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0章
【他抬起头与阿缠对视】
众朝臣心里都很清楚
不少衙门都要从明镜司手中分权刑部一贯是跳得最高的现在看来也会成为跌得最惨的。
就在大家看完了刑部的笑话打算熬一熬时间等退朝的时候闻重又开口了。
“臣还要**晋阳侯治家不严纵容其府内管事买通地痞打砸店铺。”
这才对嘛众朝臣突然就松了口气就觉得刚才的**少了点意思原来菜还没上完。
突然被**的晋阳侯满脑子疑问他大步出列高声道:“陛下臣不服。臣妻治家一贯严谨绝不会纵容管事在外生事闻御史可莫要冤枉本侯。”
“原来如此既然晋阳侯认为贵府管事不会做这种事那就一定是侯夫人指使的。”
闻重不愧是御史台谁都不敢惹的存在说话专门往人肺管子上戳。
晋阳侯被他气的想揍人却忌讳着陛下还在只能强压怒气:“闻御史慎言。”
“陛下。”闻重朗声道“被砸的店铺在昌平坊昨夜晋阳侯的妻弟就死在那家店外那些地痞当众承认是侯府管事雇佣他们过来打砸因为侯夫人认为这家店的存在妨害了其弟的性命。”
“你胡言乱语你故意栽赃!”
闻重根本不管跳脚的晋阳侯继续道:“店铺被砸时店内除臣之外还有众多围观者他们都能证明。”
“那又如何说不定那些地痞是胡乱栽赃给我晋阳侯府。”
闻重转过头看了眼晋阳侯:“此事臣要向晋阳侯道歉未经晋阳侯允许臣便私下为其府中的管事画了像将他们的画像带去京兆府大牢让那些地痞分开指认他们所有人都指认出了同一个人。”
听到这里晋阳侯的脸都青了指着闻重的手都在发抖:“闻重你敢偷偷潜入侯府你简直无法无天!”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但臣并未入晋阳侯府最多只是扒个墙头准确的说只有臣的手越界了。”
看热闹的大臣们纷纷低下头强压下上翘的嘴角心里想着论气**还得是闻大人。只要他**的不是自己这热闹就有得看。
话说到这个份上晋阳侯也没必要辩解了这件事他确实毫不知情必然是薛氏背着他做的。
只是运气不好偏偏撞上了闻重。
但在朝堂上他总不能将此事推到薛氏身上这样陛下会以为他以女子为借口。
他只能沉声道:“陛下臣对此并不知情想来是府中管事自作主张
。”
闻重立刻跳出来:“陛下您瞧臣就说晋阳侯治家不严果然如此。”
晋阳侯额上的青筋绷起紧握拳头
皇帝看够了热闹这才开口:“晋阳侯治家不严罚俸半年。至于其夫人念其痛失至亲可以理解但需赔偿受害者千两白银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晋阳侯立刻跪地:“谢陛下开恩。”
闻重也跟上:“陛下英明。”
散朝之后明王追上越走越快的儿子:“走这么快干什么为父差点没追上。”
白休命表情无奈他就是不想被追上才走得快
“儿子要去办差。”
“一头活尸而已司天监监正手上有个阳火瓶以尸气为养料一遇到尸气就喷火可好玩了你去借来用两天不就行了。”
“儿子这就去。”
可惜人还没趁机溜走就被明王捏住了袖角:“还有正事没说呢跑什么。”
“您说。”
“你之前不是说薛家那小子是疑似偷盗妖玺的主谋吗就这么让他**?”
“他的上线已经查到了他没用了。”
之前抓到雪针蛇的时候本可以人赃并获但白休命放了薛明堂一马还给他设了个套他果然中了圈套。
因为怕手下的人跟丢那段时间白休命亲自跟着薛明堂亲眼见他在自己府上设下了障眼法然后偷偷去了严立儒府上。
他进严府不久雪针蛇身上的契约就单方面断掉了除了妖玺也没有别的东西有这中强行中断契约的能力这些证据已经足够了。
“所以你找到妖玺了?”明王眉梢一扬。
“嗯。”
“那怎么没取回来?”
“我以为您和陛下放任妖玺被偷走并不是想让我把它追回来。”
进了禁库的东西会带着一股特殊气息所以妖玺刚出禁库以明王的手段是能够查到下落的但他没有反而过了一段时间将这个案子交到了白休命手上。
明王瞄了瞄个子已经比他高的养子:“果然是长大了心眼都变多了。”
白休命扯了扯唇角:”您过奖。”
“那你知道陛下放任妖玺在外是想钓哪条鱼吗?”
“这就要看严立儒手中的东西最后会落入谁的手里。”
“你猜呢?”明王像是在考校白休命。
“我猜是镇北侯或者是他身后的人。”
镇北侯是严立儒的岳父严立儒并无家族支持能官至三品离不开镇北侯府的扶持。
他和镇北侯是利益共同体如果说谁能让他冒险那就只有镇北侯了。
当然镇北侯也未必就是
最终目标,但嫌疑人总要一个一个往上查。
明王负手而笑:“镇北侯最多七日便要归京述职了,你是不是没见过他?他在京中的时候,你已经去了幽州。
“没见过,但听说过。听闻镇北侯行事狂妄,他十年前修为便到了四境巅峰吧?
听白休命一句话说到重点,明王越发满意:“是啊,只差一步就要入五境了,还不许人家狂一点?
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陛下不喜欢他这样狂妄的臣子,入了上京城,就该守规矩。
就像他们头顶隐匿不见的大阵一样,强行压制着所有三境以上修士的修为,不允许飞天遁地,这就是大夏的规矩,是条龙进了上京也得盘起来。
“明白了。
“行了,干活去吧,本王去找闻重下几盘棋。
等明王走出两步,白休命叫住他:“父王。
“嗯,还有事?明王回身问。
“闻大人只会些拳脚功夫,输棋的时候,您务必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掀桌也不要**。
明王顿时火冒三丈:“逆子!
白休命会这样叮嘱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明王棋艺不佳,但是个棋痴,且棋品糟糕。
闻重闻大人嘛,棋艺极佳,但嘴太毒。
白休命有幸见过一次两人交锋,棋还没下,闻御史让明王发誓谁偷棋谁是孙子。
总之,两人每次下棋,场面都十分难以收拾。
白休命朝明王拱拱手:“儿子告退。
该劝的已经劝了,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哦对了,严立儒生病的事也不知道真假,你盯着点,可别让他在没见到镇北侯之前就出了什么事。白休命走出很远,又听到明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休命只好转道太医院。
陛下在朝堂上说让太医去严府为严立儒看诊,消息传到太医院,那位医术极好的黄太医又首当其冲。
黄太医还有些不情愿,直到看见白休命走进太医院,不禁有些诧异地迎上前:“白大人生病了?
“并不是,有件事想请黄太医帮忙。
“您说。黄太医十分客气。
“请黄太医带着我一名下属一同进严府。
“没问题。黄太医答应得痛快,也不问缘由。不过是带着个学徒,没有人会在意。
虽然严立儒没有上朝,但朝堂上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他耳中。
他自然也知道皇帝派了太医来为他诊治。
严府管家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才终于见到了太医院的马车。
马车停在严府门口,先是走下来两名身着太医院白袍的太医学徒,随后又下来两位太医。
黄太医走在前,另一位张太
医不争不抢地跟在后面。
管家上前,姿态恭敬地引四人进府。
在卧房内见到卧床不起的严立儒时,黄太医着实有些惊讶。
这位严大人的气色可不太好,若他不是涂了粉,那就是真病了。
不过他并未说什么,而是看了看卧房环境,倒也不是他挑剔,实在是这房间里太暗了些,不但暗,屋子里熏香的味道也很浓。
黄太医忍不住问管家:“**,为何要在窗前挡上帘子?”
管家为难道:“这位大人,我家老爷最近不知为何十分畏光。”
黄太医沉吟着点点头,随后上前对严立儒道:“严大人,下官奉陛下之命特地来为您诊治,还请您伸出右手。”
严立儒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黄太医将他的衣袖往上拨了拨,意外发现对方手腕上方长了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斑块。
他记在心里,随后为严立儒诊脉。
诊脉之后他并未说什么,而是起身让另一位张太医也来诊脉。
两人都诊过脉,互相交流了几句,才对管家道:“从严大人的脉象上来看,他只是血行不畅,气血瘀滞,并不是什么大病。”
但也只是从脉象上来看。
至于其他方面,可不好说。
两名太医都看出严立儒不对劲了,可他的情况,并不是生病了。
管家听到太医这么说不由有些焦急:“可是我家大人身上……”
“管家。”严立儒出声制止了管家继续说下去。
然后又对两名太医道:“多谢两位太医,请开药吧。”
黄太医口述药方,一旁候着的学徒立刻将药方写好,交到严府管家手上,这次看诊便结束了。
严管家在严立儒的吩咐下送四人出了府,但态度明显没有迎接他们时候热情,想来是因为他们并没能解决严立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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