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曜妈妈,你怎么了?”身边传来男人略微有些紧张的声音,“脚有没有受伤?”
敌人跑过来嘲讽她?
秦翡雁松开手,稳住表情,可眼睛里的水珠却满满当当,甚至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但她抬起下巴,极其蔑视地看了眼陆远亭,冷哼道:“手下败将,我好着呢!”
转身就往第四个项目起点处走,不时响起抽气声。
陆远亭愣在原地。
金钏顺看见沁曜妈妈都那么勇敢地闯过去了,也大喝一声,“咻”地一下跑了过来。
路过陆远亭的时候还关心了一句:“卢大姐,脚抽筋啦?”
陆远亭:“……没有。”
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为什么秦翡雁现在那么讨厌他呢?
好心的金钏顺提醒他:“没有就赶紧到起点等着,你家关君马上都要闯过去了。”
陆远亭只能收起所有情绪,往秦翡雁在的那里走过去。
【知道你卢淑华不痛了,咋还跑到隔壁炫耀呢?看把我们秦老板气得!】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秦老板疼得龇牙咧嘴,脚趾头都要飞起来了,硬生生走过来了】
【你当我们秦老板哪里最牛?当然是嘴啦!好久没见到这么嘴硬的人了】
【小瑜妈妈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走,小瑜宝贝都着急了!】
【隔壁酒鬼都过了一半独木桥了,小瑜还没机会上场……】
【不会垫底吧?我们小瑜可从来没输过比赛啊】
秦瑜慈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妈,你跑过来就行了。”
吴玲:“……我脚底一点肉都没有,真的很疼。”
秦瑜慈深呼吸,还保持着微笑:“妈妈,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就算输,也要完成比赛。”
吴玲当然也想冲过去,可是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许久没有体验到痛的感觉,她刚刚看到秦翡雁跑过去的时候就再次尝试了一遍,可是不行,真的是她无法承受的痛。
她自认为已经很配合秦瑜慈了,受气干活什么的还可以忍一下,但是指压板不行,她踩上去不仅觉得疼,更有种双腿无力的感觉,万一倒下去,小腿岂不是全是痕迹?
“小瑜,妈妈的腿真得走不了这个,你也知道,妈妈的腿……”吴玲满脸愧疚。
秦瑜慈瞬间反应过来,她满脸心疼:“妈妈,没关系的,你的腿有病也是你不想的,刚刚踩上去之后犯病了吗?”
吴玲点点头:“现在腿有点使不上劲。”
秦瑜慈立刻举手:“刘导,我妈妈的腿一直都不太好,之前只有阴雨天才不适,但刚刚好像又不舒服了,这个项目能跳过吗?”
刘文海重放了几次吴玲踩在指压板上的反应,看她的腿确实抖得厉害,也不好强硬拒绝,但这样让她们过了又对其他嘉宾不公平。
“需要加时长,否则对其他组不公平。”
秦瑜慈当然愿意,不这样的话,还不知道要在这里浪费多长时间:“加一分钟?”
节目组同意了。
第三关比想象中更容易些,主要还是看平衡力,对于冯阳率自然是有些难度,摔下好几次,陆沁曜和林关君成功反超。
第四关翻花绳,嘉宾们坐在桌前可以任选模式,然后由对面的工作人员当支架,和嘉宾们配合,直到嘉宾解开。
秦翡雁上学的时候火过一阵,她当时虽然觉得很幼稚,但因为好友爱玩,她只能陪着,不说很擅长吧,但绝对能解开。
果然,不过几下,她成功了。
把旗子递给陆沁曜后,看到女儿跑过一圈终于拍上了红灯,立刻迎了上去!
秦翡雁终于扬眉吐气了:“宝贝!你太帅了!我们是第一名~”
陆沁曜也很激动:“妈妈太棒了,辛苦妈妈啦~”
母女俩相拥庆祝。
第二名是金妙笠组。
秦瑜慈组卡在了指压板上,冯阳率在独木桥上爬呢,而陆远亭正对着一堆绳子不停地重置。
金钏顺解开了花绳就开始热心地教“卢淑华”。
“卢大姐,小拇指翘起来勾一下,哎——不对不对,又散了。”
“两个大拇指都要撑住才行,对往上,哎哟!不是这个洞。”
秦翡雁双手交叉环胸,当着女儿的面子不好说得太直接,只能装模作样地问林关君:“关君,你妈妈这是失败了多少次啊?”
林关君倒是一直很稳得住,卢淑华离开后明显精神面貌好了许多:“二十几次。”
金钏顺是个热心肠,但她也很少见到手这么笨的人:“你怎么刚开始就错了,这一步不是都学会了吗?”
陆远亭抿唇,盯着手上松散的线绳:“抱歉。”
从秦翡雁走过来,他的注意力就分散到了她身上,本就不熟悉的线绳便和他的心一样,乱成一团。
蓦地,听见她轻笑,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愉悦。
“这么多次都还没解开啊,看来还是没找到规律~”
她是因为他在笑吗?那她现在的目光是不是放在了他身上?
陆远亭再次尝试,想到他身旁站着秦翡雁,动作越发谨慎,他想在她面前表演得更好。
金钏顺见他手终于不抖了,找洞也更谨慎了,忙继续指导。
“对对对,就是那里,伸进去。”
陆沁曜也在一旁双手为陆远亭鼓劲:“卢阿姨,加油啊!林哥的负债就靠你了!”
陆远亭手一顿:……又不是他欠下的钱。
金钏顺和秦翡雁同时紧张,一个怕他手抖,到最后一步了还功亏一篑;另一个还没来得及见证他出糗的一幕,生怕他手不抖成功解开了。
陆远亭定了定心神,他小拇指轻轻一勾,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撑开。
解开了。
他手上挂着解开的线圈,邀功似地望向秦翡雁。
秦翡雁心里一个咯噔,这狗男人不会还要和她炫耀吧?
越不想来什么,什么却偏来。
只见那狗男人装模作样地开口:“这个还挺简单的。”
秦翡雁好气啊,刚刚她狼狈至极地跑过指压板,他跑来嘲讽她,现在好不容易轮到她来看他有多笨了,结果他立刻成功解开,还要风轻云淡地说句翻花绳简单?
她立刻拉住要走的友军金钏顺:“简单?妙笠妈妈喊的嗓子都哑了才把你教会。”
金钏顺觉得翻花绳确实简单,但对陆远亭可不简单啊:“是啊,卢大姐,我嗓子都要喊冒烟了,等等,你不会刚刚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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