木眠吃了一粒解酒药,意识有些昏昏沉沉,脑袋啪嗒撞在桌面上,莫西把包斜跨在肩上,就要去把他搀扶起来。
“我来吧,你去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莫西:“好的祁总。”
伸手穿过木眠的腰间,祁肆言朝还在逗小孩儿的白术看了一眼:“小眠有些醉了,我先带他回去,等会记得让人检查有没有被拍。”
白术挑眉:“放心去吧,不会留尾巴。”
木眠和祁肆言离开会场,没有摄像头以后被祁肆言扶着走了一段距离,被门口的冷风一吹,脸烫,身子发冷。
屁股刚坐上车,木眠忍不住嘟囔:“你今晚去哪儿了?”
“在后台遇见个熟人,说了会儿话。”
莫西把东西放好,把手里的毯子递给祁肆言。
被祁肆言用毯子刚把人裹好,木眠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莫西非常内疚:“都怪我,参加晚宴的名单我没仔细跟眠哥说清楚,这才让他被灌了酒。”
车子开得平稳,车窗外的月色温柔,祁肆言用手背探了探木眠的额头,黑着脸:“以后这样的场合你就待在他身边,遇见这种打着各种名义灌酒的直接让保镖拖出去。”
莫西不敢看祁肆言,老老实实答应。
车里有些闷热,木眠轻轻咳了一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把领带扯松。
祁肆言扭头看他一眼,皱着眉将他的衣领合上。
车子停在君苑地下车库,木眠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一下车,被微凉的风一吹身体遵循本能往祁肆言怀里靠。
木眠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三年前的家,陈亦雅生下他以后就没上过班,那时候家里也算有钱,木朝晖还请了好几个保姆照顾陈亦雅。
他小时候很依赖木朝晖,是个小赖皮,整天缠着木朝晖不撒手,木朝晖经常带他去公司玩,下班以后就把玩累的木眠抱在怀里回家。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木朝晖经常半夜才回来,木眠在学校需要家长出席的活动木朝晖只派了个助理过来。
他知道父亲忙着赚钱,自觉承担了照顾母亲的责任,有一次陈亦雅从楼梯上摔下来,木眠那会儿上初二,一个人背着陈亦雅去医院,医生要求必须要家长过来,木朝晖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整洁笔挺的西服皱皱巴巴还沾着泥,抱着木眠说对不起。
这是木眠这一个月来第一次看见父亲,木朝晖的眼下攒了一团青。
木眠的手摸了摸父亲宽阔的脊背,说没关系,我也能好好照顾妈妈。
签好字,木眠看见木朝晖走了,他叉着腰,打着电话从昏暗的走廊离开,头也没回过一次。
木眠告诉自己是个男子汉了,硬生生把眼里的一包眼泪缩了回去。
喝了酒的木眠很乖,被祁肆言抱回房间的时候也没有醒过,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祁肆言俯身去听,看见他长睫毛上沾着泪水。
祁肆言坐在床边,伸手帮他擦掉,房间没开灯,他就着月色看着木眠白瓷般的脸,那杯被木眠喝下去的红酒像是往他心口里灌,又辣又涩。
这么难喝,木眠是怎么喝下去的。
木眠好像真的长大了一点,能不声不响咽下委屈,能屈服于娱乐圈的规则。
明明是个爪子锋利的小猫,怎么能这么听话。
醒来天已经大亮,木眠抬手伸了个懒腰,身体一转,和祁肆言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木眠的记忆还停留在祁肆言和白术走过来帮他把那几个男人打发走的时候,他怎么和祁肆言睡一起了。
“醒了,头疼不疼?”祁肆言一只手垫在脑袋下面。
木眠给自己做了下思想工作,平躺回来,看着天花板:“昨晚......”
祁肆言笑了一下,许是刚醒的缘故,人看起来没平时那么冷。
“昨晚你做梦了?”
木眠惊讶:“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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