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行渊眸子里的那抹痴缠很快退去,仿佛不曾存在过。
洛云舒没有注意到这些,一进来,她的视线就落在裴行渊包了纱布的手臂上,面露疼惜:“怎么伤到的?”
裴行渊把手臂往后藏了藏,笑得很轻松:“无妨,只是一点儿小伤。”
洛云舒皱了皱眉:“宫宴之上戒备森严,怎么会出现刺客?”
“许是百密一疏。”
“这太吓人了。”洛云舒感慨。
“没事的。”
洛云舒满脸不忍:“殿下,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继续赴宴吧?这里人少,总觉得不大安全。宫宴上虽然凶险,可有父皇在,最基本的安全还是有的。”
裴行渊淡淡一笑:“放心吧,孤已经没事了。说起来这宫宴也没什么意思,孤倒是想同你一起四处走走。如今正是除夕夜,满宫都挂了红灯笼,真是喜庆。”
“不过去,父皇那边能同意?”
“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孤受了伤,父皇会体恤的。”
洛云舒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点了头:“既然如此,咱们就四处走走吧。”
“好。”裴行渊起身,率先走到了前面去。
洛云舒面带浅笑,很快就跟上了。
到了殿外,裴行渊抬头看了看天。
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是,有了红色宫灯的映照,这夜色似乎也被染红,有一种别样的美。
裴行渊回过头去,看向洛云舒。
洛云舒浅浅笑着,也看着他。
“云舒,你今日真好看。”
洛云舒笑得眉眼弯弯:“瞧殿下这话说的,我哪日不好看?”
“孤的太子妃,自然哪一日都好看。但今日格外不同。”
盛装之下的洛云舒,举手投足尽显威严,任谁都不敢轻视了去。
可这威严之下潜藏的似水柔情,当真让人挪不开眼。
宫灯映红了洛云舒的脸。
洛云舒似乎是有些害羞:“殿下怎么一直盯着我瞧?”
“孤瞧不够。往日里,孤并非没有见识过你的美色,但今日的你,更加与众不同。”说着,裴行渊朝着洛云舒伸出手去。
这意思很明显。
洛云舒却后退一步:“殿下,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着又如何?他们都是下人,你是孤的太子妃,孤牵你的手,还需要顾忌他们不成?”
洛云舒很是意外:“殿下今日似乎格外容易动怒?”
“并非容易动怒。实在是平日里忙忙碌碌,今日是除夕宫宴,孤便想放松些。姑且算是享受生活。云舒,来,让孤牵你的手,与你一同走在这除夕的夜色里。”
说着,裴行渊又朝着洛云舒走了一步。
洛云舒看了裴行渊一眼,然后伸出手去,但,她并非是将自己的手交到裴行渊手里。
她手腕微抖,有寒芒乍现,精准地刺中了裴行渊的手腕。
瞬间,血流如注。
裴行渊的惊愕已经写在脸上:“云舒,你……”
洛云舒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你不是裴行渊。”
裴行渊一把推开迎上前来的宫女,对自己流血的手腕熟视无睹:“孤怎么就不是孤了?”
洛云舒并不解释,只警惕地看向四周。
寒霜和知意护在她的身后,同样是一脸警惕。
见洛云舒如此,“裴行渊”突然就笑了:“说说看,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辨认朝夕相处的人,靠的从来都不是这张脸。”
至少,裴行渊私底下不会跟她自称孤。
更不会在起身走路时把她落下,他向来都是等着她,让她跟他一起走的。
而不是为了彰显尊贵,和她隔出一段距离。
她被裴行渊如此珍视,早已习惯了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几乎是一碰面,她就察觉了。
眼前的裴行渊是假的。
所以,她直接用了明曦给她准备的手镯,刺伤了眼前的人。
很快,有人聚拢在假裴行渊的身后、洛云舒的周围。
这时候,医女跪地为“裴行渊”止了血。
藏在手镯里的利刃,威力到底还是小了些。
裴行渊笑意狰狞:“真真假假,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不过是宫宴上的一句‘殿下小心’,你就担心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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