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院内,此时的老夫人经过一夜的休养总算是缓了过来,一旁的杨大夫为其诊了脉后,写了一张固本培元的药方,“老夫人您这脉象已然缓了过来,如今只要好好休养着,没多久就能恢复康健了,都不影响您去看过几日的花灯节。”
躺在床榻上的老夫人,听见杨大夫的话,自是高兴,殊不知经过了这几日的锉磨,她都以为她这命数就要到头了。
幸好只是一场虚惊。
老夫人心里高兴,便吩咐着一旁的张妈妈给了杨大夫一笔不小的诊费,
不等杨大夫给老夫人客气一番,就听见一阵急促脚步从门外传来。
一旁的张妈妈沉下脸走出来,正要看看是哪个没规矩的,竟这般冒失。
见了来人竟是侯爷身边的时安,还没等张妈妈问话,时安就上前给老夫人请安问罪:“老夫人,小的这般冒失闯来,请老夫人责罚。”
老夫人自然是知道时安平日里不是这般不懂规矩的人,肯定是事出有因,问道:“这是怎么了?”
“回老夫人的话,侯爷在正堂里,说是今日要将那谋害您的人给揪出来,但是这件事儿呢,要请杨大夫过去走一趟。”
还没等老夫人反应过来,大夫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走近老夫人所在的床榻边,俯身轻声道:“婆母,时安说的是真的,彦哥儿请我进来问问您,现下还能起身吗?可能出去看看是谁给您的药罐中添了脏东西?”
“难道不是穆氏那个……”老夫人不禁问道。
“彦哥儿只说一会儿就能知道真相了,那婆母您看您……”
“得杨大夫扎了几针,又让那李医女按了按身子,如今松快多了,既然彦哥儿说已经找到那且子坏种,我自然是要去瞧上一瞧,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药罐里下毒。”
*
此时的正堂内,陆家的各房人都被叫了过来。
陆淮娴有些困惑为何这时,兄长要派人过来将她叫来,当时张芷柔也在一旁,便也跟着过来了。
“妹妹,这是怎么了?”张芷柔看了看正堂内其他人,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兄长派人过来让我赶快来正堂,说是有要事。”陆淮娴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等张芷柔还想问些什么,就听见堂外一阵错落有致的脚步声愈发清晰,当她瞧见为首的人的那张俊朗面容以及颀长伟岸的身躯时,便忍不住想要迎上前去,可是见到那人身后紧跟着的榴红裙角时,想要上前的脚步硬生生地止住了。
众人见是陆淮彦来了,就有不知情的陆家长辈问道:“彦哥儿是有什么事吗?怎的将我们叫来?”
“叔父,是这样的,之前祖母因汤药中被人下了毒导致身体抱恙,今日将各位长辈找来,也是想要给大家一个交代。”陆淮彦缓缓说道。
“彦哥儿,你昨日不在或是不清楚内情吧,给婆母下药的就是你那媳妇,你竟还不知情?”二房夫人尖锐的声音在正堂中显得十分突兀。
话音未落,陆淮彦便瞧见了站在一旁的人,小脸一片煞白,那小巧精致的下颚一阵抖动,而后他便察觉有几根手指小心钻进了他的掌腹间,像是受惊的小猫寻求慰藉一般。
陆淮彦沉声道:“婶婶,请慎言!”毕竟承袭了多年的爵位,又是在朝为官多年,他在家中说话还是很有震慑力。
那二房夫人撇了撇嘴角,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愤愤道:“本来就是,一个粗鄙的商贾之女,还像眼珠子般护着……”
陆淮娴听见自己兄长这般说道,却再不敢像那二婶婶般口出恶言,不过她还是挺疑惑的,兄长这般说的话,就是说那害祖母的人并不是穆氏?
“张姐姐,难道害祖母的人并不是穆氏?”陆淮娴小声地朝张芷柔说道。
“这……我也不知道啊。”张芷柔并不想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毒,但她非常想希望将这顶帽子牢牢扣在这位侯府新妇的头上。
老夫人被大夫人等人扶了出来,众人见到老夫人已经能够下床还能走到正堂,都欢喜不已,纷纷上前去跟老夫人嘘寒问暖。
一番和乐过后,陆淮彦行至老夫人身前,行了礼,“祖母,这番让您受苦了,今日请您拖着病体过来,孙儿真是不孝。”
“乖孙儿,朝堂如此繁忙,你还因我这事几经周折,老身我怎还忍心怪你……”老夫人眼中满是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孙儿。
“祖母您放心,今日我就要将那害您缠绵病榻的人揪出来,”陆淮彦转过身来,厉声吩咐道:“时安,将人带上来!”
众人便朝正堂外看去。
只见时安指使着两个仆人将一个嘴被堵上了的丫鬟拉了进来,而后这丫鬟便跪在了正堂中央。
起先扶着老夫人的张妈妈并没有注意到那跪在地上的人是谁,便听见身后的秀兰惊呼一声:“那不是夏晴吗?”
听见夏晴的名字,张妈妈的心上好似掉了一个秤砣般,忽地就狠狠坠落了下去,她立马低下头去看那跪在地上的人究竟是不是夏晴,便听见侯爷清冽而肃厉的声音响起;
“夏晴,你再说一遍,今日你去静心院的小厨房所何为事?”
被拖跪在地上的夏晴浑身犹如筛糠般颤栗,牙齿磕磕巴巴上下碰撞,好一会儿才终是说了句整话:“奴婢……是…去抓老鼠的,对!是去抓老鼠的。”
陆淮彦见其还在嘴硬,嗤笑一声,“夏晴你不是在晚风院当差吗?怎的跑到静心院的厨房抓老鼠!”
紧接着,在夏晴开口之前,他又说道:“你不会想说你从晚风院追一只老鼠追到了静心院的厨房吧!”
夏晴一听这话,呼吸声更加急促,将头低得不能再低,没想到她想说的狡辩之言竟被侯爷率先戳破。
见夏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陆淮彦便转头对杨大夫问道:“杨大夫,我想请您再说一遍当日您从我祖母药渣里发现的情况。”
杨大夫缓缓从药箱中拿出了一个布包,将其放置手心中,将其慢慢打开后,“这就是那日从老夫人的药罐中的药渣,我看过了药方,其他的药没问题,只是多了一味黄药子。”
坐在正堂的老夫人,问道:“这不是那日都知晓的吗?不就是在我的药罐中下了这黄药子,从而导致我卧病在床的?”
还没等陆淮彦回答,就又听见那二房叔父附和着老夫人:“母亲说的是啊,都知晓母亲就是被下了这黄药子才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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