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说送的什么,只说锦盒,还让她好生收着?莫名其妙。
“若无事,将军可以退下了。”
君宁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将军可还有什么事?”
“陛下,这锦盒还请收好,等大婚之日再打开,若可能,臣还是希望陛下一辈子不用打开。”
这是话中有话。
少教她做事,她偏要等会儿就开。
“臣告退。”
说完,君宁棠便离开大殿。
在踏出那殿门后,他像是总算忍不住,轻声咳了两下,嘴角溢出鲜血,脸色苍白得吓人,但身形背影他尽量表现无恙。
在君宁棠吐血的那一瞬间,顾席清下意识瞥了殿外那个往外走的背影上。
他,受伤了,很严重。
其实从一入殿内,她便察觉到了君宁棠的不对劲。
尽管他用熏香极力掩盖身上的血味和药味,但她还是闻见了。
她从主位上起身。
“陛下,怎么了?”
旁边的宫女连忙发问,以为是顾席清要发号什么施令。
顾席清盯着君宁棠的背影看了片刻,最后还是坐下来。
君宁棠是个执拗的人,她既做了选择就不会变,无论她如何对她示好,也不会重新回到她的阵营了,她们现在是铁板敌对关系。
别说她为何不将她手中的兵权拿回,也不将她赶到边境去无召不得回京。
人家既没做错事,手上更是军功无限,是东离的肱骨大臣,别说她现在刚当上皇帝帝位不稳,就算是君盛在,也不可能说发落就发落。
可怕的是,这人没有弱点,无所爱便毫无弱点,没人能威胁她。
“将那锦盒给朕。”
旁边的宫女连忙上前,将锦盒交托在她手上。
顾席清将表面的锦布拆卸,露出里面玄铁盒,她仔细端详这盒子,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这玩意没锁孔,是完全封闭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这开得了个屁,拿刀砍也砍不开好吗。
......
沈若玉开始不理她了,除了上朝时能碰上一面,其余时间他都对她视而不见,甚至是故意躲着,这几天两人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
但他仍旧不要脸的出入后宫,还没当上皇夫,在皇宫却俨然一幅后宫之主的模样。
顾席清放下奏折,问向身边的宫女。
“他现在在做什么?”
除了沈若玉,没有人会被她刻意提起相问了。
“回陛下的话,丞相大人现在正在储秀宫。”
“他又去那了?”
这个沈若玉,三天两头往后宫跑,不来见她倒是去见她十六个还未册封的“秀男”们,什么意思,合着她是给沈若玉纳的秀男呗。
“他每天都在储秀宫做什么?”总不至于是跟那些秀男们一起玩吧。
她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听说丞相在储秀宫办了个小课堂,一有时间就来教十六位秀男们如何......”说到这里,那宫女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直说便是。”
顾席清看她那奇怪的表情,心中咯噔一跳,心道: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沈若玉是个断袖?不会吧,她先前也没看出他有这个癖好啊。
尽管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出乱七八糟,惊世骇俗的猎奇画面,顾席清面上仍旧一幅威严自成,平静淡然的表情。
“教那些秀男们如何伺候陛下,如何讨陛下欢心,从陛下饮食喜好到行为举止,甚至连陛下夜里喜欢什么姿......”
“停停停!”
顾席清紧急开口,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表情精彩得要命。
这个沈若玉一天到晚乱说什么!
越想越觉得,此事必须得干涉了,若是让沈若玉继续教下去,谁知道哪天她伟岸的君主名声会被毁成什么样。
偏偏这时,外头传来宫女的声音。
“陛下,许公子、颜公子、刘公子求见。”
宫中哪里来的这么多公子?
还是旁边的宫女提醒,她这才想起这几位是谁。
“让他们进来。”
正好她本来也是要去见他们的,顺便将沈若玉拎走。
三个人,一个全身红,一个全身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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