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孙最近的心情必定不好,难得有一件趣事发生。
原本在他的可控之中,常理来说大半月就想升学考简直天方夜谭。
既然那个叫唐林的这般想出风头,他也是顺手推了一把。
将唐林置于风口浪尖,至于会不会被风浪吞噬,他会考虑吗。
突然这个唐林不可把控了,甚至结局会转向另一个方向。
不光他要破财,最主要是他的脸面站不住。
如今谁都知道他大皇孙坐庄,笃定了唐林惨败,要是唐林赢了,不,他决不允许!
“去解决了。”
皇权很轻飘飘的一句话,或许会用一条人命,用一世前途去抹平。
天色灰蒙,又如寻常早起运动背诵的唐林在半路碰到了拦截他的人,从未见过。
再次而来的危机预警,他调头避开,可顾不上继续运动。
虽确定了没人追逐他,可唐林敢肯定这两人绝对是奔着他来的,会是哪方的人马!
看他们的衣料材质可不像丙班之人,那就缩小了范围。
唐林梳理了最近身上所发生的事件,最关键的一个升学考。
被炒作到人尽皆知,甚至还以此为注,如今盘口的金额还在上涨。
这是权贵有钱人的游戏,丙班包括乙班里大部分的寒门农子都没这入场的资本。
嫌疑人再一次缩小到皇孙公子,唐林与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交集,除了一个五皇孙。
不对,听闻坐庄的正是大皇孙,之前唐林一直无事,直到昨日那场发散出去的抽考结果,那么逻辑链就连上了。
是大皇孙的人!为何要对付他?
左不过要他唐林没有赢的可能,如此里外面子都保住了,还有一笔丰厚的收割。
唐林想通了,所以才感觉棘手,大皇孙的目的是要没他这个人,还是仅仅让他考不了学。
若是前者,唐林眼里冒出凶光,同时一股无名火升腾。
这就是皇权之下皆是蝼蚁吗!
为了一个面子,可以胡作非为,草菅人命!
一直躲避总归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唐林想过上报掌德,但没有证据,哪怕抓了这两人,还会有其他人。
唐林若一直精神紧绷日夜堤防,已是打破了他的学习计划。
那能否升学顺利还真未知数了,岂不是顺了大皇孙的意。
这一日是升学考前,最后一个休学日,唐林没跟往常一样躲在房里温习,或者继续早起运动,竟是出去了。
身后果然跟了两条尾巴,古怪的看着唐林没有下山,竟是转身去了后山。
后山有条幽径,应该有人往常行走,说明有人家住着。
唐林并不想给对方带去麻烦,所以他并没有走多远,而是蹲下来倒腾一番,不知做了些什么后,就转身等着对方到来。
其实也没等多久,跟上来的两人望着唐林的姿态,越发觉着诡异,他怎么不跑,好似就等着他们到来一般。
“只要你折了自己的右手,我们可以放过你。”
唐林终于知道他们的目的,应该说是大皇孙想要的结果!
一只右手废了,对于一个习惯右手的读书人来说,相当于断了他一生展翅高飞的可能。
浅浅的梨涡,月牙的琉璃,唐林竟然笑了,他笑得荒唐。
“我若不肯,你们还想强来不成!”
“呵呵,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一个阉货的儿子,可得罪不起我们背后之人!
听话,自己拿石头砸了右手,还能把握些分寸。
要是让我们来做,可就没那分寸了。”
两人一步步逼近了唐林,唐林一步步后退,直到对方走到他原先的位置。
突然有一阵紧绷感传递到两人腿上,什么玩意阻碍了他们的步子,低头一看是一些草结。
“草包!
玩过家家呢,一个草结能干什么,哎呦我好怕怕,哈哈哈--”
两人嘲讽笑成一团,脚上更是恶劣得去踢断草结。
突然嘭一声,像弹棉花时,崩弦击打棉花的声响。
若是看得分明会发现,竟然几根银丝般的琴弦隐匿在杂草之中。
一根很细小尖锐的木刺就急射出来,刚好扎进一人的小腿上。
受伤者吃痛惨叫不断,失去重心歪倒一边。
岂不知,他刚好又倒在了草丛下隐立起来的木刺上,正巧耳朵砸在这上面,被扎透了汨汨流血。
再次被重伤,他已经痛得呜咽悲鸣,颤抖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唐林叹气,可惜了就差一寸,便能扎穿到太阳穴,直接一命呜呼。
另一人眼见着同伴两次重创都在片刻之间,他懵逼了,到底怎么回事?
岂不知唐林设下了抓鸟机关,就等着他们两只鸟自投罗网。
唐林动了,接连运动带来的好处就是跑动爆发的越快。
在另一人看来,就是唐林朝他温良一笑的片刻之间,已在近前。
不可忽视他手里的一把锐利色泽的匕首已经朝他扎来。
唐林的身量要比对方矮一些,所以唐林攻击的是他的肠子,狠狠捅进去一搅合,再抽身而退。
看着对方惊恐慌乱,根本捂不住流血的肚皮,滴滴答答的血水晕染了脚下的草地。
“你敢杀我们,就不怕大皇孙.....唔呃!”
唐林趁他病要他命!
还敢威胁他,找死!
唐林执着血淋淋的匕首,铲腿过去划过对方的脚踝。
嘭的一声,捧着肚子的此人也倒下了,唐林当即压上去对着他的心口就是一扎。
这回,可不是什么胸椎第七根之间卡死了,而是非常准确,就是对准了心脏位置刺穿。
手下的身子突然猛地抽搐,口中喷出一道道血水,手脚在地面上挣扎扑腾几下最后一动不动了,再看其眼瞳开始消散。
唐林将抵着他脖颈的大腿松开,有一瞬间的竭力感,他甩甩发酸的手臂,显露出一点绑缚许久的沙包。
紧接着,唐林走近第一个受创,生死不知的那人,呦,还活着呢,唐林当然要赶尽杀绝了。
直到沾血更多的匕首在其衣衫上擦拭了干净,唐林才继续将其藏在靴子里。
冷眼看着死去的两人,唐林一边踢着两具尸体,将它们滚下一侧的山坡消失无踪。
要是能来头狼就更好了,吃干净了谁也不会知道这坡下面有死人。
唐林收了琴弦抹去机关痕迹。
一竿树枝绿叶清扫蛛丝马迹,该留下的血迹随着与沙石泥土搅和消失,还有些倒伏的杂草顺道拔了干脆。
唐林还会回书院吗?
不,他暂时不会回去。
利用三个人的失踪,疑云故布,让书院风声鹤唳戒备森严,大皇孙也不敢再轻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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