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灯光不停变化着色彩,不停移动着。而躁动的人们跟着那巨大的刺耳音乐声扭动着身躯。
是深夜,也是年轻人狂欢的时刻。
“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岑爽今天生日,晚上拉着全远和温妤来酒吧蹦迪,温妤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全远那家伙喝多了酒去厕所吐了,倒是寿星岑爽,嗨到嗓子都哑了。
“没什么。”
温妤饮了口酒,任由那带着酸涩的酒精进入喉咙,刺的喉咙疼痛。
“还没什么呢?一副失恋了的样子。”岑爽身材好,水蛇腰扭的招来了周围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但岑爽不是好惹的人,一旦收到那些目光,她就瞪回去,以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对方。
“和你老公吵架了?”
他们鲜少会讨论温妤的婚姻生活,毕竟就像温妤最初说过的一样,她和闻之言是各取所需,没有什么恩爱温馨的画面值得推敲。
虽然岑爽觉得其实温妤对闻之言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些感情的。
毕竟那是闻之言诶,有钱有权不说,还顶着一张男模脸。
“也没吵架。”温妤低头看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挥了挥手,让酒保又做了一杯。
不知怎的,自从那天和周序坦白之后,温妤心中就多了一个结。
那个结并不来自于周序,而是对闻之言产生的结。
她答应结婚是赌气,周序的话也证明了当初她的感情其实是有回应,不过最后无疾而终罢了。
那这场婚姻呢?
温妤思考过很多天,这场婚姻对闻之言来说似乎并不公平。
嘴上说着各取所需,温妤从他这里得到了众人皆盼的‘闻太太’的名分,以他提出的这场婚约赌气,那闻之言呢?
他得到了什么。
亲密关系,不过是人发自本能的欲望,对于温妤还是闻之言来说,双方在这方面所得到的,都是一样的。
但其他的…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学历和贤惠程度,他都有太多更好的选择。
即使人们常说婚姻是坟墓,但温妤还是觉得,婚姻应该是由相爱的两个人共同创建的。
显然她和闻之言不是。
“那天我和周序一起去林老师家里吃饭。”
酒吧嘈杂,岑爽凑到温妤身边,对她说:“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
温仪无奈,清了清嗓子加大了声音:
“我说,我和周序!”
“啊,对,你和周序!你和周序怎么了!”
温妤感觉自己耳膜差点破了。
“他对我表白了!”
“谁?”
“周序!”
这个岑爽,怎么喝醉酒老是听不清人说话。
“啊?”岑爽虽然觉得脑袋晕,但还是勉强听懂了温妤的话,她强撑着清醒,“那你老公怎么办,你要出轨吗?”
…
这是什么逻辑?
温妤叹了口气,接过酒保递来的酒。
五彩的光在岑爽脸上不断闪烁着,她一脸疑惑地盯着温妤。
“我只是突然觉得,好像挺对不起他的。”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离婚?”
酒吧里换了首不那么躁动的歌,岑爽总算能听清温妤的话。
见温妤不答,只是喝酒,岑爽又接着问道:
“你爱他吗?”
温妤没说话,看着那灯光射在玻璃杯上,那杯子上映着的,是身后不知名的背影。
“诶,我看到小…”
全远刚从厕所吐了回来,他酒量不行,和她们玩游戏的时候连着输。
一手撑在岑爽的肩膀上,全远这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全远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被两个打扮妖艳的美女搭讪,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岑爽嗅到,蹙了蹙眉,往温妤那边挪了挪。
“你现在的任务是醒酒,而不是看小妹妹!”
说着,略显嫌弃地将全远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推开。
“小鱼,你接着说。”
“不爱。”
短暂的时间里,这是温妤给出的答案。
“那…”
“这场儿戏终究是会结束的。”
说罢,将鸡尾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她是个编剧,写过太多的故事,描述过太多的感情,可唯独无法看透自己的感情。
所以这些天,她有意躲着闻之言,连和他说话也变得客气,潦草。
以往回去的晚会和他打通电话,叫他放心,可今晚却没有。
一个小时前,她刚挂断闻之言的电话。
只给他发过去一句,‘朋友过生日’便再没了后文。
“你推开我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全远喝酒喝多了就上脸,脸蛋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岑爽只当这人是酒后发疯。
“我刚刚看见小鱼老公了。”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握着杯子的手越来越紧,快要把被子捏碎。温妤顺着全远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在玻璃楼梯上,只是一眼,他就消失在视野中。
那一眼里,温妤有感觉到,他踏上最后几个台阶的时候,偏头往自己的方向看了眼。
那人人都说薄情的眼,当真冰冷,陌生。
——
‘悬溺’的一层,是众多熬夜狂欢的年轻人的天地,二三层则是那些来酒吧需要私密空间的人聚会的包间。
而能到四五层的人,身份就注定不一般。
“刚才那个是嫂子啊?”
拉上玻璃门,外面的无限嘈杂一瞬间被隔绝再另外一个空间。
左忝迈着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褪去了身上的真皮外套。
他好不容易把闻之言这尊大佛叫出来,拉着他到酒吧找点乐子,在楼下的时候他都看见了,闻之言盯着吧台一个姑娘入了神。
左忝多看了几眼,实话实说,那姑娘长的是真好看,五官小巧精致,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清新,自然,纯净。
原来闻之言喜欢这款。
认识闻之言这么久,左忝还真没见过他看哪个姑娘是用今天那种眼神的,那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闻之言觉得心烦,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一边,那黑色的马甲因为坐下的动作而有了褶皱。
嗓子疼的说不出话,倒不是生理给予的疼痛,而是发自于心脏。
胸口闷得慌,却不是因为空间的密闭。
这些天他感觉得到,小鱼在有意躲他。
闻之言平日里本来就忙,虽然身居高位,但同时需要他批阅的文件,参加的会议和应酬也相应的比别人多得多。
他有在想办法,想办法白日里在公司把工作多做些,想办法尽量推脱掉那些可以让别人去的会议和出差,留出些私人时间来陪温妤。
殊不知,温妤的躲避,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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