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那宽敞的大帐之中,气氛略显凝重。昏黄的烛光在营帐内摇曳着,烛火跳动的光影映照在众人脸上,忽明忽暗,好似众人此刻起伏不定的心境。
“出兵?”
“没错,我准备先派一支小队回去报信儿,然后我们就去矿场那边,看看情况,伺机而动,抓住他们的把柄之后,一举击破!”白日戚站在营帐中央,身姿挺拔如松。他身着一身厚重的铠甲,甲胄之上的纹路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光泽中似乎还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白日戚眼神坚定而又透着一丝狡黠,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么大的事,如果被我解决了,看来新将王的位置必定会归我莫属啊,哈哈哈!”他嘴角微微上扬,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如同水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悄然浮现在脸上。
周康和张极站在一旁,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像是有千言万语,既有对计划的认可,也有着对未知战事的一丝担忧。他们的脸庞在烛光下轮廓分明,周康的脸上带着几分刚毅,张极则略显青涩。
……
白日戚所率领的这支部队,虽然人数并不众多,但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铁血战士。他们身上的铠甲满是战斗的痕迹,划痕像是岁月的刻刀留下的印记,凹痕则如同战火猛烈撞击后的纪念,这些痕迹如同岁月与战火颁发给他们的勋章,诉说着他们往昔的英勇事迹。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视死如归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浓烈,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只要军令一下,便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就这样,在白日戚的指挥下,这支部队整装待发。战士们牵着战马,缰绳在手中紧紧握着,那缰绳因为长时间的摩挲,已变得有些破旧。马蹄不安分地踏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它们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事,跃跃欲试。
此时,傍晚的余晖透过营帐的缝隙洒了进来,光线有些暗淡却带着一种别样的凝重。
“白叔叔,我们为什么不明天一早出发啊?在夜里行军会不会不安全啊?”上了马的张极侧着头问着白日戚。他的脸庞在即将消逝的夕阳余晖下显得有些稚嫩,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只见白日戚缓缓抬头看了一眼落日,那轮巨大的红日已近西山,大半部分已被山峦遮挡,只剩下小半边还露在外面,那余晖如血一般浓稠,将天边染得一片血红,仿佛是即将到来的战事的预兆。他很自信地回答道:
“哈哈哈,张极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可知道,我的这些士兵都不是吃闲饭的,如果连黑夜都战胜不了,还打什么仗?啊?哈哈哈!”他的声音回荡在营帐内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日戚另一边的周康也说道:“夜行军效率很高的,并且我也相信白大将!”周康挺直了腰杆,双手抱拳,脸上满是崇敬之色。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在傍晚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那飘动的披风像是黑夜中的一面旗帜,彰显着他对白日戚的支持。
白日戚看了看周康,赞许地点了点头:“没错!不愧是我们蒙系的人,觉悟就是高啊,哈哈哈!”说完,他大手一挥,部队便开始缓缓移动,向着那未知和充满变数的矿场方向进发。战士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逐渐拉长,与大地的阴影融为一体,仿佛是一幅悲壮的行军图。
……
好了,各位把笔停一下,时间到了,收卷!”
学问处的老师站在前方,先是微微仰头看了看窗外那如血般的落日,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室内,在地面映出斑驳的光影。老师那略显威严的面庞此刻在霞光的映照下,仿佛也多了几分柔和。他轻轻嗓子,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大声喊道。
教室内的学子们闻听此言,有的发出轻声叹息,似是对未完成的答案感到遗憾;有的则神色坦然,自信满满地放下手中笔。
离开了学问处的方正敢,此刻正微微皱着眉头,目光有些游离,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老师的话语反应稍显迟钝。他身旁的‘鹰羽’则是一脸呆滞的看着他
“喂,方正敢!你今天怎么了?又表现出一副心忧天下的样子?”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方正敢耳边响起,原来是花花。她那灵动的眼眸中带着些许疑惑,紧紧地盯着方正敢。
“心忧天下是什么意思?”‘鹰羽’依然是那副呆呆的模样,目光从花花身上移到方正敢处,满是不解地问道。
方正敢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他冲着花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没,没有啊,我没事,你想多了吧……”
“方正敢,你真的想把我当成傻子吗?晚些时候,来我家里,给我说明情况!”花花说完,便故作生气地一甩衣袖,从方正敢的面前快步走开了。
“你为什么不诚实的回答呢?”‘鹰羽’那呆愣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方正敢身上,锲而不舍地问道。
“哈哈,你在说什么?”方正敢没有理会‘鹰羽’,而是振作了一下,脚步匆匆地往回走,那略显慌乱的背影在逐渐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落寞。
夜间,慕容府
如水的月光倾洒在慕容府那朱红色的大门和高耸的围墙上,给整个府邸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此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他身姿矫健,脚尖轻点地面,便轻盈地跳上了慕容府的房顶。瓦片在他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却被夜晚的风声悄然掩盖。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房顶上穿梭,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府中的人。终于,他来到了花花的房间上方,轻轻揭开一片瓦片,向屋内窥探。观察了片刻,确定周围没有异常后,他这才缓缓地纵身一跃,悄然落入了房间之中。随后,他轻轻关上了门,转过身来。
只见花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子前,面色凝重,神情很是严肃。
“你来了啊?”
花花的声音响起,方正敢赶忙应了一声。
在自己的寝房里,慕容臻正拍着自己的额头,满脸愁绪。这时,他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心中顿觉奇怪。
“老爷,我想和您说件事,您睡下了吗?”
“有什么事,进来说!”慕容臻应了一声
“你说吧,何事?”他眉头微皱,目光犀利地盯着那个下人。
只见那个下人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小人知道此事有损慕容家的风气,但是这件事小人无论如何都要告诉老爷,因为,这个事关系到老爷的女儿!”
“花花?你说花花吗?什么事?快说!”慕容臻急切地问道,脸上的神情更加紧张。
“是!”那个下人哆哆嗦嗦地开始一五一十地把花花和方正敢二人在慕容府门口见面的事说了出来。
“你说花花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见面了很多次?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说的,你不知道吗?”慕容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报告老爷,小人以命做保证,小人说的千真万确啊!”那个下人不住地磕头,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被诸多烦心事充斥着头脑的慕容臻看着眼前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下人,心烦意乱,也懒得再搭理他。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个下人如蒙大赦,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应了一声后急忙关上了门。
“唉……”慕容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缓缓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朝着花花的房间走去。这一次,他没有敲门,直接伸手推开门
瞬间,他发现花花呼吸急促,满脸惊慌,就像做了什么坏事被当场抓住一样,紧张地大声叫了起来:
“爹!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慕容臻没有理会她的叫嚷,而是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花花的房间,很快,他就发现她桌子前摆着另一个凳子。
“你这里有来过什么人吗?”
他紧紧地盯着花花,质问道。
“来什么人啊,哎呀,爹,你快点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花花眼神闪烁,试图把慕容臻推出屋去。
就这样,慕容臻假装出了门去
而后,一直抱着房梁的方正敢轻轻跳了下来,他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
“吓死我了,幸好我轻功还可以!”
“哦?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谁?竟敢来闯我女儿的房间?”慕容臻猛地再次推开门
而此时,花花也惊慌失措了起来,只见方正敢背对着慕容臻,他用眼神急切地看着花花,示意道:
“我该怎么办……”
花花的嘴型只做出了一个字
“跑!”
慕容臻的手迅速地抓到了方正敢的肩膀,然而方正敢就像一条泥鳅一样,身子灵活地一扭,把外套一脱,一个跟头便从慕容臻身边擦过,如一阵风般跑了出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慕容臻急忙追了出去,只见方正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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