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房里说。”任康平带着高义往书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金枝姐,上一壶茶。”
石金枝正在厨房做晚饭,听到声音,用裙摆擦了擦手:“知道了。”
石金枝从柜子里找了一包茶叶,拆开泡好。走到书房门口,只见门关得严实,轻轻地叩门。
“进来。”
得到许可,她推门进去。这些年,父子两个不时地会带人来书房,她已经很熟悉这一套流程了,将茶水放好,门关得严严实实地回了厨房。
等到房门关好好一会儿,房间里两人才开始讨论起来。
任康平开门见山:“高义哥,你认识小道上的人吗?”
高义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只是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让他们帮我抓一个人。”
高义想到上次帮的忙:“怎么,你那小同学还没搞定呢?”
任康平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的意思。
高义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你听哥哥一句劝,这女人多的是,没必要为了她把自己拖进火坑里。像这种硬骨头,还是别逼急了。”
这句话要是早点劝,还能有点用处,此时的任康平已经被挫败冲昏了头脑。
仅有的理智拉住他做了最后一件事儿:“你再帮我查个人。”
“谁啊?”
“她对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让行政处处长那老东西帮忙。”
高义听完更不解了:“都这样了,你直接放弃不行吗?”能找处长帮忙的,肯定有点东西。
“高义哥,你就帮我查查是什么人就行,剩下的我自己会判断。”
“得,你铁了心要去办,我也拗不过你。这事儿我去办,不过查清楚之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高义是实在不懂,不就是一个女人,不能吃不能喝的,得不到就得不到了,何必费这么多心思。
只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当爸地过不了女色那一关,当儿子的也一样。
哎,还是他好,就喜欢点金银珠宝,这玩意省心省力的。
任康平不死心地再次问道:“那之前说的小道上的人。”
高义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这个你就别想了,我要是敢告诉你这个,你爸得把我给生吞了。”领导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着呢。他不说不担责,这要是说了出了什么事儿,吃不了兜着走。
认识多年了,任康平对高义的性格也有些了解,他不愿意说,一般的东西还真撬不开他的嘴,不过他刚好有能撬开他嘴的东西。
“你这是做什么?”高义眼睛放光地看着金镯子,有心拒绝,又挪不开眼。
任康平将镯子拿起,放到高义的眼前:“高义哥,你告诉我,我保证不让其他人知道是你说的。只要你告诉我,这个就是你的。”
“康平,你真的是为难你我。”高义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抵不过心中对金子的喜爱,把人和联系方式抖出去了:“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话一说完,就把镯子握在了手里,小心地摩挲着,完了再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包里。
任康平敷衍地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不说。”
等他们聊完,晚饭也做好了,任长衡坐在上首,两侧坐着任康平和高义,再往下就是池念珍和石金枝。
晚饭后,池念珍与任长衡分别回了自己房间。任长衡回了房间以后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先在沙发上拿着报纸坐着。
房间的灯光暗沉,一张报纸迟迟没有翻页。
过了没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推开,露出了石金枝的脸:“怎么还没上床睡觉?”她一边说一边熟门熟路地走到任长衡旁边,头轻轻靠过去,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柔弱无骨,仿若水妖。
任长衡一把将报纸放下,一手握住水妖的细腰,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挪动。
石金枝嬉笑着闪躲:“别急啊。”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俏:“任叔叔,我都好久没回老家看看我弟弟了,你给我放两天假呗。只要你愿意给我放假。”
她凑到任长衡的耳朵边,吐气如兰:“今晚怎么样,都依你。”
任长衡挪动的手微微滞涩:“回老家做什么,那么远,到时候我想你了怎么办。你每个月不是寄了钱回去嘛,担心什么。要真不放心,就好好听话,过两年给你介绍个医生,带你弟弟去看看。”
石金枝再多的想法,在听到医生这一刻,都压下了,腰肢比以前更软的缠绕了过去。
林知知今晚又做梦了,和之前断断续续不同,今晚的梦格外的漫长。
梦的开始和她之前推测的没区别,任康平通过导员拿到了她的毕业证,以此作为结婚的条件。她自然没有答应,毕业证可以补办,没必要为了这个把一辈子搭进去。
等到她去补办的时候却处处受挫,任康平家的能量超乎了她想象。
当时梦里她并不认识顾临川,所有的调查和布局都是亲力亲为。她甚至还见到了顾临川和她说的关键人物之一,石金枝,一个漂亮却命苦的人。之后两人共同努力,将任长衡送了进去。
本以为这事儿之后可以补办毕业证了,偏偏来不及了。当时,学校许多老师下放,革委会三天两头上门,大家都自顾不暇。没办法,她只好先回乡下避避风头,谁知道这一避,就是几年。
梦醒后林知知在想一个问题,杜韵去哪里了?为什么梦中,只有一开始能见到她的出现。再往后杜韵只有寥寥几封信寄过来,以她俩的关系,除非杜韵也出意外了,不然不会撒手不管她。
林知知晃了晃杜韵几下:“起床啦,别睡懒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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