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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术赤冷笑:“倒是长脑子了!但想逮小爷我,门都没有!”

说罢,调整阵型,迅速回撤。

兰珩舟手轻轻挥下,一声令下,箭矢如雷霆般呼啸而出。

箭矢飞掠间,划破了沉寂长空,火光与寒光交织,带着致命精准直击术赤与北凉军的心脏。

陆瑶眼见战机,提枪冲向前阵,猛地跃马而出。她的长枪所过之处,瞬间撂倒了几名敌军,直冲术赤而去。

术赤见状,微微一晃神,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勾起一抹冷笑,迎上前去。手中战斧猛然挥出,空气被斧头带动,发出一声低沉破空声。直扑陆瑶而来,即使已经对持了许久,他的速度与力量依旧震撼。

陆瑶迅速侧身躲避,长枪疾刺,迎上术赤战斧。力量碰撞,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术赤用力一带,战斧横扫而过,带着极强力量将她逼退几步,但陆瑶稳稳地压住马背,毫不退缩。

随即,她猛地前冲,长枪如闪电般刺向术赤腹部,直取要害。术赤眼看着枪尖逼近,竟也不慌不忙,一斧挥出,将长枪挡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斧锋如风暴般席卷,但终究是有些乏了力,动作显得有些迟缓。

面对陆瑶的灵巧与精准,术赤感到一丝惊讶。他未曾料到她身手如此棘手,出招迅猛,几乎每一次都能打乱他的节奏。

他再次挥斧砍来,但这次陆瑶并没有避让,迎着斧头冲了上去。她眼中闪过决然,一枪直接挑向术赤斧锋,力道与巧妙配合,使得她枪尖成功穿透了术赤攻击间隙,逼近了他胸膛。

术赤面色一僵,瞳孔微微收缩。只听得一声“铿锵”,战斧被长枪击偏,力量失衡,瞬间无法再做反击。

就在他稍露出破绽瞬间,陆瑶长枪如电般刺向他心脏。

偏在这时,一名敌军将领横插而入,用身躯挡住了她的攻击,狠狠推了术赤一把:“术赤将军,快撤!”

术赤被推得稍稍清醒,回神之际,已经不再恋战。他猛地一挥手,带领着一部分队伍迅速后撤。

敌军拼尽全力掩护,死死压住了陆瑶的追击,却也都几乎招架不住。

尽管众人奋力逼近,战马奔腾如风,但术赤撤退速度实在太快,很快便消失在了战场的尽头。

兰珩舟立于城楼之上,身影微晃,随从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殿下,大势已定,城楼风大,不如……”

他挥手止住了随从的话,目光却依旧未曾移开,站直了身躯。

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面色略显苍白,然而眼中却带着隐隐的光。他目光垂下,凝望着战场下那一抹身影。

那个一袭红衣骑马追在他身后的少女,如今竟是这般身姿,他不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这一战,尽管未能擒获术赤,但军营士气在短短几日内陡然高涨。

许多将士,尤其是那些本就在陆瑶与萧玄麾下的,看着她一归来,局势便有了转机,信心大振。

然而,另一边,陈璋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尽管当日他所率军队也功不可没,但当他听到军营传言说是靠陆瑶的计策得胜,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不过短短半月,营帐中气氛逐渐变得压抑。

陈璋坐在主位上,身躯魁梧,宽厚的甲胄因久坐显得些许紧绷。他脸色铁青,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指着地图上的北坡,嗓音如雷般震响:“末将以为,北坡直取是最佳选择!虽有山势险阻,但敌军必以为我们不敢贸然进攻,可趁夜出奇兵,直捣其后路!”

陆瑶站在一旁,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北坡地势狭窄,林间遮掩较多。若敌军在此设伏,未必能如陈将军所愿。贸然进攻,只怕会将整支队伍陷入险地。”

陈璋一拍桌子,粗声反驳:“什么设伏?我探子明明回报,北坡守备松懈!你个小丫头,就知道危言耸听!”

梁肃川见状,忙打圆场:“陈将军,陆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敌军狡诈,探报也未必全然可信,不如再细探一番?”

陈璋重重一哼,目光扫过梁肃川和陆瑶,声音低沉却咄咄逼人:“梁副将,你还真是胆小怕事!若是这样犹豫不决,城池失守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陆瑶抬眸,直视他:“陈将军,短短半个月,您的部队已经在东境和西壤连连失利,这些伤亡,难道也是因为我们‘胆小怕事’吗?”

此话一出,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陈璋脸色涨红,猛地一拍桌案:“陆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陈璋用兵虽失了几场,那是因为老子是调来给你们擦屁股的!地形不熟,兵力不足!你以为阳关是怎么守住的?还不是老子用命拼来的!”

陆瑶闻言,顿时冷了脸:“我只是劝告陈将军,若再不谨慎,只怕阳关也未必守得住。”

“放肆!”陈璋怒喝,目光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陆瑶,刚赢了半场,就以为能耐了?就敢在这里对本将军指手画脚?你有多少胜仗在手?还是仗着萧玄遗孀,御封将军,就觉得能在这里撒野了?”

此话激得梁肃川眉头直跳,忍不住回道:“陈将军,请慎言!战事为重,谁都有责任保住阳关!”

陈璋将目光转向兰珩舟,语气略显激动:“珩阳王,您说句公道话,末将这么拼命,难道还做错了?”

兰珩舟倚在椅背上,肩上的旧伤依旧未愈。那日指挥弓箭手时,已是极限支撑,如今神色依旧苍白,眉眼间带着明显的疲惫。他眼皮微掀,淡淡看了陈璋一眼,却并未作声。

陈璋依旧是那副桀骜姿态,议事时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而此刻,他已不再提北坡奇袭计划,却开始倒豆子般诉说着怨愤:“若非我临时赶来接这个烂摊子,压根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和对阵兵营,再加上粮草迟迟未到,加上副将们行动迟缓,我的兵力根本不至于大败!如今说我冒进,简直是强人所难!”

梁肃川眉头紧蹙,抢先回道:“陈将军,粮草确实有限,可行军决策乃大事,您是否也该反思一二?”

“反思?”陈璋冷笑一声,带着几分轻蔑,“梁副将,我用命守住阳关,岂容你一个副将来教我行事?”

“陈将军——”梁肃川还欲再辩,却被陆瑶抬手拦住。

“陈将军若有成算,不妨细说。”陆瑶语气冷淡,目光直视陈璋。

陈璋迎上她的目光,却不由得心头一滞,那眼睛冷冽如刀,不含丝毫情。

他沉了沉脸,转开目光:“成算自然有,不过现下粮草未稳,我若再失兵力,还真担不起这个罪名。”

“所以,陈将军的意思,是要我带兵去断敌粮道?”陆瑶语气依旧平淡,指尖却在地图上点了点,“若是如此,陈将军不妨开口明言。”

陈璋脸上有一瞬的讪然,语气却依然不善:“你若愿去,那再好不过。”

陆瑶闻言冷笑,未再多言,只低头盯着地图,眼中冷光微敛。

兰珩舟自始至终没有插话,只靠着椅背,眉目间带着一抹深沉的疲惫。

议事散去时,陆瑶看向兰珩舟,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兰珩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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