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发现了**的这个问题,到了下值的时间,孟疏平只留下看了一会儿的账本,就直接离开了户部。
不过他一从户部出来,便发现江辞壑的马车停留在门口,他连忙小跑几步过去上了马车,就见到江辞壑果然在马车里。
孟疏平不由问道,“你怎么不进去找我啊?我今天晚上本来还想多留一会儿,要不是我又改变主意了,你要等好久了。”
江辞壑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孟疏平,忍不住调侃他,“你会想要主动留下来干活儿?”
孟疏平被噎了一下,半晌,才有些心虚道,“…我也是很负责任的好吗?”
【虽然不想干,但哪件事我糊弄了?】
江辞壑笑了一下,“是是是,你办事自然是尽心的,不过你这次怎么就要多留一会儿了?遇到棘手的事了?”
孟疏平解释道,“主要是刚接手这个职位,要先把账目理清楚了,万一前面的账目有缺漏,坑了我怎么办?但你还别说,真让我发现了一件事。”
江辞壑好奇道,“什么事?”
孟疏平感叹道,“户部收不上来的税还真多。”
江辞壑好奇道,“说来听听。”
于是孟疏平便将他的发现和邓员外郎告诉他的讲给了江辞壑听,“…你看陈大人老说没钱没钱的,这要是把那些拖欠的税收上来,那不就宽裕多了?就是这事儿还是有点难办。”
虽然孟疏平步入官场没有多久,但想也知道,这种触动大多数官员势力的事情,肯定会遭到强烈的反对,就算有人支持,也很有可能翻车,历史上这样的事儿也不少。
江辞壑想了一想,“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孟疏平好奇道,“什么办法?”
江辞壑含笑看着他道,“说来话长,要不然我们回我府上说?”
孟疏平微微瞪大眼睛,“你这是变着法儿的拐我回去吗?”
江辞壑故意叹了一口气,“是啊,谁让你不肯住到我那里呢?”
孟疏平噎了一下,片刻后,才张了张嘴道,“…我还小呢。”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这么禽兽吧?说起来他们古代人好像确实是早熟一点,很早就结婚了啊,那万一他想和我做羞羞的事,我这也不好拒绝啊!】
江辞壑失笑,“我记性还没那么差,只是每天一个人吃饭,感觉有点孤零零的罢了,你真的不打算陪
陪我吗?”
尽管知道江辞壑是在卖惨,但孟疏平还是没忍心拒绝,他犹豫了一下,“好吧。”
【可恶啊!谁让我这么心软呢?】
两人乘坐马车回了江辞壑的王府,吃过晚饭,江辞壑便带着孟疏平在园子里散步消食,孟疏平问江辞壑,“到底是什么办法啊?”
江辞壑道,“杀鸡儆猴。”
孟疏平疑惑,“啊?”
江辞壑解释道,“你还记得原来那个运州知府吗?”
孟疏平点点头,“记得,他怎么了?”
江辞壑道,“我审问他的时候,偶然间问出一件事,他之所以在早朝上曝光我们的关系,除了他自己和你有过节外,也是受了人挑拨。”
孟疏平想了一下运州知府能接触到的人,实在是没猜出来那个人是谁,他好奇道,“谁挑拨的啊?“
【关思明?施越?吴庆?还是其他几个大臣的儿子啊?可恨,太可恨了!得罪的人太多就是这点不好,有嫌疑的人也太多了,不过别让我知道是谁,要不然我非摁死他不可!】
江辞壑唇角微勾,也有些想笑,他说道,“洪达的二儿子。”
孟疏平恨恨道,“原来是他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洪达的这个二儿子看起来不声不响的,竟然这么阴险,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江辞壑点点头,面无表情道,“除此之外,当初你的马车发生事故也和洪达有关,既然这个梁子已经结下了,那我们不如趁这个机会除了他。”
孟疏平惊讶道,“你找到他和他族人****的证据了?”
【不会吧?我才刚发现这件事,他就调查出来了?这么迅速的吗?】
江辞壑无奈道,“怎么可能?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现在去找,而且我这里也有一些其他的罪证,到时候数罪并罚,他就是想脱身也不行了。”
孟疏平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我们要怎么调查啊?他老家不在京城吧?”
江辞壑思索了一会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工部尚书好像是被调去洪达的老家那里了,若是让他查,到是方便一点。”
他倒是可以让手下去查,但毕竟没有原工部尚书去查来的便利。然而想到孟疏平和原工部尚书的过节,他又有些沉默了。
不过他刚打算再想别的法子,就听孟疏平惊喜道,“那正好,他还欠我几个人情呢,正好让他还了,
我还以为没机会了呢!
江辞壑不可置信道,“他欠你人情?
他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魔幻呢?
孟疏平把他和原工部尚书碰到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孟疏平的话,江辞壑觉得更不可思议了,这也行?
他沉思一下道,“这怎么能算是他还你人情?他要是在咱们的支持下,把朝廷的税收上来了,那不是咱们帮了他吗?说起来,这件事他还要再多欠你一个人情呢!
孟疏平惊呆了,【好家伙!我怎么没想到呢?】
于是一段时间后,远在地方上的施樾便收到了来自孟疏平的一封信,他十分疑惑,好端端的,孟疏平给他写信做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这么好吧?
但等他打开信看完后,就气的把信往地上一甩,“无耻!太无耻了!让我给他做这些费时费力又把人得罪死的辛苦事儿,竟然还说是在帮我?哼!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更何况那些地方上的势力是好得罪的吗?这要是孟疏平只是单纯的想利用他,到时候过河拆桥,那他能有好下场吗?
只是等气过一阵儿后,他又冷静下来了,虽然孟疏平这话说的无耻,但不得不说,也有道理,他如今被贬到这里,如果没有特别的功劳,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返回京城?怕是没多久,就要彻底被皇上忘了,更别提起复的机会了。
想了一会儿后,施樾咬牙切齿的重新将地上的信件捡起,罢了,就当是为了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何时他才能再找到别的机会呢!
给施樾那边的信送过去后,孟疏平便又将精力都投入到了账目上,不过除了拖欠税款的问题,其他的倒没那么容易发现。
他将往年的账目数据一并整理了出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收到了施樾和江辞壑分别送过来的东西。
等各方面都准备好后,他便带着这些东西上了朝,很快,早朝如常开始,孟疏平看了一眼前方,有些发愁,【唉,怎么办怎么办,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我有点紧张啊!要不还是一会儿再说吧,我先作一下心理准备?】
乾祐帝被此时正听一位官员上奏,就听到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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