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这头乐得都想原地转圈了,大舅喊了两声才把她给拉回了现实来,然后认真听大舅说:“拍卖文件我多拿了一份,让你二哥明晚去上课时顺路给你送过去。还有要提交的材料,到时候让你二哥再和你详细说。你要不想麻烦,你就出个委托书委托我来代理,我办我这边的,顺便帮你一起办了。”
“不过,你寒假也没别的事情,你有空就还是跟着我多跑几趟吧。”
陈今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打电话也没法让对面的人看到她的样子,于是就道:“还是麻烦大舅帮我一起办了吧,到了期末,学校这边走不开。”
“都行,你提前和银行那头说一声,别到时候要取钱了,上面卡着你的钱不让你转走。”大舅就说到了年底有些银行没完成存款的要求,要是取走的数目比较多,他们还要往上打申请拖延时间。
“好!”
和大舅通完电话,陈今就给黄行长打电话,说自己的钱在7号当天要用,到时候需要他帮忙安排下。
电话那头的黄行长认命地苦笑道:“行,到时候过来取现金、转账都可以,我来安排好。”
虽然陈今把她账户里的钱转走很可惜,但陈今上次带着她家亲戚过来,那是搞房地产公司的,说了以后开盘会找他们银行合作,这可是长久的大业务。
但陈今这个客户也得维护好,黄行长开玩笑似地道:“陈小姐,以后存款、买理财产品,到时候再来联系我啊。”
“一定一定,下次还找您哈。”陈今说得信誓旦旦的,好像下一次天降横财就要来了一样。
而实际上,是她的手里的钱即将花完出去,后面只能只有万把块钱的租金收入了。哦,还有大舅西城区郊区的楼盘要开,先是卖两栋楼,收回来的钱拿出来分红的应该不多,毕竟还得继续投入到建新楼上。
挂断电话后,陈今往后一靠,直接大剌剌地靠在椅背上,两条腿伸直踢到了书桌后面的墙。伸了个大懒腰活动了下四肢,脑子里在盘算着自己手头的东西.别凭空算了,感觉不真实。
抽了一张白纸出来,又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刷刷刷地列出1、2、3、4、5
桥西村、锦绣小区、秀丽小区、翰林苑、小洋楼、四方旅行社的25%、西城区郊区的230万投资
份额、即将在大舅购买新地开的新项目里占25%、还有购入属于自己的一块地皮.差点忘了她还买了十万的国债,是三年期的。
看着看着白纸上列出来的资产,陈今满足地“哈”了一声,把这张纸拿起来又反复看了好几次,最后给收到书桌下带锁的抽屉里。
自从大舅来电话说了要带她一起去拍卖现场,陈今就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恨不得现在就立刻跳过本学期最后的这一周,直接进入寒假。
可惜还不可以,学生还没考完试,还得给开他们期末班会,又是提醒他们注意安全的老话题。
孙副院又过来敲门了,提醒常老师尽快提交参选评优秀辅导员的材料。
“我这下午就去交。”常老师回道。
办公室里,何老师脸色都变难看了,这个学期,因为中文系的那个男生前后闹出了不少事情,她还被批评了,领导说她对学生的思想教育没有落实到位,今年的优秀辅导员评比就没有她的份了。
而陈今和周定才入职半年,没达到参加评选的条件,所以没他俩的份。
虽然不喜欢何老师动不动就想给人拉纤保媒,但就这件事,陈今得公正地说一句,何老师确实挺冤的。
谁摊上糟心学生谁知道。
周定都调侃他自己说:“带完这一届大三,以后我带再皮的学生都有经验了。”
这个时候,学校对于考试作弊零容忍。虽然早早提醒过他们,考试作弊被抓到最严重的是会被开除学籍。但就怕有些学生想耍小聪明,所以每个专业的第一场考试她都去转了一遍。
江教授看到她在教室外面探头探脑时,瞪了她一眼,看得陈今莫名其妙:我都毕业了啊!
过了两天在学院见到了中文系的另一位教授,陈今才知道她师弟师妹们人手一本她以前复习资料的复印本。
那东西怎么说呢,就纯是为了应付考试用的。平常不认真学习的,临近期末猛背下这些资料,也够应付考试了.
但这帮人拿那本资料当考试范围
天真了,她猜老师们换个形式出题,他们就该晕了,或者是换一下以往的考试范围,他们都得抓耳挠腮半天。
每个专业安排的考试时间不同,等着人开年级会还麻烦,陈今就每个专业分开开班会,正好
也都再巩固下对学生们的印象,省得回去过个年回来,吃胖了两斤她就认不出人了。
几乎是一样的话都在每个班说了一遍,每个班人不算多,不用靠扯嗓门喊的,但连着开两天才开完,也说了不少话,嗓子也费劲得很。
一看,总共有十五个学生寒假是要留校的,还有些是在外面找了短工要挣钱给自己赚下个学期生活费的。陈今都把情况给记了一遍。
回到办公室后,把这些记录给整理出来,抄到备忘本上。这些学生毕竟不是住校就是留在榕市外面打短工,要是遇到什么事情,肯定也是找的她这个辅导员。
“小陈不是我说你,自己都那么有钱了,帮学生还不是件小事情?你给他们介绍个工作,安排一下生活,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小事。有钱人,大方一点.”
陈今抬头一看,又是莫老师那个癫公,真是不能理解这个人,没事就非得来他们办公室找存在感,他不知道大家都不欢迎他吗?
陈今刚好收拾好桌面,就问:“莫老师你没去银行拿钱啊?”
莫老师脸上的笑顿住,不明所以,“拿钱?拿什么钱?”
“去拿有钱人的钱啊。按你说的,有钱人就应该大方,他们的钱就该散出去。这不是有钱人的钱都在银行里吗?莫老师你是不是得去拿你那一份啊?你要是拿不到,报警!必须报警抓他们,什么人啊,有钱还那么抠门,都不拿出来分全国人民,不应该啊。是吧?”
莫老师定定地看了看陈今,呵呵笑了几声,“小陈你真会开玩笑。”
陈今微笑道:“我这个人说话做事都是很认真的,极少开玩笑,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咳!”书记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敲了下门,看了看陈今,又看看莫老师,朝后者使了个眼色,把人给带走了。
陈今看向常老师,问:“他以前也这样啊?”又指了指脑袋,“这里头装的都是水吧?”
“欺软怕硬,你再说多两次,他以后见到你就知道该闭嘴少说话了。”常老师习以为常道。
“还多说两次我发现有些人,和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骂他也是骂不醒的,每次不说几句找骂就浑身不痛快似的。像是吃了失心药。”
常老师哈哈笑,“没那么夸张,有些人就是恨人有
笑人无,你强硬一点,他就知道你惹不起了。像你说的,哪有这样不识趣的人?”
陈今笑道:“还真有,昨晚打电话才又被我骂过。不知道骂多少次了,次次都不知道悔改,非要找骂。”
“谁啊?那么癫?”周定就那么随口一问,然后他自己都愣住:在办公室和陈今相处久了,陈今现在很少说人癫了,反正对比刚入职那段时间是少了很多,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说顺口了,而且办公室里的人、包括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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